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像系主任這種人渣,肯定已經通過這種手段,殘害了不少女學生。
他今天必須付出代價!
于是我緊咬嘴唇,低下頭,弱弱地說。
「老師,你別把視頻交出去,我什麼都愿意做……」
系主任雙眼放出精光,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命令道。
「來,自己把衣服脫掉。」
我一邊不斷地往后退,一邊慢吞吞地解開襯衣的扣子。
「不行,老師,我、我害羞……」
我故意解到一半,攥緊領口,蜷縮起身子,假裝害怕的樣子。
「沒關系,那老師來幫你。」
系主任急不可耐地走到我身邊,雙手環住我的腰,粗暴地想要扯開我的襯衣。
他將腦袋伸到我的脖頸處。
厚重的呼吸噴到我的皮膚上。
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強忍著惡心,一把抓住辦公桌上的鋼筆。
沒有任何猶豫。
用力地插進了系主任的脖子。
系主任渾身一抖,驚愕地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他踉蹌著后退兩步,捂著脖子,痛苦地張大嘴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能發出一陣漏風般的呼吸聲。
沒過一會兒,系主任癱軟著倒在地上。
可他還沒死透,又弓起身子,艱難地朝門口爬去。
我面無表情地走到他身邊。
抬起腳。
重重地踩到他的脖子上。
「撲哧」一聲。
那根鋼筆徹底地貫穿了系主任的脖子。
他像一只將死的蟲子,身體在我腳下不停地抽搐著。
蜿蜒的鮮血如小溪般地流淌出來。
很快地,系主任咽下最后一口氣。
而與此同時,我的身體里也跳動起了另一顆心臟。
我挪開腳,準備操控系主任的身體,收拾殘局。
這時兜里的電話響了。
是一串陌生的號碼。
我短暫地猶豫了一下,還是滑動屏幕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徐瑤嗎?是我,陸景明。」
7.
有意思,他想約我晚上一起吃個飯。
我舉著手機,看著腳底下系主任的尸體。
正好,我可以利用他,幫我偽造一個最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約好時間和地點,我掛斷電話。
系主任的尸體重新站起來,目光呆滯,脖子上還插著那根鋼筆。
我抽光了他辦公室里的紙巾,勉強地擦干凈手上和鞋底的血跡。
行政樓里是有監控的,我就算想躲也沒用。
我聯想到自己之后的計劃。
猛地拉開門,低頭抹著眼角,衣衫凌亂地從辦公室里跑了出去。
我快步地回到宿舍,沖了個澡,換了身衣服。
隨后用剪刀把沾上系主任血跡的那套衣服剪碎。
把布條拿到廁所,一點一點地燒完,沖進了下水道。
另一邊,我操控著系主任,簡單地擦干凈辦公室里的血跡。
然后用一條圍脖裹住系主任的脖子,披上外衣,帶上一套新衣服,反鎖上辦公室。
幸好此時已經臨近初秋,穿厚一點兒也不會太奇怪。
出校門后,我先讓系主任先去學校門口的藥店買了些繃帶、紗布,又去附近的快捷酒店開了間鐘點房。
我拔下系主任脖子上的鋼筆,纏上繃帶、紗布,沖洗干凈身上的血跡。
再次回到辦公室,我打開系主任的電腦,輸入密碼。
接管系主任的身體后,我同時也能讀取他的記憶。
直到此時我才發現。
外表看起來一副學者做派的系主任,背地里其實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早在五年前,晉升到系主任的位置后。
他就開始利用人脈關系,以及各種手段性侵學生。
而且專挑那些父母離異,家境一般,性格內向怯懦,渴望通過考研改變人生命運的女生下手。
他抓住了這些女生缺愛、遇事不敢聲張的心理,簡直肆無忌憚。
等到玩膩了,他就把對方一腳踹開,再挑選下一個獵物。
這些年里,有不少女生因為他懷孕、流產。
除此之外,他還跟幾位有家室的女老師也保持著不正當關系。
更離譜的是,系主任這期間還拍攝了不少小視頻。
連同他在女廁所里偷拍的視頻一起。
竟然存滿了整整三塊 2TB 的移動硬盤!
我點開那些按照日期排序的文檔。
幾乎心痛到難以呼吸。
那些視頻里的女生。
本可以擁有一個正常、美好的大學時光。
卻全被一個人渣給毀了。
而且大概率會留下一生都難以治愈的心理陰影。
另外,我還發現系主任有個微信小號。
里面只有一個好友。
是一個所謂的本地高端外圍中間人。
系主任會從他下手的獵物里,再「精心」地挑選出幾個家境有困難的女生,威逼利誘她們出去接客!
看著那些冰冷的聊天記錄。
我憤恨地攥緊拳頭。
在系主任和那個中間人眼里。
那些女生就只是待價而沽的商品。
是他們滿足私欲的工具。
連一個人都算不上。
像他們這種人,根本死不足惜!
臨出門前,我用自己的手機登錄上系主任的微信小號。
同時拷貝過來聊天記錄。
最后將系主任電腦和手機里的視頻、相關數據全部刪光。
把綁定微信小號的手機卡掰斷,扔進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