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釋道。
這真是防不勝防,當時看他們的反應,好像是根本沒有任何察覺。
沈名和徐春雪立刻臉色又變了,這下不再敢出去,這地方就宛如一個修羅場,充斥著各種死亡的氣息。
“先破解八門吧,不然的話,危險依舊。”
燕北比兩人淡定,一直在研究八門。
沈名和徐春雪沒有辦法,只能再次圍了過來,沈名后腦勺全是血,徐春雪運氣好,暫時沒有事。
這時候燕北指著其中一個血掌印說道:“開門為首,屬金,西北乾宮,和這里的五行和風水都吻合,要不,開門?”
開,休,生為吉門,開門為首,燕北分析的沒有錯,但有了前兩例,基本都不敢再動了,萬一錯誤,那就是死。
燕北見都不敢說話,他也不敢動,都沉默著,這會誰也不敢再做出頭鳥,姜老頭和啞女的尸體正血淋淋的擺在面前。
事到如今,只能我站出來了,不然一直僵持在這里也不是個事。
“我來吧!”我對著眾人突然說道,話音一落,都看著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
洗廁所的,現在都這麼勇嗎?死亡的氣息太重了,就連他們四大家族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我居然敢在這個時候站出來。
“你確定嗎?”燕北有點懷疑的看著我,除了剛才不理智的啞女,應該沒有不怕死的吧?
這種情況敢站出來做出頭鳥的,要麼就是個憨憨,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要麼就是個高手。
可我不但要站出來,還對他們說了一句極其驚訝的事。
我不止要按開門,八門的八個手掌印,我都要按!
八門一起開!
剩下的五人聽了,都懵了一下,好像我受了什麼刺激似得,這不純純找死嗎?
“沈名,你們沈家的女婿,好像腦子不太好使。”
徐春雪看著我,好像看著一個傻子,我的舉動太反常了,她無法理解。
沈名這可不認,連忙反駁道:“哼,胡說八道什麼,誰家女婿是個洗廁所的?”
徐春雪笑了一下,沒有繼續說什麼,怕沈名太激動,后腦勺的傷口讓他當場去世,雖然是皮外傷,但也流了很多血。
我沒有管他們,這幫死混子,躺好就行了,這千尸冢太邪,只能靠我了。一個一個破解的話,太麻煩,我干脆一起,而且這能降低死亡率。
我倒要看看,會有什麼東西出來殺我,我拭目以待!
這時候我掏出了一件壽衣,然后穿在了身上,這件壽衣會讓鬼發現不了我是活人的存在,甚至鬼會把我當成同類。
“瘋了吧?為什麼穿壽衣,那是死人才穿的,這麼陰的地方穿這個,不是找死嗎?”徐春雪無語了,對我的舉動滿臉問號。
其實也不能怪她,確實活人不能穿壽衣,那是死人衣服,穿了的話會招陰,甚至會招來惡鬼害你,特別是這種地方,這種舉動無疑是找死。
徐春雪基礎認知沒有錯,只是她道行太淺了,根本看不出我身上的壽衣有多厲害。
燕北也無語了,不再管我,又要同時開八門,又活人穿壽衣,在這種地方,基本上就是找死,一個一心求死的人,誰會管你,燕北還連忙逃遠一點,生怕晦氣。
我走到了八個手掌印的面前,一點都不虛,一個接一個的按了下去,然后等待著危險的到來。
八門一起開,一定會非常兇險,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果不其然,陰風大起,吹得我眼睛都有點睜不開了,而且厲得嚇人,仿佛刮的不是風,而是刀子。
蠟燭又滅了,而且點都點不著,幾個人立刻身處黑暗中。
“那小子完了,比剛才恐怖了百倍,沈名,還不救你家女婿?”徐春雪仿佛在調侃,不過她的話也沒有錯,這情況,比剛才兇太多了。
“閉嘴,他死沒關系,別害我們就行,蠟燭點不著了。”沈名不停打著打火機,可火苗根本燃不起來,而除了火光,在這種地方,根本不敢用其他的光芒。
火的光是最陽氣的,但我們的手電筒光之類的,只會招來“臟東西”,并不會有什麼其他的作用。
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漆黑的環境下,陰風陣陣,我聽到了各種鬼哭狼嚎朝我奔來,我眼睛睜得大大的,想看清一點周圍的環境。
這時候,我看見了無數的鬼魂在咆哮著,包括之前那只紅衣女鬼,這里瞬間變成了地獄一般,可他們沒殺我,好像把我看成了同類,如果一起撲過來,我估計會瞬間變得粉碎,數量太多了。
每一只惡鬼好像都饑餓至極,面目猙獰的鬼臉下,恐怖得讓人頭皮發麻,陰風無比的凄厲,幸虧有了這一件壽衣,我至今完好無損。
最后,所有東西消失,包括那只紅衣女鬼,千百只惡鬼慢慢隱去,伴隨著可怕的陰風,一起不見了。
我長吁了一口氣,心里的石頭終于落下,真慶幸能躲過劫,算是福大命大。
“點火吧!結束了。”我在黑暗中說道。
然而,周圍突然沉默了,幾人好像驚訝至極,特別是徐春雪。
“他……他……他還活著。”徐春雪說話都有點結巴,不知道有多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