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釘過釘子!有人事后把它糊上了。”我叫道。
我發動「洞幽之瞳」把臉貼在墻紙上一寸都不放過,發現墻紙上有一道很細微的凸起。于是我把整片墻紙撕下來,后面竟然露出一截黑色的絕緣線。
安裝電線時為了防火和安全的考慮,一般都會埋在墻角,而且外面有一根塑料管保護起來,這根墻紙后面的電線顯然是有人故意裝上去的。
“找找它連到哪里。”我焦急的說道。
“過來幫忙!”
小周叫了幾名技術組的警察,撕開墻紙,把電線一截截扯出來,最后在房間大燈的旁邊發現了一部針孔攝像機,正對著下方的床位。
在場之人發出一陣驚呼,黃小桃說道:“竟然偷拍?太下流了!”
“不過這就意味著,咱們有重大線索了。”我說道。
黃小桃點點頭,招呼一名警察道:“去把賓館負責人帶過來!”
第34章 害怕陽光的人
沒過多久,外面傳來一陣騷動,我以為是賓館負責人被帶來了,王大力伸了伸脖子道:“掃黃大隊把黑胖子和那個妹子帶走了。”
黃小桃說道:“死者衣著這麼暴露,應該是和兇手發生過關系吧?”
“不能光猜想,我來確認一下。”說完,我深吸了一口氣。
我可是處男啊,叫我看一個死了七天的尸體的那地方,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抵觸的。
可黃小桃這個專案組里沒有配備法醫,意味著要由我來替代法醫的全部職能,完全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節奏!
見我在那里猶豫,黃小桃說道:“讓小周看吧,他比較有經驗。”
小周拼命擺手:“我是學刑偵鑒定的,不驗尸,不驗尸!”
“好了,我來看吧,沒什麼大不了的。”我說完,周圍的人紛紛退避三舍,我彎下腰,具體的視覺、觸覺以及嗅覺體驗我不想描述。
總之看過一眼之后,以后對AV再也沒有向往了,比去專門的機構……
我叫王大力拿個手電筒給我,我一手舉著手電筒,點點頭道:“確實發生過男女關系。”
我叫小周拿來幾根棉簽給我,然后從袋子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擰開之后,將幾根棉簽并在一起在上面沾了一些藥粉,黃小桃問道:“這是什麼?”
“我自己磨的藥粉,原料是紫蘇、辛夷花、黃皮、柴胡、葛根等。”
黃小桃搖頭說:“中藥我一竅不通,你就直接說效果吧。”
“這藥粉能有些特別的效果,周圍的人同時發出一陣惡心的低呼,尤其是王大力,更是叫道:“陽子,你是不是處男啊,怎麼能面不改色地干這種事!”
“別廢話!”我白了他一眼,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干這種事情我自己也有心理陰影好不好。
這時賓館負責人被帶來了,黃小桃說道:“我去問話,宋陽,你繼續在這里驗尸……”
“行!”我答道。
黃小桃把負責人帶到另一個房間去問話了,倒不是要對他們動用私刑,主要是怕在走廊里太吵打攪到我。因為我驗尸的時候務必要絕對安靜。
我拿了一個鑷子,仔細看了下死者脖頸部位的牙印,傷口周圍已經有點發黑,大概是細菌感染,人的口腔其實也寄生了許多細菌。
王大力問道:“陽子,你覺得這案子是吸血鬼干的嗎?”
“不可能,我百分之百斷定是個人!”我說道。
這時有人敲門進來,是之前接我的那個大叔,他見黃小桃不在,問道:“組長呢?”
“問話去了,你有話跟我說。”我答道。
他毫不拖泥帶水的道:“我調查到死者身份了,是一名妓-女,就在附近一家洗頭房上班,失蹤已經有一周時間。這一行流動性比較大,再一個不是正規經營,所以店主一直沒報案。”
我點點頭:“死者具體信息呢?”
“馬麗珍,現年二十三歲,農村戶口,進城務工……”
“牛逼啊!”王大力說道:
在我的瞪視之下,他吐吐舌頭,慢慢把腦袋埋了下去。
時間差不多了,非戰斗人員趕緊撤離,王大力立刻表示:“沒問題,我現在的心理素質跟鐵打的一樣。”
“行,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在場的人頓時發出一陣驚呼。當即就有幾個人撐不住了,王大力捂著嘴沖到廁所去吐了,不過已經有人捷足先登。
他捂著嘴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轉,最后找到一個紙簍吐起來,屋里的氣味那叫一個酸爽,我都聞見王大力晚上吃的韭菜雞蛋餅的味道了。
就連小周都臉色發青有些繃不住。但還是忍住了,只有大叔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好像什麼也沒發生,我對他不禁暗暗佩服!
我得出結論:“兇手與死者發生過男女行為,但是沒有直接接觸。”
“小周推測道。”
“我說道……”
“這……這怎麼可能周納悶道。
我朝死者身上望了一眼,兇手的汗腺不分泌,這些反常的現象指向一個結論:“兇手有病!”
小周問道:“這對破案有什麼幫助嗎?”
“大有幫助,兇手不能排汗,也就不能曬太陽,他平時很可能把自己裹得很嚴,戴著墨鏡和口罩,如同吸血鬼一樣活在這個城市里。
再一個,你在現場有沒有找到體毛?”我飛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