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乾沒有再理會他,還是慢慢的享用這些飯菜。
這就是燈下黑的原理,碎玉宮的高手大索全城,恐怕他們做夢也想不到,鄭乾竟然藏身于扎木家族之中。
酒足飯飽之后,鄭乾看了一眼九公子,淡然說道:“你也不需要太過擔心,最多一個月之后我就會離開,你是我培養的人才,我不會讓你受到連累。”
九公子輕輕地松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奴才明白了,奴才告退!”
隨后他輕手輕腳的把那些碗碟全部收進去,快速離開了這座小樓。
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大殿主并沒有回來。
這倒是在鄭乾的意料之中。
大殿主胸中自有丘壑,是一個殺伐果斷之輩。
他不可能因為天羅神都城的暴亂,就放棄自己的計劃。
不過顯然是沒有達到他的心中底線。
鄭乾的嘴角露出一絲危險的笑意,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不死婆娑桂花樹也準備的差不多,快要可以發動了。
鄭乾淡然說道:“桂花樹,三天之后我們就發動吧。”
桂花樹歡快的說道:“沒有問題,我的全部分身現在已經都到位了,這一次覆蓋的范圍之廣前所未有,我終于可以敞開好好的飽餐一頓了。”
桂花樹的無數分身,跟隨著鄭乾麾下的那百萬悍匪,向著四面八方不同的方向一路疾馳。
那些悍匪到達哪個地方,桂花樹的種子就種到哪個地方。
桂花樹深入地下數萬丈深的地方,發達的根系向著四方蔓延。
就如同一張巨大的網絡,在邪祟一族的地下蔓延起來。
無數的礦脈都在桂花樹的包裹之中。
現在桂花樹實際上已經開始了吞噬,不過它吞食的速度相當柔和,又是在數萬丈的地下,所以地表根本就感覺不出來。
桂花樹這一次得到了鄭乾的允許,那可是毀滅性的掠奪,他掠奪的速度雖慢,但是卻非常徹底,哪怕是價值非常低的生鐵礦石,桂花樹也會不嫌棄的全部吞噬。
吞噬的那些生鐵礦石全部丟給了昆吾山。
昆吾山雖然抱怨嫌棄,可是他自己又動不了,只能夠被動的接受。
好在昆吾山的胃口非常好,不管給他什麼他都可以完美的解決吞噬。
三天之后,九公子又提著一個精美的食盒來到了那座小樓之中。
卻發現已經是人去樓空,鄭乾早就不知道去哪兒。
九公子頓時松了一口氣,雖然鄭乾沒有給他施加太大的壓力。
但是鄭乾躲在這個小樓之中,本身就是跟定時炸彈一樣。
一旦被其他邪祟發現的話,整個扎木家族都會聲名狼藉,成為天下所有邪祟的敵人,那麼扎木家族也就不復存在了。
不過就如同鄭乾所說的那樣,九公子現在已經是鄭乾的人,鄭乾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毀掉他。
現在的鄭乾這無聲無息的靠近了碎玉宮。
碎玉宮平時戒備森嚴他進不去,但是接下來就有一個絕佳的機會。
鄭乾默默的數著時間,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終于到達了和桂花樹約定的事情,鄭乾在腦海之中默默的說道:“開始發動吧。”
桂花樹也同時啟動了整個邪祟各地所有的分身。
所有桂花樹分身的根系就展開了瘋狂的掠奪。
一根根粗壯的根系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變粗變長。
一個又一個巨大的礦場被桂花樹的樹根所包裹所吞噬。
此時,在碎玉宮之中,在一群巡邏的邪祟高手之中。
突然一名邪祟頭目停下來,豎起耳朵說道:“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一名邪祟高手回答道:“我什麼都沒聽到,不過我感覺腳下的地面似乎震顫了一下。”
其他的邪祟搖頭道:“我們怎麼什麼都沒感覺到,是不是這兩天神經過度緊張,有些疑神疑鬼了?”
先前的那名邪祟頭目卻嚴肅的搖頭道:“不是疑神疑鬼,我很確定剛才聽到一些東西。”
緊接著那名邪祟頭目突然趴在地上,把耳朵貼在地面上仔細的傾聽起來。
終于那名邪祟的頭目臉色變了,他猛然爬起來,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他指著地面,哆哆嗦嗦的說道:“又來了……又來了!”
其他巡邏的邪祟高手頓時就愣住了,齊聲問道:“怎麼回事?什麼東西又來了!”
有的邪祟高手基本也趴在地上,學著那名邪祟頭目的模樣,側耳傾聽。
很快所有的邪祟高手臉色都變了。
其中一名邪祟高手說道:“這不是上一次天羅神都城崩潰的時候,發出的那種聲音嗎?難道又要天崩地裂了?”
邪祟頭目牙齒劇烈的哆嗦,他咬牙切齒的說道:“上一次天羅神都城天崩地裂,就是因為那該死的鄭乾的緣故,這一次鄭乾就在天羅神都城,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立刻敲響警報!”
一名邪祟高手遲疑著說道:“要不要去警告宮主大人,請宮主大人定奪?否則敲響警報驚擾到全城,又沒有發生那種事情的話,咱們可是要擔責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