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一場生日宴會,城主大人就狂攬五百萬兩黃金,這也算是生財有道了。
宴會上,認識的不認識的都互相打個招呼,來這里的未必都是真心卓不群祝壽。
這也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社交場合,可以拓展自己的人脈,人脈就是金錢。
不一會兒,全場發出一陣歡呼之聲。
一個氣度不凡,滿臉正氣的中年人,如眾星捧月一般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鄭乾頓時明白,這人就是北疆城的城主卓不群。
雖說已經是六十多歲,但是卓不群黑發如墨,腰板兒挺得筆直,看上去最多四十多歲。
卓不群的一雙眸子爍爍發光,似乎能夠看透人心,整張臉更是不怒自威。
所有的賓客都點頭哈腰的向卓不群問好。
哮天犬連站都沒站起來,自顧自的坐在那里狂吃海塞。
還是鄭乾拽著他站了起來,哮天犬不滿的嘟囔了兩聲。
鄭乾已然開啟了大道金瞳,頓時他的瞳孔一縮。
只看到卓不群的氣海之中,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黑色巨蛇,正在那里蜿蜒蒸騰。
這條黑色巨蛇顯然也是被激發的邪祟種子,不過已經成長到一定的地步了。
這也是鄭乾見過的邪祟種子激發狀態最完美的一個。
他對哮天犬點了點頭,表示沒錯了,卓不群若不是春花樓主的話,那還真是奇怪了。
哮天犬冷笑一聲,便暗中打出手勢,給大黑狗和許少商等人傳遞消息。
卓不群微微向旁邊的人點了點頭:“開始吧。”
緊接著兩邊開始奏樂,前邊的舞臺上戲班子也開始了表演舞臺上眼花繚亂,各種優美的舞姿戲腔輪番上演。
鄭乾的目光不斷的在舞臺上的演員之間流轉,細雨說他已經混進了這個戲班子,不知道哪個是他。
正在這時候,只聽到桌子上有人問道:“這兩個兄弟看著有些眼生啊,不知道在何處高就。”
哮天犬嘴里塞著東西,模糊不清的說道:“兩個無名小輩,你們不用搭理我們。”
高員外和李員外立刻解釋道:“我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貴客可不是咱們北疆城本地的,而是來自東方的富商,打算在咱們北疆城投資做買賣。”
一聽這話,桌上的這些富商紛紛用挑剔的眼神打量著鄭乾和哮天犬。
他們可不是賭徒那個圈兒的,所以對這兩天各大賭場之間流傳的故事沒有聽說過。
其中一個富商一臉冷笑的說道:“咱們北疆城天杰地靈,是個做生意的好地方,每一年都有無數的客商云集,不過這北疆城的水可深著呢,如果沒有知根知底的朋友照料一頭栽起來,極有可能所有的投資掉進水里,連片浪花都翻不起來。”
鄭乾微微一笑:“我們也就是玩玩,能不能賺錢不重要,最主要是學個見識。”
對面那人略帶倨傲的說道:“你的態度還是不錯的,我也愿意照顧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到時候有什麼問題來城西找我徐胖子,一般的事情我都可以給你擺平。”
哮天犬立刻抬起頭來,臉上帶著笑容說道:“這位大哥果然是豪氣干云,如果我們不相信在北疆城闖了禍的話,你也能幫我們擺平嗎?”
那徐胖子拍著胸脯說的:“自然沒問題,不過皇帝不差餓兵,平事需要過水鋪橋,這茶水錢可少不得,明白我的意思吧?”
哮天犬一臉的門兒清:“明白,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位大哥干的就是這個買賣吧。”
徐胖子絲毫不謙虛:“好說好說,別的地方我不敢打包票,在這北疆城之中就沒有我徐胖子擺不平的事兒,誰不得給我徐胖子幾分薄面。”
哮天犬頓時哈哈大笑,倒滿一杯酒說道:“這位大哥果然豪爽,我先敬你一杯,過會兒我可能要闖點禍,到時候你多包涵,只要能擺平,錢不是問題。”
被哮天犬一捧,徐胖子立刻眉開眼笑:“好說好說,不過你想闖什麼禍?”
哮天犬故作神秘的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高員外和李員外立刻茬過了這個問題,他們只是看鄭乾和哮天犬這兩天揮金如土,可是畢竟不知道他們的底細。
高員外轉頭問道:“鄭大爺,不知道你們這次打算做多大的買賣呢,帶來了多少錢?”
鄭乾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高員外,這可涉及到行業秘密了,你不該不懂這個規矩吧。”
高員外頓時臉上笑容一僵,臉色有些勉強,不太好看。
接下來鄭乾接著說道:“不過高員外也不是外人,給你透露一點也無妨。”
高員外這才轉怒為喜,臉上重新掛上笑容。
鄭乾故作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家族這次也沒給我太多,只給了五千萬兩黃金,小打小鬧而已,不過這兩天可輸了不少,得找機會把本錢賺回來。”
哮天犬也突然拍了一下桌子,嘴里不干不凈的:“說的沒錯,他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在哪里不是大殺四方,翩翩而來到北疆城連連吃鱉,只輸錢不贏錢,這地方的風水有些跟我相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