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乾開口道,“想要拉武天下下水,需要重要的餌料,我們的這般小打小鬧,他是看不中的!”
“不過,接下來的蒼黃圖一行的話,這個餌料就足夠大了,那武天下,就算是想要不上當都不行了!”
鄭乾咧嘴笑著道。
很快,第三天到來,陽光普照大地。
不少人尚且還在睡夢之中,但是此刻,已經有著不少人聚集在了弧家門口了。
因為,此刻,在弧家門口,正有著一具無頭尸體。
不!
準確的說,應該是一個無頭尸體,但是在他的手上,卻是托著自己的腦袋。
鮮血灑落地面,還被人寫成了四個字。
——死有余辜!
一下子,不少的人議論紛紛。
“這人是誰啊?怎麼死的這麼慘?腦袋都被人砍掉了,還掛在自己的手上,更關鍵的是,現在這尸體還被放在弧家門口,這其中就足夠引人深思了!”
“嘿嘿,你這麼一說,我忽然想起來了,難怪我剛剛看到這尸體有些眼熟啊!”
“怎麼?你認識這尸體?”
“不認識,但是我見過!”
“還記得昨天英雄牌發布的時候,那個年輕高手鄭乾嗎?他正好一下子拿了五枚英雄牌,可正準備抽身離開的時候,卻是被一名高手給擋住了,想要搶奪他的五枚英雄牌!”
“嚯,這高手牛逼啊,居然敢從那鄭乾的手里搶東西,這不是虎口奪食嗎?難道他不知道這鄭乾剛剛殺了弧燕風和弧七叔嗎?并且還全身而退,這等實力,這等背景,在這寒山城之內,完全是橫著走的存在啊!”
“嘿,你還真別說,這位高手啊,還就是個愣頭青,他初來乍到,雖然對于鄭乾的事情,有些耳聞,但是卻了解的不甚詳細,更不認識鄭乾,所以這才下手了!”
“但是,在后來旁人指點一番之后,那高手立刻就慫了,直接賠禮道歉了,而那鄭乾呢,也沒有多說什麼,拂袖而去!”
說到這里,有人眼睛一眨,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
目光,不由的轉移到了場中那無頭尸體之上。
“莫非,這死者,就是那個不長眼,想要從鄭乾虎口奪食的?”
“嘿嘿,還真猜對了!”
“可……當時那鄭乾不是放過他了嗎?怎麼這麼會兒他還死了啊?難不成是與人結仇?”
“那可不一定,據我所知,此人初來乍到,搶奪英雄牌,他連碰都沒碰到,所以,因為英雄牌而殺人,也就不存在了,并且,此子和我住的是一個客棧,回來之后,一直安守本分,并未和別人有過爭執,只是在傍晚的時候,去了一趟翠紅樓!”
“那就奇了怪了,與人無爭,卻又死的這麼慘,尸體還出現在了弧家門口,這一切的一切串聯起來,簡直就是令人匪夷所思啊!”
“難道是……”
這時候,有人開口道,但是話說一半,便是止住了。
只不過,眾人看向那說話之人的眼神,卻是有種心領神會的感覺。
恐怕,真相就是如此啊。
也只有如此的真相,才能夠解釋一切啊。
白天,那鄭乾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裝出一副寬宏大量,不和這雷墩計較的樣子,揮袖走人。
但是事后,卻是越想越氣,怎麼都咽不下去這口氣,所以過來將這雷墩給殺了。
尸體怎麼處理呢?
對了啊!
自己和這弧家有仇啊,將尸體放在你弧家門口,就算是不能怎麼樣,惡心惡心你也是可以的吧?
一切都貫通了。
那些議論之人,頓時一副眼明心亮的模樣。
嘴上卻是,“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咱也只能裝作不知道啊!”
但是私底下,這件事情,卻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的傳開了。
如果寒山城有著熱議榜的話。
武天下超級大善人,肯定是當之無愧的熱議榜第一名。
但是這個第一名,可是足足一個超級寶庫的代價才換來的啊。
而兩面三刀,明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鄭乾,卻是綽綽有余登榜第二了。
大街小巷,茶館酒肆,談論的莫不是此事。
雖然不能因為這事將鄭乾怎麼樣,但是唾沫星子卻是鋪天蓋地的。
哮天犬有些坐不住了。
他看著鄭乾,嘴里道,“小子,你是泥捏的嗎?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呢,這武天下,如此的設計,并且,這麼多事,其中基本上還都是武天下的人暗中挑唆起來的,你現在在寒山城算是徹底的身敗名裂了!”
鄭乾淡然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
“我本來就沒有什麼名聲,何來的身敗名裂啊?”鄭乾輕笑著道。
哮天犬急的團團轉,“你這手上還握著大殺器,你怎麼就不能將這個殺器放出去呢?那樣的話,所有的唾沫星子,可就要全都轉向到了武家了!”
鄭乾搖頭,“不行,這個殺器,還沒到時候,現在放出去,被唾沫星子淹死的,也只是武高和武勝兩個奴才罷了,無關大局!”
哮天犬眼睛一亮,“那你是在等武天下入圈?”
鄭乾沒有正面回答哮天犬的話,而是道,“武家在寒山城發展了上千年,底蘊之身后,別說區區的一個弧家了,就是其他的所有的小家族聯合起來,也掰不動武家這個大腿!”
“所以,想要真正的滅掉武家,還得借助此次前來寒山城的諸位英雄好漢的力量啊,但是呢,這借力,次數可是極其有限的,每借一次,就少一次,所以,我們需要謹慎,謹慎,再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