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界最后收起脾氣,如果手一甩,還是妥協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他能怎麼辦?
說完后,帶著其他四個長老,還有白頭翁加上幾個有錢人,一起回了酒店,叫我跟上,就是默許我也參加了,表示他已經妥協,不過這都是我的意料之中,這只是第一步棋。
“走,一起上去聽聽怎麼回事。”我拉上蘇毅豐,一起跟著他們進去了。
他好像被嚇得有點懵,加上被蘇界狂罵狂打,人還沒回過神來,只能任由我拉著,但看他蒼白的臉色,估計是一下子無法恢復了。
我等想好一套措辭繼續忽悠他,不然這傻子會被嚇跑,今晚過后不用蘇界趕他自己都想回去了,已經心有余悸。
進入了房間,他們都各自找好位置坐了下來,我只能站著,而白頭翁站我前面,不過看著也算比較友好,就是不明白我為什麼一個長老只能站著,可能是因為年輕。
我暫時無法介意這些,因為我有自己的目的,再不爽也要忍著,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有三個穿著短恤的有錢人,聽說是搞房地產的,只是有錢人的代表,他們湊了二十億請來了蘇家人,就是為了對付這些妖孽。
其實發生這些邪事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早在五年前就有陸陸續續的詭事,但那時候沒有那麼猖狂,死的人也不多,警察一直查不到真相,只能草草敷衍幾句。
后面死的人越來越多,最近一段日子更是有錢人頻繁被殺,這下市的富豪圈坐不住了,也明白有些事可能靠不了條子,只能找高人來看一下。
可是高人也不中用,死了一批又一批,而且事情越來越邪門,幾乎大部分的有錢人都是死無全尸,剩下的骨頭散落在家里,上面有野獸的咬痕,好像是被什麼吃掉了一樣。
有些人已經搬離了這個城市,但有些人祖祖輩輩都在這里,生意祖業也是在這里,所以不想走,于是他們湊了錢,讓京都名望最高的風水家族來解決。
蘇界聽了后,用手指敲了一下桌子問道:“五年前,這里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那些有錢人一聽,立刻就回憶了起來,最后還真被他們想起了一件事。
五年前有座破廟被拆了建游樂園,但那個游樂園開了半年不到就倒閉了,因為經常有人自殺,邪氣太大,死人太多,所以就關了。
“破廟?什麼年代的破廟?”蘇界皺著眉頭問道。
他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但已經很古老了,少說有千年以上,如果不是太破太殘修不好,誰也不會去拆一座廟,而且里面已經沒有任何一座佛像或者道像,甚至連它是道觀還是佛廟都不清楚,聽說是以前小日子過得不錯那幫人給搬走了。
一座空廟,拆了建游樂園其實也沒有什麼不妥,但沒想到這麼邪。
聽說那個老板瘋了,殺了自己的妻兒,最后被關進了精神病院,自己后面也在精神病院自殺了。
這是錢也沒賺到,還賠了全家和性命,估計腸子都悔青了,再給他一個機會,他百分百不會再去拆那座廟建游樂園。
五年前就一件這樣的邪事,其他的再也沒有了。
可蘇界這時候卻搖了搖頭:“不,不是廟的事,拆廟沒有什麼大不了,更何況是空廟,我猜是廟下壓著什麼東西,給放出來!”
可那些有錢人卻否定了蘇界的猜測,其實拆廟的時候也找人看了,廟下沒有壓任何東西,這個廟就是古老了一點,其他的好像都沒有任何問題,畢竟是廟,拆的時候肯定會小心的。
蘇界眉頭皺得更深了,既然不是這樣,那就怪了,難道說此次邪祟跟廟沒關系,剛才要是降住蜈蚣精就好了,能問出其來路。
千年蜈蚣精都只是手下,后面的家伙肯定會更大,這些妖孽道行已經很高了,但始終只是在這個城市行兇,看來其中肯定有緣由。
他們不像其他的惡靈邪祟一樣瘋狂大肆殺人,而是一點一點,慢慢的吞噬,就好像……我們人類養家畜一樣,養來慢慢吃,而且不是那種強行虐殺,聽說每個死者的骨頭旁邊,都寫下了一個愿望,這也是之前說的替人完成愿望的邪靈。
事情很復雜,而且妖孽本事極其高,定為級人物一點都不為過。
區別于蘇界,我最感興趣的則是剛才蜈蚣精所說的那個什麼玄武道尊,用玄武起號,我盲猜是什麼龜妖之類的,可廟里的話,會有什麼龜嘛?
剛才他們已經說了,破廟之前檢查過,廟下根本沒有壓過任何東西,封印之類的也沒有。
可這個根本說不通,如果沒有,建的游樂園不會頻繁有人自殺,很明顯拆了廟后,是有事發生的,只是發生了什麼事,沒有人知道。
五年了,如果真有什麼邪靈妖孽,也該恢復成原來兇猛殺人的樣子。
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問道:“那個廟,是不是有一個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