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久耕氣勢洶洶的說道,“識相的自廢武功,不然等老夫出手,你這條小命就沒了。”
葉不凡說道:“牛會長,剛剛想必你也看到了,動手是你徒弟提出來的,弱肉強食也是他說的。
按照你的意思,難道我就應該站在那里被他殺掉不成?
“說的沒錯,這就是身份的差距。他是我徒弟,想要怎麼樣都行,但你廢掉了他的修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代價你妹啊。”
葉不凡原本看在司徒長空的份上,還想給這老頭留幾分面子。
結果這家伙越說越離譜,越來越蠻橫,立即激起了他心中的怒火,一個大嘴巴抽在了牛久耕的臉上。
“這一巴掌我打你為師不嚴,教出這麼一個蠻荒的徒弟……”
牛久耕心中大怒,沒想到對方說出手就出手,而且自己根本沒有躲避的余地,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被人當眾打耳光。
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又是一個大嘴巴抽在另一側的臉頰上。
“這一巴掌打你是非不分,縱徒行兇……”
“這一巴掌我打你仗勢欺人……”
葉不凡接連幾個大嘴巴抽在牛久耕的臉上,清脆的耳光聲響徹半空。
閆四方站在旁邊,原本還期待著老師給自己報仇,可沒想到一向高高在上的牛久耕被人家打的跟孫子一樣,眨眼之間成了豬頭。
這讓他驚訝的張大嘴巴,甚至都忘了自己的仇恨。
要知道師父可是實打實的地階初期高手,放到其他門派都可以是一派宗師了,竟然連葉不凡的一招都擋不住。
這小子的修為到底有多強,難道也已經達到了地階修為?對方明明只有20歲的樣子,這怎麼可能?
牛久耕簡直都要氣瘋了,可是身上的修為被對方壓制的死死的,速度更是天差地別,想躲也躲不開,一個又一個嘴巴被打的結結實實。
葉不凡最后一個嘴巴抽在他的臉上,叫道:“這一巴掌是……”
可是想了半天,能用的理由都已經用完了,只能說道:“算了,先欠著吧,等到以后想起來再說。”
“你……你……”
牛久耕指著葉不凡,氣得雙眼噴火,卻沒有動手的勇氣。
經過剛剛的交手他已經看出來了,自己這點修為在人家眼前根本就不夠看,除了挨打之外,甚至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葉不凡說道:“怎麼不服氣嗎?要不要再給你來一遍?”
“小子,你不要猖狂,別忘了,我可是武道協會的,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我們武道協會是不會放過你的。
就算你再厲害,難道還能厲害得過我們的會長劍圣大人?”
此刻的牛久耕顏面全無,作為堂堂江南省的負責人,卻被人家打的跟孫子一樣,最后只能搬出武道協會的牌子,給自己找回一些顏面。
“武道協會嗎?你要不說我還忘了,你看這是什麼。”
葉不凡說完,伸手在口袋里摸出一塊羊脂玉打造的牌子扔了過去。
牛久耕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伸手接在掌心定睛一看,頓時嚇得全身一抖。
這是一塊白色的羊脂玉牌,正面刻著一個鮮紅的令字,背面是司徒長空四個字。
作為武道協會的江南省負責人,他怎麼可能不認識會長令?
這塊令牌無論到了哪里都有如此司徒長空親臨,有著調動武道協會一切力量的權利。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會長的令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年輕人的手里?
“會長令,這真的是會長令!”
牛久耕的神色頓時大變,態度來了個180度的大轉彎,神情恭敬的將令牌送了回來。
旁邊的閆四方,好不容易將嘴巴合上,現在又瞬間張開。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如此有來頭,早知道這樣的話,不要說殺了他沒有認過的親爹,就算殺了他爺爺也不敢上門興師問罪啊。
此時此刻,他一頭的冷汗,得罪了這麼一個大人物,這輩子算是徹底完了。
牛久耕說道:“葉先生,實在是對不起,剛剛牛某人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葉不凡拿回令牌在手頭把玩著,一臉戲謔的說道:“牛會長,今天的事要不要我跟司徒前輩說一聲?”
“不要,千萬不要。”
牛久耕神色慌張的說道。
整個武道協會,會長令牌只有一塊,司徒長空能夠交給這個年輕人,可見他們之間的關系非同一般。
這種情況下,如果被劍圣知道了自己的所作所為,用腳丫子想也知道會是個什麼結果。
輕則丟掉會長的位子,重則按照武道協會的門規處罰,搞不好要跟閆四方一樣,被廢掉修為。
葉不凡說道:“牛會長,這樣不好吧,要知道剛剛我可是打了你,還廢了你徒弟。
“應該的,這完全是應該的。”牛久耕忙不迭的說道,“葉先生打我是因為我有錯在先,打的完全正確。
而我這個徒弟敢冒犯葉先生,還不知錯,廢掉他的修為都是輕的。”
說完之后,他立即扭頭對閆四方說道:“混賬東西,竟然敢冒犯葉先生!
從現在開始,你被江南武道協會開除了,趕緊給我滾,以后不要讓我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