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幕后黑手為什麼要這麼做,非要殺掉指定的某個人。
可眼下,大家毫無辦法。
字謎并不難猜,很快被人猜出來了。
唐明,這個名字自然沒有人承認。
可壁畫上的男人,有一個鮮明的特征。
這個人臉上有一個黑痣,而且很大。
壁畫上,這個男人害死了一個女人的丈夫,然后霸占了他的媳婦。
唐明被人推了出來。
蔣偉才一臉無奈道:「按照之前的情況,恐怕必須要把你推入油鍋,才能讓大家得救。」
「你就為了我們大家,犧牲一下吧。」
「不,我不要死。」唐明驚恐的說著。
「你為了我們犧牲一下吧。我們一定會報答你的。」
其他人也說道,面容充滿了詭異的笑。
我心中發冷,不知道何時,所有人都變了。
在極端環境下,每個人都拋棄了良知,這種轉變讓我始料未及。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指著壁畫說道:「唐明,這一切真的是你干的嗎?」
「沒有,我沒干過這種事情。」唐明急忙反駁。
而這時人群中伸出一只腳踹在他身上,唐明慘叫一聲,身軀跌入了油鍋當中。
只聽到一聲慘叫,伴隨著令人頭皮發麻,渾身顫抖的油炸聲。唐明的尸體,已經沒法看了。
而伴隨著唐明跌入油鍋,整個油鍋突然翻騰起來,緊接著里面的油突然出現了一個突泉,冰涼的水在這個時候灌了過來。
油鍋的溫度一直在往下降。
溫度合適后,大家急忙沖下了油鍋,然后順著油鍋,就這樣游到了對面。
在這個過程當中,我看到了唐明的尸體,內心越來越驚駭。
我隱隱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壁畫上的事跡,正是這些人所為,而幕后黑手包公,似乎是為了除掉他們。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我為什麼被抓進來了?
我沒干什麼壞事,自認為問心無愧。
第八層,冰山地獄。
我們只剩下十三個人了。
進入這里,等待我們的是無比的寒冷。
這里應該是一個冷庫,吹風機正在不斷吹著冷風。
我剛一進入就凍的瑟瑟發抖,其他人也是如此。
周圍到處都是冰,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東西。
而出口是一道鐵門,鐵門上是密碼鎖。
律師有些崩潰了,他對著攝像頭動作瘋狂喊道:「包公,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們就算犯了錯,也應該由法律制裁,你憑什麼把我們拘禁起來,你憑什麼可以審判我們!」他對著攝像頭怒吼著,語言越來越激烈。
他的話把所有虛偽都戳破了,一個女人馬上跟著喊了起來:「對啊,憑什麼。」
「我不就是不養我母親嗎?」
「你憑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看著他們的動作呆住了,完全不知所措。
周圍的人同樣罵了起來,或多或少都提到了他們的行為。
我目光看向藍樂樂,藍樂樂卻心虛的低下頭,避開了我的視線。
我只感覺心中發冷,輕輕放開了藍樂樂。
壁畫上的內容,不斷刺激著我的內心。
寒冷還在加劇,整個房間越來越冷,門口已經被封鎖。再不出去,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里。
我們聚集在了門口。
門口上有一行字,看到內容,我心中一冷。
「你們當中有一個女人謀害親夫,密碼就是這個女人謀殺丈夫的年月日。」
看到這里,我們呆住了,目光望向場上僅存的五個女人。
「誰能說出來?」蔣偉才艱難開口。
他料定不會有人說出來,因為這代表著,承認是殺人犯的事實。
果然,沒人說出來,在場一片沉默。
這時有人想出了一個辦法,讓這五個女人,把密碼寫在紙條上。
然后他將紙條弄混,這樣誰也不知道,紙條來自于誰。很快這個提議被通過。
蔣偉才拿出隨身的筆和紙,交給了在場的五個女人寫密碼。
很快,這五個女人將紙條交給蔣偉才。
蔣偉才放在掌心里,揉了一遍,這才按照每個密碼來嘗試。
在嘗試第四個密碼的時候,門被打開了。眾人如釋重負,然后走了出去。
離開了冰山地獄,我拉著藍樂樂的手,內心卻充滿驚恐。
五個女人,其中一個是殺人犯。
雖然藍樂樂只有十八歲,按照年齡來說,根本不可能結婚。
可萬一是她呢?我想問卻說不出來話。
第七層,刀山地獄。
進入這里,映入眼簾的是刀片。
出口就在眼前,可密密麻麻的刀片,阻擋了我們所有的人。
這些刀子鋒利無比,只要踩上去,肯定會扎穿鞋底,然后貫穿腳掌。
看著密密麻麻的刀子,我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走。
毒氣在后面,我們又不能耽誤太長時間。
估算了一下出口到我們這里的距離,大概一百米,有刀刃攔路的地方共三處。
身后,是黃色的毒氣,眼前是一片刀山,進退兩難。
我看著眼前,仔細尋找規律。可找了半天,我沒找到任何規律。
「」該怎麼辦?我陷入了絕望當中。
「要是有把錘子就好了。」藍樂樂喃喃自語著。
她一提醒,我頓時臉色一變:「我們路過樓梯的時候,那個鎖著的柜子里,是不是有消防斧。
」
「我去拿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