倒是聶帆,他加快步子走了過去,指著鄭乾的鼻子道:“爸,這個小子貪圖我們家的家產,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迷惑了我姐,成了我的男朋友了,我們家可是和樊家有婚約在先的啊,難道你們要違背這個婚約麼?”
“住口!”
聶姜兒冷喝一聲,那聶帆頓時一凜,雖然不甘心,但是還是沒說啥。
那中年人面色一沉,瞪了一眼聶姜兒,若不是旁邊的美婦扯了扯他的衣服,他就要直接發作了。
“姜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那美婦上前一步,問道。
聶姜兒頭也不抬,直接過去挽著鄭乾的胳膊,“這就是我的男人,我已經跟他睡過了,不管你們同不同意,我都已經決定了!”
“胡鬧!”
那中年男子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沖了出來,揚起手,猛地一耳光就要朝著聶姜兒的臉上甩去,鄭乾下意識的準備去抵擋,但是那聶姜兒卻是死死的抱著他的手,不讓他動。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聶姜兒的臉上一下子留下了五道清晰的掌印。
“你……你干什麼?干啥打女兒?”那美婦急忙沖過來,大聲喝道。
那中年人氣得身體直顫抖,“我沒有這樣的女兒!”
說完,他牛痘盯著鄭乾,“小子,你要怎麼樣才能離開我我女兒?一百萬?”
鄭乾輕輕一笑,“錢不是萬能的!”
“嫌少是吧?你開個數吧!”聶運生氣呼呼的道。
鄭乾還沒開口,聶姜兒就道:“你們這麼多年有在乎過我的感受麼?這麼多年,我一個人撐起一個賭石場,每天笑臉陪客,忙里忙外,你們呢?除了坐享其成,你們還做過什麼?不僅如此,你們還要犧牲我的幸福?當年賭石場沒落的時候,是誰每天風里來雨里去的奔波?你們只是一個勁的感嘆生意難做,最后我都已經快挺過難關了,你們才去哀求樊家相助,順便把我也賣出去了……“
“你不認我這個女兒,我還不想認你這個父親呢!”聶姜兒哭著道。
整個場面一下子變得怪異起來,鄭乾也被夾在中間,尷尬不已。
“哎呀,你們父女一見面就吵,事情總有個解決的辦法吧!”那美婦氣得團團轉,哭喊著道。
聶姜兒一抹眼淚,道:“我曾經發過誓,我這輩子只找一個能夠在賭石上面超過我的男人,這樣吧,讓鄭乾和樊沖比賭石,我會讓人隨機選出二十塊大小差不多的石頭,分為兩組,你們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認出來,誰就是我的老公!”
鄭乾倒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反正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自己本來就是替聶姜兒做事的,事情做完了,他的任務也就完成了。
聽到這里,那聶帆一下子笑了起來,“姐,你這是故意的吧?難道你不知道樊少在賭石圈內號稱賭王麼?就算是這個小子是你找來的,可是就憑他的本事也想贏樊少?做夢吧!”
本來,那樊沖還想說點反對意見的,但是聽到自己要和鄭乾賭石的時候立刻笑了,同時還不忘道:“我接受這個條件,但是同時我建議可以再加點條件,就姜兒一個籌碼太少了,不如,我們一人再加一只胳膊?你輸了,留下你的胳膊,我輸了,我把我的胳膊給你!”
鄭乾眉頭一挑,“我沒意見!”
聶運生這時也不說話了,樊沖的賭石術他可是了解的,遠在聶姜兒之上,甚至比他還要眼尖,在圈內可是小有名氣的賭王,自己的女兒找來這麼一個人真的很難相信這不是故意找坡下。
這場比試的舉辦幾乎沒有任何阻力,正如沒有人相信鄭乾這樣一個穿著老土的小子能夠贏都市圈內的賭王樊沖一樣。
即便是有些人懷疑鄭乾是賭石高手,但是看到后者身上的窮酸樣,這種念頭很快就打消了,凡是賭石高手,誰不是身價數千萬,這一身普通貨的鄭乾看上去根本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這場比賽,一共有三方的人參加,聶家的,樊家的,還有聶姜兒這麼多年自己培養的親信。
在這三方的監督之下,很快就有著二十枚大小差不多的西瓜大小的石頭被送了過來,全都用紅布蓋著,一起擺放在面前的廣場之上,分為兩塊區域。
規則也很簡單,誰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最詳細的賭出這些石頭里面的玉石的詳情,誰就算贏!
很快由雙方拋硬幣選擇區域,分好之后,鄭乾和樊沖之間用一塊黑色的布幔分開,隨著兩人進場,一聲鑼響,那樊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快速的沖向第一塊石頭,仔細的檢查了起來。
鄭乾則是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依次掀開十塊石頭的遮擋的紅布,然后順手扯過一張紙和一支筆,開始快速的寫寫畫畫了起來。
時間慢慢過去,那樊沖都已經到了最后一塊石頭了,鄭乾依舊是坐在那邊一動不動,手上在寫著畫著什麼。
旁邊的聶姜兒都為鄭乾捏了一把汗,這小子賭石都不用去一個個的仔細檢查的?他坐的這麼遠就能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