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還是一個一星天賦都沒有的廢物,連真元都沒能轉化,又剛剛飛升在流光劍宗沒有任何人脈。
應該是他做的,可他偏偏又沒有做這種事情的能力,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因與果之間形成一個巨大的反差。
原本花冰瑜把葉不凡叫來就是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可現在人見了事情也談了,非但沒有任何結果,反倒越發的迷惑。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是怎麼肯定自己必然能夠獲勝,兩次打悶棍的黑衣人到底和他有沒有關系?”
“他剛剛為什麼不怕自己,為什麼能夠感受到自己沒有殺意?”
“他的醫術是從哪里來的?明明是一個下界飛升的修士,為什麼能夠給仙人診治?到底能不能治好自己的傷?”
花冰瑜之前是想通過這次見面消除自己心中的好奇,可結果現在好奇心非但沒有消除,反而增強了無數倍。
“早晚我會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就不信搞不清楚你一個剛飛升的小家伙。”
花冰瑜握緊了白玉般的拳頭,卻沒有聽過地球上的一句名言,女人的淪陷就是從好奇開始的。
而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一個聲音。
“師妹,到我這里來一下。”
聽到師姐召喚自己,花冰瑜這才收拾心神,片刻之后出現在宗主的房間內。
“師姐,你找我。”
女人站起身,雖然沒有戴著面紗但臉上卻如同罩著一層迷霧,讓人看不清相貌。
“師妹,真沒想到你的修為百年進境不大,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女人開始說的還無比正經,可到這里之后瞬間變了調子。
“我覺得用藥多麻煩,直接讓他給你按摩治療不好嗎?”
“呃……師姐……”
這一瞬間,花冰瑜沒來由地回想起葉不凡觸碰她手腕的那一刻。
這麼多年她從來沒與任何男人有過碰觸,那一刻就仿佛遭到了天雷轟擊,整個人都被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所吞沒。
與此同時,葉不凡洗澡的場景,與鳳稚舞雙修的畫面都浮現在眼前,甚至還有些幻想推拿是什麼樣子?
這一刻她的內心徹底亂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看著她那紅的仿佛滴出血的面孔,感受到混亂無比的內心,女人先是驚詫隨后咯咯的笑了起來。
“師妹,你不是真的看中那個小家伙了吧?要不要師姐給你做主,讓他做你的雙修道侶?”
花冰瑜嬌羞的跺了跺腳:“師姐,你又胡說。”
“哈哈哈,開玩笑的,一個剛剛飛升的小家伙還配不上我師妹。”
女人笑過之后說道,“師妹,你覺得他能治好你的傷嗎?”
“我也不太清楚,但他說的沒有任何偏差,連藥老都看不出來的病癥,他卻說得清清楚楚。”
花冰瑜說道,“這麼多年了,我修為提升的速度很慢,怎麼也要試一下。”
“說的不錯,或許就給我們帶來驚喜呢。”
女人幽幽說道,“還真是個蠻有意思的小家伙,宗門內一潭死水多年,或許他能給我們帶來一些驚喜。”
第五峰,這場約戰雖然只是兩個底層弟子,但卻成為整個宗門的笑柄。
特別輸給的還是之前的老對頭第九峰,這讓第五峰顏面盡失。
也正因如此,外門管事魯甘被白靈普罵了個狗血噴頭,回到自己的房間時臉色無比的難看。
作為他的親信,沈青率先迎了上去:“管事大人,你沒事吧?”
“你覺得我是沒事的樣子嗎?”
魯甘憤憤的罵道,“都是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把我們第五峰的臉面都丟光了!”
沈青連連點頭,“是,是,是,管事大人,是我等無能。”
魯甘發泄過后,神色無比的陰沉:“還有那姓葉的小子,事情絕不能這樣算了,否則我第五峰的臉面往哪里擱?”
他當時之所以提出要認輸,那是兩害取其輕,相比之下這樣丟的臉面最小。
可并不等于他要忍氣吞聲,無論如何也不能被一個剛剛飛升的小修士,將自己的臉面踩在腳下。
但這件事情也不太好辦,畢竟對方是第九峰的弟子,同宗同門自己不能做得太過分,否則執法殿也不會答應。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沈青說道:“管事大人,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將那姓葉的廢物鏟除。”
魯甘瞥了一眼:“你有什麼辦法?”
“是這樣的管事大人……”
沈青壓低了聲音,“我一直派人在盯著那小子,仙英擂之后,他便被大長老身邊的侍女茉莉帶去了凌云峰。
等下他回來的時候要返回第九峰,大概率要經過我們第五峰。”
魯甘皺了皺眉:“什麼意思?就算要動手也不能在我們家門口,否則執法殿那一關過不去,惹惱了大長老那就更麻煩了。”
“如果是我們的人出手,自然會違反門規。”
沈青說到這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可如果動手的是我們第五峰的靈獸呢?”
魯甘神情一動:“你這話什麼意思?”
沈青說道:“葉不凡從我們第五峰的山腳下經過,剛好驚擾了靈獸被攻擊。
而他的實力又太弱,死在了靈獸的嘴里,或者說變成了獸糞,這又能怪得了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