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拎起杰森,又摸出一根鐵棍,拖著孩子向森林深處走去。
天已全黑,男孩凄慘的哭喊聲在偌大的森林中回蕩。
幾聲悶響過后,小杰森被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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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森被害地點
男人獨自走了回來,繼續開車。
瑪麗知道,壞了。小男孩兇多吉少!
然而她怎麼都想不到,這只是煉獄之旅的開始。
當晚 9:45 分,車子再次停下。
瑪麗并不知道,他們又繞回了擄走杰森的公園附近。
不到八百米外的公園里,警察和居民正在全力搜尋杰森。
而男人獨自下車,將自己早已停放好的貨車開了回來。
漆黑的夜里,母女倆被男人壓著穿過沼澤地,塞進了車座底部。
成堆的紙箱子壓在了她們身上,倘若有人攔住車子做檢查,也不會發現被隱藏的母女倆。
真是叫天天不靈!
就在母女二人快要窒息到暈厥時,車子停了下來。
接下來,母女二人要面對的是慘無人道的侵害與侮辱。
慘象
時間,晚上 11:55。
地點,哈姆萊大街上的一棟老宅。
男人押著母女二人走進一間臥室,摘下她們的眼罩,解開繩子。
還沒等兩人看清眼前,男人就把鐵鏈系到她們的腰上,把她們推進壁櫥里,鎖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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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母子被系上鎖鏈
壁櫥極其狹窄,寬 1.22 米,進深 53 厘米;掛衣桿已經被拆除,上方有一個燈泡,里面有一條毯子,兩個小抱枕,一個塑料桶和一卷衛生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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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壁櫥
很明顯,這個壁櫥被改造過,是男人早就準備好的「囚牢」。
這是一場有計劃地綁架,瑪麗細思極恐,期望丈夫趕緊找到她們。
貝絲被折騰得精疲力盡,倒在母親懷里睡著了,可憐的孩子又驚又怕尿了褲子。瑪麗在充滿尿液和恐懼味道的壁櫥里惶恐不安,男人則在客廳里忙碌著,準備著。
他要對瑪麗做「最后的審判」。
沒錯,「審判」。
男人在地板上鋪了張毯子,架好一臺攝像機。
他將瑪麗帶出壁櫥,推倒在地,雙手捆綁在沙發腿上。
攝像機開始錄制,鏡頭對準了瑪麗。
男人張口了:「瑪麗,你知道我是誰嗎?」
瑪麗驚呆了,她根本不認識這個男人,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男人透著汗臭的軀體湊近瑪麗,嘴中酸臭之氣噴在了瑪麗臉上。
他緩緩摘下了墨鏡,咬牙切齒地說道:「老師,是我啊。你的學生,薛明升!」
幽暗的燈光下,瑪麗終于看清了男人的五官。
一張猙獰的臉上布滿痘印,猩紅的雙眼似在向外噴火。
「薛明升」?腦海里一點印象沒有,瑪麗根本想不起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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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升
「你是誰,我不記得哪個學生叫這個名字,你想要干什麼!」
瑪麗愈發驚慌失措,她感覺到了男人蠢蠢欲動的軀體另有圖謀。
「臭女人,你竟然不記得我了?十五年啊,你害了我整整十五年!現在,是你要償還的時候了。」
「我要償還什麼!」瑪麗感到巨大的危險正在逼近,失聲尖叫起來。
男人將瑪麗的襯衫拉過頭頂,惡狠狠地說道:「老師,我想你應該能猜到我要做什麼。我不希望你的身上留下傷疤,我只希望你的心靈和情感受到創傷,讓你覺得自己是個骯臟、墮落、低賤的女人!」
隨著錄像帶的轉動,這個名叫薛明升的男人開始了一場持續三個小時的「審判」。
他一邊殘忍地折磨瑪麗,一邊給瑪麗講了一個「荒誕」的故事。
薛明升告訴瑪麗,15 年前,自己跟隨父母從臺灣移民過來。
瑪麗是他九年級(美國高一,相當于國內的初三)的代數老師,因為瑪麗的惡毒行為,導致他一生被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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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時參加摔跤隊的薛明升
當年他文化課體育課成績都很好,最喜歡上數學課,可是瑪麗不但歧視他,還不待見他。
當他給瑪麗展示自己開發的數學公式時,瑪麗不屑一顧,并在一次重要考試中,給了他一個 B 的成績,讓他無法獲得獎學金,因而沒能上成大學。
于是,他被迫征召入伍,參加了越南戰爭。
可是在戰爭期間,他被抓進了戰俘營,飽受折磨。
此后,他人生凄苦,成為一個 loser。
而這一切,都是拜瑪麗所賜……
瑪麗忍受著人生中最大的屈辱和酷刑,卻不知道,這個學生講的一切都是胡編亂造的謊言,是侵犯她的借口。
噩夢會持續升級,薛明升要的不僅僅是「報復」。
三小時的凌辱過程全被拍了下來,第二天,薛明升取出錄像帶,把租來的攝像機歸還。
但是,他對瑪麗的囚禁和折磨并沒有停止。
與此同時,瑪麗的丈夫正心急如焚地尋找愛妻。
尋蹤
按照約定,瑪麗母女會在晚上 6 點之前到家,但是瑪麗的丈夫歐文牧師等到了 7 點半,還是不見母女二人回家。
歐文給美發店打電話,發型師說瑪麗下午 4 點多就離開了。
歐文覺得不對勁,夫妻倆約好當晚要和姐姐家聚餐,但是人不回來怎麼連個電話都沒有?
等到晚上 10 點半,歐文坐不住了,報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