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珍哭著吵著要報警,鄧光偉一急,和鄧榮一起就把她帶到了墳山的祠堂,把她關在了那口老井里。
至于到那老井里后,陳珍遭受了什麼,自然不言而喻。
當時鄧光偉已經在養蛇了,就借口為了解決蛇食物的問題,就時不時的到山里抓些小青蛙什麼的,一邊給陳珍送飯,一邊凌辱她。
有時也會帶條蛇嚇唬陳珍,讓她聽話一點。
結果有一天他來送飯的時候,發現陳珍死在了老井里,渾身都是血,無數的小蛇在老井下面游動。
鄧光偉確實嚇懵了,直接將石板蓋住了。
想著不用管,就誰也不知道,等陳珍的尸體化成白骨了,就不關他的事了。
結果過了十來天吧,他以前灑下名片的飯店,讓他送兩條蛇去試下。
可他根本就沒養什麼蛇,但飯店開的價錢挺可以的,鄧光偉為了錢,居然又把老井的石板揭開,從里面撈了兩條蛇出來,給飯店送去。
「那飯店的人說客人吃了后,恨不得連鍋都舔了,讓我再送。」鄧光偉說的時候,還滿臉帶著得意。
他當時就把價錢提高了一倍,然后把丟在老井里的那幾條蛇,全部都撈了出去,送到了飯店。
而那些小蛇,不用他喂,就在老井里一點點的長大,他就感覺自己撿到寶了。
前面的肉蛇在飯店銷量很好,吃過的都還想吃,一個勁的催鄧光偉出貨,更甚至愿意提前給錢預定。
這麼多年,他養什麼都沒有成功過,養蛇這麼成功,那種「成功」的喜悅,讓他根本什麼都顧不上。
有了陳珍的事情,他依樣畫葫蘆,借口抓青蛙,每晚開著車在路上晃,好不容易又讓他碰到一個落單的女性,他借口載人家,直接把人綁到了墳山的祠堂。
先是一翻凌辱,然后照著陳珍那樣,用鐵鏈綁著,丟進老井里,和那些蛇一起。
鄧光偉怕嚇到人,把那些特別大的都留著,只挑那些嬰兒胳膊粗細的肉蛇拿出來賣,還養在自家的蛇棚里。
那邊飯店,也怕他到處供,出高價讓他只供一家,鄧光偉壓力也沒多大。
可從疫情過后,大家對吃蛇這些野生動物有了抵觸的心理,那飯店也因為疫情關關停停的,鄧光偉養的肉蛇全壓手里。
他偷偷找過吃過蛇羹的人,私下問他們要不要,可大家對于吃更看重保命。
鄧光偉就認為是蛇羹的吸引力不夠,就到處找偏方,最后不知道從哪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他就變得喪心病狂,從老井里抓了一條最大的母蛇出來。
「它生出了好多小蛇,都很聰明,認識我。」鄧光偉說到這里的時候,就算是視頻,居然還能看出他臉上露出了一種「慈愛」的光芒。
「我把那這些蛇養得很好,它們的味道也很好,吃過的都會上癮,不會像上次那些,為了怕什麼寄生蟲啊,病毒啊,不敢吃。」
「村里那些女的,吃了蛇膽,皮膚那叫一個光滑。為了一口蛇羹,我讓她們做什麼,她們就做什麼。」
「但喂養它們的小蛇不夠啊……」鄧光偉說到這里時,一臉懊悔。
我和我哥看到這里,都感覺全身冷汗直流。
他說到這件事的時候,半點悔恨都沒有。
問及那棺材里的蛇母時,他就有點狂躁,只是不停的道:「她越來越聰明了,長得越來越像陳珍了,她有時看著我的時候……就像陳珍看著我,我怕她是陳珍。」
「可我把她養這麼大,又不能賣,總不能浪費吧。所以我從外面問到了辦法,把她殺了,只要把她葬在祖墳,她那些蛇子蛇孫都要保佑我們的。」
「我還把她的皮剝下來,裹著我媽,我媽肯定會保佑我的!」
他這完全是瘋了!
但問及外婆在哪時,他只是呵呵的笑:「她是當媽的,這輩子就是為了兒子,生了女兒,也是為了兒子更好。她跟我家婆娘一樣,都是自愿的,人家自愿的,你們管人家做什麼。」
再多問,就是瘋言瘋語的說他這輩子也夠了,別人沒吃過的,他吃過了;別人沒睡過的,他睡過了。
警察也問及,他做的這些事情,鄧榮有沒有參與,他只說沒有。
多問就開罵,說他又不傻,這種睡別人的事情,怎麼能讓兒子知道,他也是為了兒子好,怎麼能讓兒子做這種事情。
無論如何,他就是一口咬死,鄧榮沒有參與這種事情。
我和我哥看到最后,同時冷哼了一聲:「鄧榮絕對參與了!」
想到當天事發,鄧榮直接就裝瘋傻,肯定是知道些什麼的。
但他現在裝瘋,鄧光偉又一口咬死他沒有參與,也不好定案。
廣泉告訴我們,那口老井里發現了六個人的尸骨,其中就有我外婆頭以下的骨頭,警方已經確認外婆的死亡了,給鄧光偉看的文件就是這些。
而失蹤的陳珍,男友以為她回老家了,父母以為她跟男友跑了,兩邊沒一個報警的!
我哥聽說后,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我就不信鄧榮沒參與,他就想靠裝瘋逃避責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