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以看見,好多人拉開了窗簾。
正在看著我們遠去。
我連忙轉頭問小洛:「空哥的妹妹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她只是說,她哥在哪,她也不知道。」
小洛的臉色十分凝重地搖了搖頭,又用腳輕輕地踢了一下,瞬間我就懂了。
這事,不能告訴警察。
加上結合起剛才警察發現的,腦海里的那個想法,越來越完整。
完整到下了車的那刻。
我的后背都是濕漉漉的。
如果真是那樣,這簡直就是跟死刑差不多了。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空哥家里這麼有錢了。
也猜測到,為什麼張雨舒這麼神神秘秘,又想我們救,又不愿意告訴發生了什麼?
如果真的是那樣。
我覺得,我會瘋掉的。
怪不得空哥會自殺。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沿著這個推測繼續,還是?
我看了一眼把我們送進門的兩位警察,他告訴我們,潘哥還有他姐夫,以及他們的領導都在里面的會議室等我們,因為那名警察已經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上面。
疑似……
拐賣人口。
整個村子!
38
惡臭刺激的我當場就是一陣翻江倒海。
忙打開車門就跑出去吐了出來,只是還沒有吐完全,就被警官拉了回來,關上了車門,打開車窗后。
車發動。
我也看清楚了那幾袋里面竟是滿滿的紙尿褲,上面的排泄物還是新的。
幾個人趕緊手忙腳亂的把垃圾袋再次系上,并連連問到拿這個干什麼?我更是一下子都忘記了問小洛張雨舒的事情。
開車的警官說道:「這是我在周圍幾戶人家的附近找到的,垃圾袋的顏色不同,款色也不同,是代表幾戶人家的,可是我偷偷觀察了一下,周圍都沒有小孩啊,而且你們發現沒有……」
車繼續開著,他緩緩說道:「里面的紙尿褲不僅有孩子的,還有一些成人的。」
我問了一句怎麼看出成人和嬰兒的。
結果人家回了一句,看排泄物,吃的不同,排泄的也不同。
雖然一下子做嘔,可我還是不得不感嘆,做警察是真的不容易。
那一刻,突然有一個不寒而栗的想法出現在了我的腦中,我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個這個村子,那些居民樓的燈一盞盞的亮著。
依稀可以看見,好多人拉開了窗簾。
正在看著我們遠去。
我連忙轉頭問小洛:「空哥的妹妹跟你說了什麼?」
「沒有,她只是說,她哥在哪,她也不知道」
小洛的臉色十分凝重的搖了搖頭,又用腳輕輕的踢了一下,瞬間我就懂了。
這事,不能告訴警察。
加上結合起剛才警察發現的,腦海里的那個想法,越來越完整。
完整到下了車的那刻。
我的后背都是濕漉漉的。
如果真是那樣,這簡直就是跟死刑差不多了。
我突然明白,為什麼空哥和老家這里這麼有錢了。
也猜測到,為什麼張雨舒為什麼這麼神神秘秘,又想我們救,又不愿意告訴發生了什麼?
如果真的是那樣。
我覺得,我會瘋掉的。
怪不得空哥會自殺。
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是沿著這個推測繼續,還是?
我看了一眼把我們送進門的梁偉杰警察,他告訴我們,潘哥還有他姐夫,以及他們的領導都在里面的會議室等我們,因為那名警察已經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上面。
疑似……
拐賣人口。
整個村子!
《人血饅頭》張空自述篇
我是張空,就是大家一直在猜測我究竟死沒有死的那個。
這事過去已經好幾年了,現在的我也有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可每次想起曾經的這些事,我都會感覺到,死后的我,應該會下地獄吧。
畢竟吃了這麼多年的人血饅頭。
01
從小到大,我和妹妹的生活條件一直都很好。
不過那時候,整個村子也就十幾戶人家,可隨著時間推移,住戶越來越多,也開始造起了小洋房。
本來這些并不算什麼。
可是從大概十一二歲開始,我總是奇怪,為什麼住戶都在變化。
因為我想和那些住戶的孩子交朋友。
我幻想過一起長大,以后會有一堆小伙伴。
可是,每次最短一周,最長也就是半年,這些人家就會搬走,那些曾經想做小伙伴的孩子也同樣會不見。
我開始去問我爸媽怎麼回事。
爸媽說小孩子別多管閑事。
不過我還是漸漸地發現了規律,這些人家消失前,家里總是會來陌生人,說是親戚朋友,可是每當這些親戚朋友走的時候,
就會帶走孩子。
有時候也會帶走從未見過的女人,我不知道,這些女人之前是住哪里的。
直到有一天。
妹妹告訴我,有一個叔叔給了錢,把李叔家的一個孩子拿走了。
「李叔叔是把自己的孩子賣了嗎?」妹妹好奇地問著爸媽。
我爸先是臉色大變。
直接打了我妹妹,不要胡說。
可是晚上媽媽還是來找到了我們兄妹,說那些是孤兒,李叔叔是幫孤兒找到了更好的爸爸媽媽,并且囑咐我們,不要把這事說出去了。
「不然那些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以后會變成小乞丐,然后被餓死,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