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緣,去準備好酒好菜,我要和陳兄,大醉一場。”
“是,師父。”
藥緣一臉興奮的跑去準備酒菜,這一頓酒,足足喝了三天三夜。
而這三天,先前那些煉丹師,也一個個的告辭離去,畢竟這里是丹帝府,他們也不好意思一直賴在這里不走。
“這就是丹帝城?”
“真是夠遠的,浪費小爺我數月時間。”
“走,去丹帝府!”
“是,少主!”
一位衣著華麗的少年,帶著幾名隨從,大搖大擺的走進了丹帝城。
路人見到對方也是紛紛猜測,此人究竟是誰?
“看起來,此人來歷不凡啊。”
“不錯,氣宇軒昂,就是有點太……狂傲了點。”
“你看看他身邊跟著的這幾個隨從,氣勢都如此驚人,對方或許有狂傲的資格吧。”
“也不知道這是哪位公子少爺,來到這丹帝城,恐怕是為了丹帝吧?”
“你看他走的方向,明顯是奔著丹帝府去的。”
少年帶著隨從,直接來到了丹帝府,碰到了守在門口的況中堂。
其實,況中堂根本就不需要守在門口,可他自己執意如此,說這樣才算是看家護院,藥逆命也就由著他了。
“你,快去通報不死丹帝,就說本少爺來了。”
少年鼻孔朝天,絲毫沒有將況中堂放在眼中,說的話也是十分狂妄。
況中堂此時也是臉色一變,這是哪里來的毛頭小子,居然敢自稱本少爺?
你特麼是誰少爺?
這是什麼地方?這是丹帝府,腦子有坑跑這來裝逼了?
況中堂并沒有搭理這個無法無天的小子,而是向著他身后的幾個隨從看了過去。
清一色的不死境?
好家伙,這看來來頭確實不小。
“你們家這位少爺,腦子是不是有病?”
況中堂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主,這話要是不問出來,他感覺自己會憋出內傷。
“放肆!”
“你這是在侮辱我們少主嗎?”
聽到況中堂的話,很顯然,對方也是充滿了憤怒。
看到這幾個隨從憤怒,況中堂明白了,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隨從。
一群腦子有病的家伙。
“你們是不是有病?”
“來到這丹帝府,還敢擺架子?”
“再說了,有你們這麼特麼上門拜訪的嗎?”
“本少爺來了,你特麼誰家少爺?誰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
“媽的,哪個大傻逼生了你這麼一個小傻逼!”
況中堂的脾氣向來如此,可他的這番話,讓面前的少年怒火中燒,身后的隨從更是毫不猶豫,直接對著況中堂出手。
“動手?誰怕誰?”
“老子好幾天沒打架了,正好拿你們開開葷!”
對方雖然有三個人,但況中堂的實力可絕不一般,一交手,三人便知道大事不好,這一次碰到硬茬子了。
三人合力,居然無法戰勝況中堂!
“給我狠狠地打,居然敢侮辱我,侮辱我父親。”
“給我弄死他!”
外面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里面的人怎麼可能聽不到。
“你這里……以前也這樣嗎?”陳長安看著藥逆命問道。
“從未有過。”
“雖說我這個人不喜歡擺架子,可來到我這里的人,哪一個不是客客氣氣的。”
“就算是一些大帝境界的人過來,也十分的和善。”
“這麼狂妄的,我也是第一次見。”
藥逆命此時也十分好奇這少年的身份究竟是什麼,并不是藥逆命吹噓,還真就沒有人敢在這鬧事。
得罪一名帝階煉丹師,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可以說只要帝階煉丹師一句話,會有無數的人幫他出這口氣,這其中也包括大帝強者!
“走,出去看看,這是哪家養出來的小傻子。”
陳長安也來了好奇心,剛走出丹帝府,外面的戰斗此時也已經停止了。
況中堂以一敵三,獲得了完勝!
“就你們這樣,還敢來這鬧事?”
“真是個笑話。”況中堂一臉鄙夷的看向那三個手下敗將。
“少主,對不起,我們給您丟人了。”
三人并沒有在乎況中堂說了什麼,很顯然,他們更在乎少主此時的想法。
那被稱呼為少主的年輕人,一臉憤怒的看向況中堂,冷聲說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況中堂此時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這逼絕對有病,有大病。
你特麼又沒有自報家門,老子上哪知道你是誰?
“我說你是不是沒長腦子?”
“你是吃粑粑長大的嗎?”
況中堂本就是一個粗人,說話自然也是好聽不到哪里去。
少年此時氣得臉紅脖子粗,可自己帶來的人又不是況中堂的對手,這讓他更為氣憤。
“我……我爹是血屠大帝,現在知道了嗎?”
血屠大帝?
聽到這四個字,況中堂也是嚇了一跳,臥槽,大帝的兒子?
只是……這血屠大帝年紀可是不小了,萬年前就已經成就了大帝之境。
實力在大帝境界之中也排的上號,怎麼會有這麼小的一個兒子?
“原來是血屠大帝的公子。”
“你是叫冷無情吧?”
藥逆命走出來看著少年笑了笑,而冷無情十分好奇,此人為何知道自己的名字?
難道自己的名氣這麼大了?都已經傳播到了這丹帝城?
“算你有些見識,竟然知道本少爺的名諱。”
“你是何人?”冷無情一臉高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