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瞻前顧后的時候,賀娟居然帶著齊彪主動找到了我面前。
「彪哥,我和你說的就是她!騷得很哦。」
賀娟指著我,好像我是一件商品一樣。
齊彪站在一旁,看著我的眼神十分嫌棄,似乎并不想碰我。
「是個雛哦。」賀娟補充道,然后齊彪明顯來了興趣。
我雖然圖謀著一些恐怖的事情,但畢竟沒有實際操作過,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你,你們要干什麼?」
齊彪似乎很滿意我這害怕的姿態,摩拳擦掌向我走來。
我想要逃跑,卻被擋在門口的賀娟攔了去路,「彪哥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不要不知好歹!」
與此同時,齊彪也從后面拉住了我,似乎都沒用什麼力氣,就將我摔倒在地。
我被摔得喘不上來氣,就在這個工夫,齊彪已經跨坐在我的身上,身上本就破爛的衣服根本經不住他的揉搓,只是幾下之后,我便衣不蔽體。
就在我以為疼痛就要來臨的時候,齊彪從兜里掏出一個東西,狠狠吸了一口,接著他的臉色,肉眼可見地亢奮起來。
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在我身上留下刺目的痕跡,我甚至感覺自己的胸骨快要斷掉了。
可是齊彪并不滿足,眉頭反而越皺越高。
「媽的,干巴巴的,像個面條一樣。」
賀娟聽到這句話,原本沾沾自喜的模樣不見了,神色慌張地似乎要跑。
「賀娟你去哪!」我高聲說道。
賀娟打了個哆嗦,頭還沒有回過來的時候,就被齊彪拽倒在地。
「彪哥不行啊!我剛打了胎,現在那個容易懷孕啊!」
「懷上打了就行了,墨跡什麼!她像個掛面一樣,骨頭硌得老子生疼,還得是你……」
賀娟聽到他這樣說,身子肉眼可見地顫抖著,隨著衣服被扯開,身上規則不一的瘀青也展現出來。
賀娟,到底圖什麼。
十一
齊彪被捉了,我聽包工頭說的。
包工頭一直從齊彪父親手下購買砂石,因為砂石被壟斷,價錢一直高得離譜。
齊彪被抓,齊彪父親到處找關系,忙到頭昏腦漲。趁著這個工夫,包工頭帶著人,從看管不嚴的砂石廠偷運出好幾車砂石。
真是一個鼠目寸光的人,這點利益就沾沾自喜了。
趁著包工頭得意洋洋地訴說自己戰績的時候,我走上前去:「那個,那個前幾天頭部受傷的那個工人還沒治好,醫院催費呢。」
包工頭的臉色果然黑了下來,順帶連我這個傳話的都看不順眼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那圓滑的班長終于想到了什麼,湊近包工頭近前說道:「咱們不如趁其病要其命……」
我滿意離開。
接著就聽說,齊彪父親手下的人因為看砂石廠將路人打傷,媒體同時報道,齊彪父親的涉黑屬性立馬爆出。
我看著包工頭快要蓋完的大樓,感覺成功就在眼前。
那天齊彪和賀娟來找我,對我進行了侵犯,但凡他是個有腦子的,為了避免數罪并罰,一定不會將我牽扯進來。
再加上齊彪父親現在身處困境,也未必能發現這其中我的心思。
晚上下班的時候,包工頭為了慶祝,提前給我們結了一個月的工資,讓我們好好改善改善。
我拿著這些錢,大搖大擺來了肉鋪,買了一塊店里最新鮮的五花肉。
是時候,讓我的父親也享受一下了。
父親拖著大包的廢舊紙片回到家里的時候,鍋里的肉已經沸騰,香味順著白滾滾的熱氣,不斷擴散,搞得我們這破舊的小屋好像仙境一般。
父親看到鍋里的肉,十分驚訝,我告訴他是我發了工資之后,父親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看著父親臉上的得意,覺得這是人生最美好的時候。
肉出鍋之后,我拿出兩個白白胖胖的饅頭,遞給了父親。
之前為了省錢,我們都去買超市賣不掉的舊饅頭。那樣的饅頭干癟,沒有彈性,嚼在嘴里像是在嚼泥一樣。
若不是為了果腹,誰都不愿意去吃那樣的東西。
父親在接饅頭的時候,表情十分虔誠,手不斷在衣服蹭了幾遍之后,才將饅頭接過,然后緩緩咬下第一口。
我看父親吃得香甜,自己的口水也開始分泌,拿起饅頭也開始大口啃起來。
松軟的饅頭,清甜的麥香,隨著咀嚼漸漸蔓延的麥芽糖香味,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喜悅。
接下來我的人生目標,就是通過努力,讓之后的每一餐飯,都吃上饅頭。
就在喜悅到達巔峰的時候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小趙拿著一只燒雞,出現在門口。
父親看見小趙來了,連忙起身讓座。
我看著小趙,滿眼戒備。
還好,小趙和父親溝通正常,不像是要來將我逮捕的樣子。
在父親熱情的邀請下,小趙擠在了用木板搭出來的小桌子上。
我懶得搭理小趙,小趙卻吃得開心。
晚上吃完飯后,我送小趙離開。
小趙似乎很開心,我卻覺得心里別扭。
他都利用完我了,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趙警官以后就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