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面前的玉兒,就是當朝公主楚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驚疑不定間,房門忽然被推開,陳軒帶著一個丫鬟打扮的年輕女子,匆匆走了進來。
“怎麼了?發生了何事?”
看到陳軒,齊雷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抱住他大腿。
“陳老哥,您可算來了,快,快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昨晚的玉兒姑娘,怎麼變成公主殿下了?我不是淫賊,真的不是淫賊啊。”
陳軒眉頭緊皺,目光定格在他身上:“齊老弟,昨晚,你不會就是在這里過夜的吧?還有,你說誰是玉兒姑娘?”
齊雷一愣,指了指楚玉:“她,她不是玉兒姑娘嗎?”
誰知,他話音一落,陳軒臉色大變,急得一拍大腿。
“哎呀呀,齊老弟啊,你可闖大禍了,你的玉兒姑娘,在那里呢,這里,可是公主的閨房!你怎麼能,怎麼能……唉,你讓我說你什麼話呢?”
聞言,齊雷嚇得臉都白了,順著陳軒手指看去。
一個年輕小丫鬟,模樣還算清秀,可和楚玉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不對啊,我昨晚明明急得……怎麼會……”
齊雷有些崩潰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陳軒眼里笑容一閃而逝,拍拍他肩膀:“齊老弟,你肯定記錯了,我怎麼會介紹公主殿下給你呢?難不成你做完喝醉了,所以……”
“我我……”
齊雷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麼辯解,一瞬間,痛疼欲裂,意識慢慢模糊。
竟有些分不清那宮女和楚玉,到底誰是誰了。
楚玉板著臉,看了眼身后的宮女:“玉兒,你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宮女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淚眼婆娑:“殿下,昨日陳大人告訴奴婢,他有一個兄弟,不但模樣極佳,品德更是高尚,奴婢愛慕心切,特勞煩陳大人牽線搭橋。
”
“昨晚一見齊公子,果真生得俊秀,還愿意為奴婢贖身,奴婢被沖昏頭腦,許諾芳心,陳大人離開后,又和齊公子喝了幾杯,可萬萬沒想到……”
說到這,小丫鬟已經泣不成聲:“可沒想到,齊公子喝醉后,居然一反常態,不但丑態百出,還對奴婢動手動腳,奴婢雖是奴才,卻從不是下賤之人。”
“齊公子不曾得手,又揚言要見識見識,大楚唯一的公主,究竟是何等貌美,橫沖直撞,朝殿下閨房而來,奴婢阻止,還被他一巴掌打倒,昏迷到今晨!”
“殿下,以上便是昨夜發生的事情,奴婢失職,還請殿下降罪!”
說罷,整個人匍匐在地,搖搖欲墜。
陳軒把這一切聽在耳朵里,不由豎起兩根大拇指。
這承乾宮,人均都是影帝啊,要不是穿越了,他還以為身在橫店呢。
至于齊雷,整個人直接傻眼了,感情我昨晚,居然做了這兒多事?可為何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殿下,我,我……這不是我的本意啊,我我……”
驚恐之下,我了半天,什麼也沒說出來。
楚玉可不管這些,雙手叉腰,拿出了公主的架勢。
“哼,小小齊家之人,居然敢在本公主寢宮胡作非為,簡直豈有此理!”
“來人啊,此人妄圖褻瀆本公主,拉下去,斬立決。”
噗通!
齊雷一個壯漢,卻嚇得渾身的骨頭都軟了,癱軟在地。
絕望之際,只能眼巴巴的看向陳軒,瑟瑟發抖。
楚玉哼了聲,雙手抱在胸前:“等看了你,本殿下再去御書房,找你齊家算賬!”
此言一出,齊雷最后一絲希望,也破滅了。
此事若被老爺知道,那就徹底完蛋了啊?
齊雷身子一抽,眼睛一番,差點沒活活嚇死過去。
陳軒白了眼楚玉,見齊雷也嚇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
“殿下,依下官來看,齊老弟……不對,齊雷雖然有錯,不過罪不至死,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所以……”
一聽這話,齊雷似乎看到了意思希望,連忙跪倒在地。
“是啊是啊,公主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過我一次吧,求求你……”
楚玉嘟著嘴,看了眼陳軒:“是嗎?看在陳大人的份上,本公主可以饒你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齊雷長舒口氣,只要能保住命,就一切都好說。
正等著楚玉下文,陳軒忽然湊了上來:“齊老弟啊,你這次捅的簍子,可一點也不小,就連國丈,只怕也保不了你啊。”
齊雷目露絕望,又聽陳軒小聲道:“好在我和公主私交不錯,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代你向殿下求情,說不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
“真的?”齊雷一把抓住陳軒的胳膊,如搗蒜一般點頭:“大哥,你是我親哥,只要能了解此事,你說什麼,我都聽,從今以后,我齊雷,一定為大哥你唯命是從。”
等的就是這句話!
陳軒抬起頭,朝楚玉眨眨眼,隨即裝模作樣的鞠躬行禮。
“公主殿下,下官已經查證,昨晚齊雷的確是無心之失,何況,他也沒做其他出格之事,不如看在下官的份上,就饒他這一次吧,下官感激不盡。”
楚玉看了眼陳軒,這才淡淡哼了聲:“要不是陳大人為你求情,本公主非砍了你不可。”
“這次便饒過你,再有下次,本公主絕不留情!”
隨即又看向丫鬟:“玉兒,將這里的東西全部換掉,臭男人碰過的,我才不要。
”
說完,傲嬌的扭頭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