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從進來。
店里也沒啥奇怪的事發生,只是最近出來了另一個和殷霜完全性格不一樣的東西。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關系。
二胖還真的提醒我了。
差點把這麼重要的一個方向給忘了。
但目前可以確定的是。
這殷霜一定是兩個人,即使聲音,長相,身材,等等一模一樣。
但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我沒有出現幻覺。
假設這東西就是臟東西,為什麼殷霜不處理她
還和她對話。
還是解釋不通啊……
我有些頭疼的說道:這個事你不要對外說,自己知道就行。”
二胖看著我說道:你咋一點不驚訝,早就知道了”
我點頭。
對于二胖我自然沒啥好隱瞞的。
除了錢!
錢就是我的命。
二胖還想說什麼,我不耐煩的說道:你離我這麼近干啥,這都夏天了,你一身的肉,熱死了,去把那大母雞放后院,過幾天我給它燉了,咱哥倆補補!”
好嘞!”
一聽燉大雞,二胖馬上聽話。
但那雞可不干了。
!!!”
接著在籠子里一頓撲騰。
試圖逃走。
二胖笑嘻嘻的提溜起來那無毛雞。
臭是臭了點,肉多啊,真肥這雞,雞冠這麼好看,應該也好吃,沾點醋和蒜,嘖嘖……我都餓了……”
也不管那雞怎麼折騰。
二胖提溜著籠子去了后院。
而我坐在門口發呆。
這次出去,見到了不少老熟人。
但大部分都是道上的人,他們知道無名客棧不奇怪,畢竟這三年一次,加上無名在江水市的名氣。
這都是無可厚非的。
但是蘇紅和她男人過去,什麼都沒買
就是坐著看戲
顯然不合常理,對方那種身份的人,工作一定很忙。
自然沒這麼閑。
而且排隊結算什麼的,也沒見蘇紅他們的身影,應該是因為沒買東西。
還有那個紅葉。
白無常說,紅葉是幕后搞鬼的人,他也確實和張家兄弟在一起,確實能對的上號。
他們在陰物上做手腳。
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可能有人覺得我有病,反正都錢也拿了,陰德也得了,想這些干啥。
其實也是性格問題。
有點強迫癥。
這不搞清楚是真難受,我可以不管,但不能不知道啊。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
門外站了一個人。
站在門口猶豫不定。
那是一個穿著十分樸素的男人。
上身一個灰色的體恤,下身是一個木黃色的褲子。
相貌平平。
戴著一個趙黑土上節目的那種藍色帽子。
大概五十歲左右。
我見狀站起身子,對著門口的男人問道:大哥,有事嗎”
對方聽到我的聲音后。
身子一個顫抖。
好像收到啥驚嚇一樣,還四下無人的看了一眼。
和做賊一樣。
我見狀更是好奇起來,這是搞什麼
小偷踩點呢
喂!干啥的!”
我喊了一句。
那人馬上轉頭就快步走了。
這是鬧哪樣
門口站著,一問就走
我也沒有多想。
剛準備搞點東西吃,門口那個男人又來了。
這次他只是猶豫了一下。
就快速走了進來。
速度很快。
我還沒反應過來呢,這人就直接把我店門關了!
哎哎哎!干啥呢!”
這大白天,我們還要開門做生意呢。
這男人有病一樣。
一進來先關門
那男人一臉的質樸,皮膚很黑,頭上都是汗水。
顯然剛剛在外邊的夠嗆。
接著他看向我。
我馬上全身緊繃,這要是歹徒,我就上去弄他!
畢竟現在有道氣護身。
身手不會太差。
他看著我,接著緊張的咽了一口口水。
喉結清晰可見。
這才是用一口濃重的淮北方言出口問道:你這里能算卦不”
聽到這話。
我全身一松。
害!大哥你要算卦啊!你早說啊,不知道的以為你搶劫呢!”
那人看著我依舊很緊張。
俺不搶劫,俺剛剛看你牌子上寫的,天下第一算,俺就想進來問問……”
霍!
這第一算的牌子,還真忽悠到客人了。
還真沒想到。
估計轉了一條街,就我家的牌子最簡潔沒文化。
人家都是什麼齋什麼閣的。
有些人還真不一定知道是干啥的。
對方十分局促的站在大廳里,手也不知道在哪放。
我見狀走到門口。
一邊開門一邊說道:能算卦,你別緊張,要不搞的我也緊張。”
剛開了一點門。
我猛然沖過來,一把關上!
力道很大。
我一愣:大哥你怪有勁的啊,但是我這開門做生意,講究個開門迎客,不能就做你一單生意,我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
俺給錢!”
說著他從口袋拿出一摞紅色鈔票。
就扔在了桌子上。
夠不夠不夠俺還有!”
說著又往口袋掏去。
我見狀攔住他。
這不是錢的事,接不接你的活還不一定呢,你這老關門干啥”
他見狀。
馬上著急的說道:小伙子,快讓你們老板兒出來,我有急事要算,多少錢都能,不能讓人知道咧啊!”
不能見人的那種
這是搞雞毛啊。
我只能忍著心里的不適。
大廳也沒啥光線。
從窗戶進來一道陽光。
我坐在八仙臺上,對著他說道:來,你先坐。”
他馬上坐在木頭凳子上。
我一邊斟茶,一邊觀看他的面相。
隨口問道:準備算什麼啊,算事業五百一卦,算姻緣六百一卦,算困境破除兩千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