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心中甚至有些期待,想看看等一下太虛宮的兩個人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神情。
柳白衣招了招手,一個弟子將禮單拿了過來,她看了一眼,頓時神色一變。
司馬望冷笑道:“怎麼了,柳門主,是不是太過寒酸,我就和你說這種散修是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來的。”
“那個……”
柳白衣張了張嘴,也不知該如何表述,直接將禮單交給旁邊的弟子讓她當眾宣讀。
“千年血玉靈芝一株,萬年石筍髓一壺……”
隨著女弟子的朗讀,在場的眾人神情都變了,這怎麼和昨天太虛宮的禮單一模一樣,只是少了一萬的極品靈石。
司馬望兩個人更是直接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單平信怒道:“什麼意思?你們的禮單為什麼和我們一樣?”
軒轅戰天啃著手里的豬蹄子,滿臉不屑:“怎麼這些寶貝都是你家的?就你們有別人不能有?
我們拿的聘禮怎麼了,難道不合你們太虛宮的規定?”
“老頭兒,少和我玩兒這陰謀詭計,等一下我看你拿不出來怎麼辦,到時候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司馬望滿臉的傲然,在他看來對方這就是在起哄,就算是玄天門幫忙也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一模一樣的寶貝。
說完他手腕一翻,一枚儲物戒指出現在掌心,然后飛到柳白衣面前。
“柳門主,這是我太虛宮的聘禮,還請你查收。”
“好!”
柳白衣愉快的點了點頭,她和司馬望一個想法,覺得對方這就是在跟著起哄,完全照抄太虛宮的禮單,根本拿不出這麼多寶貝。
可是當她將神識掃進儲物戒指的時候,頓時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單平信感覺到了不對,問道:“怎麼了柳門主,那里有問題嗎?”
柳白衣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隨手將儲物戒指甩到了他的面前。
單平信一臉的詫異,將戒指拿到手里神識掃了一下,頓時神色大變,里面空空如也毛都沒有一根。
“這……”
他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看向司馬望:“公子,你是不是拿錯了?”
“什麼拿錯了?不可能啊,我就這麼一個儲物戒指,怎麼可能拿錯?”
司馬望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伸手將戒指拿到手里,一看之下頓時滿臉的震驚和憤怒。
“怎麼可能,我的寶物呢?我的聘禮呢?”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戒指就戴在自己手上,寶物就裝在戒指里面,怎麼會突然不翼而飛?
看到他們這個反應,其他人似乎明白了什麼,這個太虛宮根本就沒有拿出聘禮。
葉不凡戲謔的笑道:“怎麼了司馬公子,你們不會是光有禮單沒有禮品吧?”
這時旁邊的蔣方舟陰陽怪氣的說道:“等一下我看你拿不出來怎麼辦,到時候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他這一番話除了語氣怪了一點,其他的都和剛剛的司馬望說的一模一樣,甚至連神態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我……”
司馬望一張老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旁邊的單平信臉色也變得極其難看。
不過他們又什麼都說不出,顯然誰也沒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
葉不凡看了兩人一眼,一臉的戲謔:“你們到底還能不能拿出聘禮?拿不出來我可要拿了。”
說完他并沒有使用儲物戒指,而是心念一動,一大堆寶物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
“柳門主,你看一下,我的禮單上寫什麼我這里就有什麼,可不像某些人隨隨便便拿出一張禮單,其實口袋里一塊靈石都沒有。
丟不丟人?打不打臉?”
柳白衣已經徹底傻眼了,到現在也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按道理來說應該是太虛宮財大氣粗,葉不凡臉面被按在地上摩擦才對,怎麼現在這情況反轉了?
單平信兩個人看著眼前的一大堆寶物,神情不停地變換,再三確認之后勃然大怒。
“混蛋,這是我們的寶物,你竟然敢偷我們的東西,你找死不成?”
他這話剛剛說完,旁邊的元木通邊站了起來。
他雖然不知道葉不凡從哪里搞到的這些東西,但這個時候自然知道該站在哪一邊。
“我說你們太虛宮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拿不出禮物就誣賴人家是偷你的?”
司馬望惱怒的叫道:“本來就是這些東西就是偷我們的,這里有禮單為證!”
“那東西有什麼用,擦屁股都嫌硬。”
軒轅戰天不屑的撇了撇嘴,“禮單我們也有啊,要嫌少我老人家再給你寫上一打。”
“我……”
司馬望張口結舌,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畢竟禮單這東西算不了什麼證據。
元木通再次說道:“你們兩個怎麼說也都是大乘巔峰的修為吧,儲物戒指又是戴在手上。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偷的,誰有這本事能從你們手上把東西偷走,難道你們是死人?”
“我……”
單平信氣得臉色鐵青,偏偏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周圍的人紛紛點頭,原本他們還有些懷疑,可是想了想,誰有本事能從大乘巔峰的手上偷東西?這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