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京都也算有些地位,他咽不下這口氣,而且還在氣頭上,一時之間做不到能屈能伸,想起自己的孩子灰飛煙滅,他也確實很難抑制住這份情緒,我們旁觀者自然理智,但身在其中就很難說了,就比如說一個施暴者傷害了你的家人,然后跟你談和?你愿意嗎?有些人或者當時可以服軟,但有些人性子直,還真的做不到。
“冷青松,唉!都是你自找的!”曹逸突然嘆了口氣。
曹逸身經百戰,他不會留一個隨時可以將自己置于死地的敵人,心慈手軟是大忌,他已經示弱了,但冷青松不接受,他能有什麼辦法?
“諸葛小姐,交給你了!”
曹逸說著,單手拎起了曹爽,然后將他扔進了車子里。
曹爽看了一眼冷如霜,依依不舍的感覺,但曹逸在,他也不敢行兇,但冷如霜如果死掉,那也太可惜了,曹爽咽了咽口水,就好像新鮮的牛奶不能喝要拿去倒掉一樣。
曹逸車門一關,直接帶著修羅走了,兩兄弟的車子很快消失在黑夜中,只留下滿院子的陰人。
那些人將冷家的所有人圍了起來,殺氣騰騰。
冷青松到現在都不相信這些人敢真正殺了他,國家也不是吃素的。
“你們敢動我一根頭發試試?”冷青松冷眼看著他們,雙拳緊握,一家人緊緊抱在了一起,但對面人太多了,而且他們都是普通人,根本無力回天。
諸葛恪白扇一收,呵呵笑道:“冷老爺,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你們,但是呢,其實跟殺了你們無異。”
冷青松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還是懟了諸葛恪一句:“為虎作倀,那曹爽本該千刀萬剮,你們諸葛家還敢幫他,難道就不怕報應嗎?”
“不,不,不,你好像誤會了什麼!”諸葛恪搖了搖扇子,“我幫的是曹逸,曹爽給我舔鞋的資格都沒有,救他是曹帥的意思,我只是照做而已。”
“那有什麼不同?曹逸德不配位,你幫曹家就是作孽!”
冷青松不服輸,依然罵著諸葛恪,他年紀大了,脾氣倔得很。
諸葛恪笑了,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冷青松,曹帥也是人,他也有私心,有家人,本來這事已經完了,我也不想繼續對付你,是你太固執,太不識時務了,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諸葛恪揮了揮手,突然天罡三十六門的人紛紛跳了出來,然后開始掐訣,手速非常快,只能看見一個殘影,完成以后,他們直接拍在了冷家人的天靈蓋上。
“你要干什麼?諸葛恪,你和曹家一樣,不得好死!你敢動我,你就萬劫不復!”冷青松拼命喊著,可沒有用,諸葛恪好像胸有成竹,早就設計好了一切似的。
可唯獨有一人,諸葛恪居然放過了她,那就是冷如霜。
諸葛恪的白扇突然擋在了冷如霜的頭上,然后說道:“這個不用,留給我!”
可其他人好像就沒有那麼好運了,只聽見啪的一聲,全部翻白眼,然后就暈倒在了地上,等潑了一桶冷水再醒過來的時候,全部都瘋了!
冷青松更是隨地大小便,他的老婆和兩個兒媳婦瘋瘋癲癲的手舞足蹈,跟個白癡似的,大兒子趴在地上學狗叫,嘿嘿笑著,十足一個大傻子。
除了冷如霜,其他全瘋了,沒有一個正常的活著,那一掌估計廢了他們的腦子,不過是用術法廢的,沒有外傷,也沒有內傷。
冷如霜極其痛苦,拼命掙扎著,看著自己的家人落到這個下場,她如何不心痛,她也從千金大小姐,墮落成了階下囚。
這時候諸葛恪捏了一下她的后脖骨,冷如霜立刻暈了過去,然后倒在了如同棉花糖的懷抱里!
諸葛恪掀起了她的下巴,然后欣賞的說道:“嘖嘖嘖,這盛世容顏,真是讓人憐惜啊,如果成了瘋子,那可真太可惜了,冰山臉太欲了,我一個女人都有點把持不住,帶回去總有用得上你的一天,就跟貂蟬一樣,說不定就遇到了董卓。”
諸葛恪還挺會物盡其用的,不過冷如霜傲如冰雪,帶回去估計也不會從,不是自殺可能就是絕食。
事情已經落下了帷幕,諸葛恪走后,真的來了大部隊,那全是曹逸的手下,他們到底搞什麼飛機,敢直接動用這種力量?而且人都死了,用這個干什麼?
可知道真相后,我不得不說諸葛恪真絕,這個臭娘們是真的有一手,能上她一次,八輩子不后悔!
第二天來了很多人,包括曹逸,他居然以祝由術者是神棍為由,害了冷家所有人變成了瘋子,還企圖騙財騙色,等曹逸發現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那些神棍極其殘忍,曹逸為了救冷家的人,直接將他們全殺了,冷家一家現在跟中邪了一樣,全部發瘋了,已經送去最好的精神病院治療,希望早日康復。
這時候許多人都對曹逸豎起了大拇指,還夸贊他為民除害,神棍害人,被騙者也不少,都帶著憤怒紛紛出來指責那些害人神棍,表示支持曹逸,殺了他們也是為了救冷家,無可厚非,國家就需要有這樣維護正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