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話間,安歌快速將周圍的各種東西全部都給收了起來。
然后順便將大小毛這三個家伙也放上去。
“鐵憨憨,你小子可要跟緊了,我這回的速度可是快上一些。”
話音剛落,還不等鐵憨憨反應過來,車子已經疾馳而去。
留下了個一臉懵逼的鐵憨憨。
“哈哈哈,主播太壞了!”
“居然帶上了大小毛,不帶鐵憨憨!”
“鐵憨憨:它們三個是狗,但是沒有你那麼狗!”
“鐵憨憨估計還等著主播讓它上車呢,沒想到先跑了,這家伙現在肯定一臉蒙蔽。”
“誰說不是呢,不過這也沒辦法,鐵憨憨這家伙,一個月長大了幾圈,這個摩托的車廂想要裝上鐵憨憨,其他東西就別拉了。”
“要我說,其實主播就是故意的,想要讓鐵憨憨跑一跑,這家伙剛剛可沒有少搞破壞,還偷吃了一條魚呢!”
“........”
在觀眾們的議論聲中,安歌快速向著農場門口趕去。
不過最終還是綽倫布庫領先一步。
率先抵達門口。
只見一個大的皮卡上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應該全部都是制作蹄鐵的時候,需要使用到的工具。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馬蹄鐵全部都是定制的。
因為每一個馬的蹄子不是一個大小的。
需要師傅根據大小,進行改造。
這玩意就和人穿鞋一樣。
38的腳,穿37肯定穿不上,穿39肯定掉。
不過馬的情況是,穿39肯定掉,傳37,肯定穿不上。
大差不差的情況。
“綽倫布庫,你們帶來了不少東西啊!”
安歌將車子停靠在門的旁邊,快速用指紋解鎖門禁,走了出去。
“都是上馬蹄鐵的時候,必須要的東西,場地你這邊肯定有的吧?”綽倫布庫伸手與之輕輕一握后,笑著說道:“你剛剛去抓魚了?”
“哈哈,我不止抓了魚哦,今天中午我給你們開個大餐,慶祝我家的馬兒們全部都穿上了新鞋。”
鄂倫春是典型的漁獵民族。
對于各種獵物,不管是魚類還是獸類,都非常的了解。
特別是這些年不讓打獵,他們將目光全部瞄準了魚類之后,更是如此。
只是輕輕一嗅安歌身上的味道,便能猜到一二。
安歌能明白過來,可直播間的觀眾們卻顯得有些懵逼。
“臥槽?這也能聞出來?”
“主要是主播幾乎沒有這麼碰到魚啊!”
“是啊,如果主播剛剛殺魚了,被聞出來了,我能理解,可是現在根本就沒怎麼接觸魚啊!”
“就是就是,剛剛主播說是馬上要見客人了,還專門好好洗了一下呢,沒想到還是能聞到。”
“或許這就是種族技能吧,人家祖祖輩輩都是和這山這水相處的,一直都靠著捕魚打獵為生。”
“其實吧,我一個賣魚的,輕輕松松也能做到這個事情,并不算是什麼比較神奇的事情。”
“.........”
雖然有些人覺得很正常,畢竟魚都有腥味,但是絕大多數人卻還是覺得有些詫異就是。
觀眾們議論觀眾的,安歌那邊也在和人家交流,絲毫不影響。
簡單溝通了幾句之后,安歌直接帶著眾人,向著目的地走去。
車子里面其他人原本是想要和安歌打招呼的,卻被安歌給拒絕了。
說是馬上就到地方了。
沒必要太麻煩。
不過有一說一,讓安歌比較詫異的事情還是有的,就是車子里面居然還有一個女人,不是他看不起女人,是給馬弄蹄鐵這可是體力活,一般男人都扛不住。
馬可不是開玩笑的。
隨便一蹄子,可能就會要人半條命。
骨折什麼的,輕輕松松就可以達成。
也許人家只是過來看看的吧,好奇也說不定呢。
安歌尋思著,也沒有太在意。
又不是只有做蹄鐵的師傅能過來。
很快。
安歌便帶著眾人來到了事先準備好的場地。
其實說是場地,其實就是一個普通的棚子。
就在馬舍的旁邊。
“綽倫布庫,就是這個地方了,你們看著應該怎麼弄吧,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就把小白龍它們給喊過來。”
停好車子之后,安歌笑著對著車子說道。
聽見安歌的話,綽倫布庫二話不說,直接將車子停靠在最合適的地方。
然后一行人快速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除了綽倫布庫外,還有四個人。
其中兩個人年紀比較大一些,剩下的兩個人,一男一女,都是比較年輕的,看起來應該和安歌差不多,在二十五歲左右。
算是壯年。
“安老板,這兩位是我們村經驗最豐富的老師傅了,算下來,經他們手的馬兒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絕對是老手了。”
綽倫布庫笑著說道:“他們倆過來算是打下手的,你把他們當做是學徒也沒什麼問題。”
好家伙?
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你確定不是在吹牛?
安歌雖然不會弄馬蹄鐵,但是卻也知道,馬蹄跌這玩意和人修指甲的周期其實差不多,頂多一個半月,就必須要弄了。
馬的壽命是三十年左右。
也就是說,一匹馬,平均弄個二十多年,合理吧?
這兩位看起來雖然已經六七十歲,但也絕對不可能弄過那麼多馬兒。
當然,相比于這個,那個女孩也是弄馬蹄鐵的學徒,這件事情也讓安歌有些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