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戎想了想,不得不點頭:“是很合理,不過再合理,我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去支撐這個猜測。”
我說道:“現在已經有兩種猜測了,第一種就是我剛才說的,第二種猜測就是王振輝害死的白啟年,而真相肯定就在這兩者之間。”
“其實真相也只是解釋胡世德、王美蘭、王振輝、白啟年這四者間的因果關系。我們的目的,是查到胡世德這伙人,阻止他們害人。”
“如果我們想知道真相是什麼,還是只有等抓到胡世德,就全都清楚了。”
張戎嘆了口氣,點點頭,表示認可。
“佩服,十分佩服。”
“你這個小腦袋瓜啊,簡直牛逼了。”
接下來,我們就得籌劃怎麼抓胡世德。
胡世德能把王美蘭忽悠得給他生孩子,這個人應該是這伙人里面的老大。
老大肯定很少露面,但我們也不是沒有線索,線索就是昨晚那輛車。
張戎掏出手機對我說道:“你先等等,我給當交警的師弟打個電話。”
第654章 最終真相
晚上九點。
我和張戎守在一家酒吧附近。
情書上那三個女生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跟白啟年同一所學校。
其中有個女生,就是我們在白啟年房間里面發現的那具女尸。
其中還有個女生,叫余瀟瀟,巧的是,她也是龍年生人。
同時我們還調查到,昨晚出現在王美蘭家附近的那輛車,今天在白啟年的學校附近也出現過。
所以我和張戎一直守在那所學校門口,守到余瀟瀟出來,又跟著她來到了這家酒吧附近。
我堅信胡世德那伙人會對余瀟瀟下手,所以我們在酒吧附近守著。
“萬一那伙人今天不來呢?”張戎問我。
我說今天不來,那就守到明天,明天沒來就后天。
這伙人肯定要對余瀟瀟下手。
“你說如果胡世德圖謀的是王美蘭的財產,他就根本沒打算復活白啟年,那也就沒必要再殺這麼多人了吧?”
張戎不解道:“殺這麼多人,風險這麼大。”
我嘆道:“可能為了先獲取王美蘭的信任吧,也可能為了錢,先賺一筆是一筆。不過也不一定,畢竟害死白啟年的是胡世德還是王振輝,沒有得到最后的證實。”
“就先守著吧。”
守錯了就換調查方向,守對了沒準救一個人。
事實證明,我們確實守對了。
大概過了四十來分鐘,一輛黑色奔馳闖進了我們視野里。
這輛奔馳的車牌號我一眼認了出來,就是胡世德那輛車。
從車上下來的男人,也正是昨晚收了王美蘭錢的那個男人。
他把車停在路邊后,就直接進了酒吧。
我和張戎死死盯著酒吧門口,盯得眼睛都干澀了,差不多盯了將近兩個小時,終于看到那個男人走了出來,跟余瀟瀟兩個人勾肩搭背。
這個余瀟瀟被灌得爛醉如泥,那個男人也喝得有些臉紅,但他明顯沒太醉,正扶著余瀟瀟走向那輛黑色奔馳。
我和張戎立刻掛上‘代駕’的工作牌,朝著那個男人走了過去。
“先生,需要代駕嗎?”
“不需要。”
男人不耐煩地趕我們走。
我倆望了眼四周,直接朝這男人左右夾擊了過來,瞬間將他雙手纏住,又將余瀟瀟擠倒在地。
“不,你需要。”
“先生,你喝醉了,快上車吧。”
男人還沒反應得過來,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直接被我和張戎推上了車。
他在車里瘋狂掙扎起來,比那過年的豬還難以制服,但挨了張戎四五記重拳后,他不動了。
張戎也鉆了進去,關上車的后門。
我來到余瀟瀟跟前,從她包里掏出手機,翻出她爸的手機號碼。
撥通后,我把手機放在她耳邊,然后轉身也上了車。
我開著車,先把車開到了沒有人煙的地方。
接下來就得拷問了。
張戎抓起這個人的頭發,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施展大反抽。
幾個大反抽之后,這人醒了過來,驚恐地望著我們。
“你們干什麼,你們綁架嗎!”
“我警告你們,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這是犯罪!”
張戎抬手又是一個大反抽,罵道:“你什麼人格你還教育我們,你懂什麼叫法治嗎!”
我直接掏出那對遇害父子的照片,給這個男人看:“是你殺的,還是你同伙殺的?”
他搖頭,直接不承認:“我不認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繼續問他:“你有多少同伙?你們大本營在哪兒?胡世德現在在哪兒。”
他還是搖頭,一臉無辜和茫然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
“行,你嘴硬,希望你待會兒還能嘴硬。”
我和張戎懶得跟他打心理戰,直接從背包里拿出一卷膠帶,繞著他嘴纏了好幾圈。
接著,我們直接把他拖下車,踩著他一只手,將牙簽塞進他指甲蓋里。
他似乎明白了我們要做什麼,頓時恐懼無比,劇烈掙扎起來。
我沒給他掙脫的機會,想到那對父子的慘死,還有那小女孩受到的驚嚇,我沒有絲毫心慈手軟,對著那根牙簽就踢了過去。
都說十指連心,有一種痛,叫看著都痛。
這人瞬間悶哼了起來,疼得滿地打滾,由于嘴巴被封住,沒法發出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