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不凡說的聲音不大,但卻透著讓人無法抗拒的霸氣。
茍元化心中跳出一個不好的想法,這個年輕人之所以讓自己接連出手,是因為人家篤定自己這些人根本無法成功。
可隨后他又搖了搖頭,趕走了心中的想法。
就算對方的醫術好,可是連脈都沒診過,又怎麼可能清楚華承業的病情。
布蘭科更為直接的說道:“葉先生,你說的這些我很難相信,除非你讓我親眼看到,不然你應該向我道歉。”
“布蘭科,我早就說了你是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我老師的醫術有多厲害。”
艾莉絲可是親眼見證過葉不凡醫術的神奇,連刀娘子那麼嚴重的傷勢都能瞬間治愈,況且是一個頭疼。
薛良再一次滿臉期待的說道:“葉先生,還請您給老爺子治一下。”
葉不凡點了點頭,“拿筆來。”
這一下所有人都蒙了,什麼意思?不是要治病嗎?要筆做什麼?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怨念
薛良錯愕的問道:“葉先生,您說要什麼筆?”
“拿筆來,把筆墨紙硯給我備齊。”
葉不凡再次說道。
“哦!”
薛良點了點頭,他覺得葉不凡可能是想開方子。
華承業之前就是書法愛好者,筆墨紙硯一應俱全,很快薛良便找了過來。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葉不凡伸手拿起一支筆,沾滿了墨汁,回頭走向墻壁上的那幅古畫。
這一下剛剛平靜了一些的眾人再次懵了,這是要做什麼?有這麼治病的嗎?
葉不凡沒有理會眾人,來到古畫前面,沒有任何遲疑,便在上面筆走龍蛇,開始寫了起來。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字體不大,但一個個龍飛鳳舞,力透紙背。
寫完之后,他隨手將筆一丟:“好了。”
“這……這是在干什麼?”
薛良,蘇如月,艾莉絲幾個人都一頭的霧水,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茍元化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屑,就算自己今天治不好華承業,蘇如月這邊也是無能為力。
朗利和布蘭科兩個人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中醫嗎?真是個笑話。”
“誰說中醫是笑話?”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旁邊傳來,大家扭頭一看,頓時震驚的一個個都長大了嘴巴,滿臉的不可置信。
只見此刻的華承業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此刻臉上再無半點痛楚的神色,相反精神煥發,神采奕奕。
如果大家不是剛剛親眼所見,根本不敢相信幾分鐘之前這還是一個痛不欲生的病人。
“老爺子,您好了?”
薛良一臉的驚喜,快步來到華承業的身邊,想把他扶起來。
“不用扶,老頭子我自己能走。”
華承業自己站了起來,大步來到眾人面前。
此刻眾人才回過神來,難道剛剛葉不凡說的那句好了,并不是說這幅畫上的字,而是說華承業。
可是在畫上題字,跟治病又有什麼關系?
“小伙子,是你治好了老頭子嗎?”
華承業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頭疼了這麼久,突然一下好了,直覺告訴他跟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關系。
“沒錯,是我治的。”
葉不凡神色淡然的說道。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布蘭科和朗利兩個人連連大呼,完全不相信。
華承業也帶著疑惑問道:“小伙子,那你能告訴我老頭子,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雖然在場絕大多數人都不相信,但聽到他這麼一問,馬上都安靜了下來,都想聽聽葉不凡是怎麼解釋的。
葉不凡說道:“華老其實沒有病,你的身體非常健康,之所以頭疼完全都是這幅畫引起的。”
在場的人們感覺更懵了,頭疼跟畫又有什麼關系?
看到眾人一臉不信的神情,葉不凡再次說道:“老爺子,你回想一下,頭疼是不是從把這幅畫買回來之后才開始的?”
華承業努力回憶了一下,然后說道:“好像還真是這樣。
我在古玩市場看到這幅畫,雖然不是出自大家的手筆,但畫工非常不錯,著實是一幅非常不錯的古畫。
就買回來掛在了墻上,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從那時候開始頭疼的。
開始的時候我沒在意,以為只是著涼,結果后來越來越嚴重。”
“巧合,這絕對是巧合。”
茍元化連連搖頭,雖然他自己這邊失敗了,但也不想承認是葉不凡治好的華承業。
蘇如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凡一停筆,華老那邊就好了,你覺得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嗎?”
眾人也都覺得不可思議,華承業問道:“小兄弟,能否跟老頭子講一下,頭疼跟這幅畫又有什麼關系?”
聽他這麼一問,所有人都不說話了,期待著葉不凡的答案。
“因為這幅畫上的怨念太重。”
葉不凡說道,“其實這幅畫說來還有一個故事,在唐代有一個落魄書生,家境非常貧窮。
屢次應試不中,后來便靠賣畫為生,只可惜那個時候他的畫根本無人問津。
一個偶然的機會結識了縣令的女兒,兩個人一見鐘情,墜入愛河。
只可惜在那個門當戶對的年代,他們注定無法在一起,后來縣令的女兒遠嫁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