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憤怒的咆哮道:“鄭乾,我知道你已經回來了,如果你還算個戰士,就站出來和我決一死戰。”
鄭乾的身形緩緩的從虛空之中站了出來。
他居高臨下的盯著邪祟將軍冷聲說道:“你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
鄭乾出來的時候還保持著白天的形象。
所以這名邪祟將軍頓時瞪大了眼睛,憤怒的咆哮道:“居然是你!”
現在他已經什麼都明白了,白天的時候來的那個就是鄭乾。
他在軍營之中轉了兩圈,整個軍營就全部失控了,很顯然這就是鄭乾的手筆。
邪祟將軍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我早該發現你的!”
鄭乾笑著搖搖頭:“很可惜,現在已經遲了,我還是送你上路吧。”
現在邪祟將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他在鄭乾的手中之稱的不到十個回合,就被鄭乾一下子割掉了腦袋。
邪祟將軍死了之后,整個軍營之中更加的群龍無首。
少數的抵抗力量逐漸的就被那些已經失控的邪祟戰士紛紛淹沒。
而鄭乾的身形也緩緩的消失,不死婆娑桂花樹的一根分身,在不緊不慢的挑選著營養品。
鄭乾前進的方向,就是天羅神都的方向。
那里才是邪祟一族的中心,那里才是邪祟一族的大本營。
越靠近天羅神都的方向,所遇到的邪祟高手也就越多。
估計隔了這麼久的時間,被他完全摧毀了天羅神都已經重新建立起來了。
鄭乾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既然如此,我就在給你們摧毀第二次。
鄭乾現在就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所過之處那些沒有服用過解藥的邪祟高手紛紛被收割。
僅僅是被鄭乾滅掉的邪祟軍營就多達十多個。
邪祟一族損失了近二千萬的邪祟戰士。
當消息傳回到金鼎圣殿的時候,大殿主暴跳如雷。
在他身后龐大的地圖上面,已經標注出了一條猩紅的粗線條,正在緩緩的向著天羅神都延伸。
大殿主冷森森的說道:“他來了,我敢確定,就是鄭乾那個家伙回來了!”
碎玉宮的宮主冷淼淼拍了拍白皙的手掌,慵懶的說道:“區區人族一個鄭乾,就把我們神族弄得天翻地覆,我倒是對他有一點興趣了。”
大殿主霍然轉過頭,冷冷的盯著碎玉宮宮主說道:“冷淼淼,雖然我很希望看到你倒霉,但是我還是勸你千萬不要獨自行動,鄭乾的恐怖超乎你的想象。”
冷淼淼嫵媚的笑了一下,眨著長長的睫毛說道:“為什麼有些老家伙就不承認自己的失敗是因為自己的無能,總是給對方戴上一個不可戰勝的標簽來掩蓋自己的愚蠢。”
“你斗不過鄭乾,這不代表著它就是無敵,在我看來他除了有一首鬼神莫測的煉丹本領,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冷淼淼胸有成竹的繼續說道:“關于他的密卷我已經仔細的分析過,發現鄭乾在我們神族這一路,通常都是天魔神力丹開路,其他的表現只是平常,若是我掌握著天魔神力丹這種戰略性的寶物,整個神族早就在我一手掌握之中。”
面對冷淼淼的狂妄,大殿主也有幾分惱火。
他嘲諷的說道:“收起你那不切實際的自信吧,你若是這等有本事,當年也不會灰溜溜的退出天羅神都,若不是這次我出了紕漏,你以為你們碎玉宮還能再次回來嗎?”
冷淼淼絲毫不怒,他咯咯笑了起來:“別忘記是誰親自到碎玉宮請我們出山的,不可否認吧,這一次如果沒有我們碎玉宮煉制的解藥,你們金鼎圣殿和整個神族就全部完了!”
“是我們碎玉宮挽大廈之將傾,我們是整個神族的大救星!”
冷淼淼舊事重提,讓大殿主的老臉一紅。
他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衣服的領子,開口說道:“少在這里逞口舌之利,還是說點有用的,那名弟子你們已經解剖過了,可有什麼發現。”
一談起正事兒,冷淼淼倒是顯得正經多了。
他神色嚴肅的回答道:“通過我們的解剖分析和研究,發現這名弟子服用過天魔神力丹的數量在三到五枚,原本就算不服用解藥,依靠他自己的意志力,再配合一些其他的藥物,在一年之后也能自行解除對天魔神力丹的依賴。”
“然而似乎有一股外來力量提前引爆了他體內的能量,讓他整個人發生的不可逆轉的惡化,他的大腦已經被這股能量催成了一團漿糊,只留下殺戮的本能。”
大殿主喘著粗氣說道:“有沒有解?”
冷淼淼嘆了口氣,緩緩吐出兩個字:“無解!”
隨后冷淼淼又說道:“除非是被我們提前發放解藥的,否則一旦體內的天魔神力丹藥效被激發,誰也救不回來。”
大殿主轉過身,重新看著那一副地圖。
他冷聲說道:“鄭乾十分狂妄,他前進的路線也十分清晰,那就是直奔天羅神都而來,他似乎不擔心我們知道,這就是有恃無恐啊。”
冷淼淼卻緩緩的吐出了一個笑意:“鄭乾這是料定我們的生產速度,不如天魔神力丹的擴散速度,就算是在天羅神都之中,也有絕大多數的神族戰士沒有服用解藥,這樣一來他所過之處,這些神族戰士就能為他所用,只可惜他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