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在樓上歇息呢,我去把他喊下來。喬文德笑道,跑到樓上去了。
過了十分鐘左右喬文德才和那張老板下樓,這讓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們是來給他做事的,不應該把我們放在一邊晾這麼久。
我向張老板看去,最后目光落在了張老板身邊的一個女人身上。
那女人年齡大概在二十四五歲左右,一身紅衣,打扮的十分妖艷,見我在看她,她朝我笑了一下,還拋了一個媚眼。
我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女人給我的感覺很奇怪,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
你就是李北,我聽了你的大名,只要你把這件事給我辦妥了,我會介紹幾個大客戶給你。張叢君走到我面前說。
對于張叢君給我畫的餅我沒有得意,而是沉聲問道:張老板,有關你父親落入山谷的經過還請你詳細講一遍。
張叢君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悅的道:你直接把我父親的尸體從山谷中撈起來不就得了嗎,干嘛還要知道詳細經過,那些事跟你應該沒有關系吧?
那紅衣女人也說話了,聲音軟綿綿的,像是沒吃飽飯一樣:小兄弟,既然你是收錢給人辦事的,你只需要把雇主的事辦好就成,不該問的事就不要問,問多了萬一惹得雇主不開心了,小心生意泡湯咯。
第81章 必須按照我的規矩來
面對張叢君和那紅衣女人的咄咄逼人我沒有妥協,只是神色平靜的道:張老板,這是我做事的規矩,既然你找我來做事,那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否則,你們就換人吧。
咱們是合作的關系,我出力,他出錢,雙方是在一個平等的位置上,沒有誰比誰位置高的,這兩家伙擺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讓我心里很不爽。
再者,我了解事情的經過,知道死者是如何落下山谷,我能提前做出一些大概的判斷,對我尋找尸體有幫助。
你拽的像個二五八萬似得,什麼都不說讓我直接去找,我找個錘子。
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問題,按理說老父親失足墜入山中去世了,作為兒女的肯定會傷心欲絕,但是我在張叢君身上看不到半點的傷心,有的只是冷漠,以及想快點找到尸體的迫切。那個紅衣女人不知道是死者的什麼人,她同樣是一點悲傷都沒有。
這種情況很是不對,在那麼瞬間,我開始懷疑起死者的死因了。
見我是這麼一個態度,張叢君和那女人臉上充滿了怒意,喬文德急忙打著圓場:咱們今天是來處理事情的,不是來吵架的,大家都冷靜一下。李北兄弟,你跟我出來一下。
我冷冷掃了張叢君一眼,跟著喬文德出去了。
李北兄弟,你不要生氣,張老板的父親剛剛去世,所以他心情悲傷容易浮躁,我跟你賠不是了。喬文德急忙向我賠禮道歉。
喬爺,你跟我交個底,老人到底是怎麼去世的,這里面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黑幕?我沉聲問道。
喬文德笑了起來:李北兄弟,你實在是太敏感了,就是老人去山上游玩不小心十足墜入了山谷中的意外事件,哪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黑幕呀。
當初是誰和老人一起去游玩的?好端端的怎麼會去這荒山野嶺中游玩?我皺眉問。
嗨,城里人在大城市里待久了覺得膩,每天面對的就是高樓汽車煩躁了,所以就想回咱們這農村里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看看這些大山大河啥的,這沒有什麼稀奇的。
當初也不是老人一個人去游玩,他兒媳婦跟著去的,就是那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同樣也是姓張,叫張紅。喬文德解釋道。
我深深看了喬文德一眼,沒在說什麼了。喬文德跟我說了半天的好話,然后又跑到屋里跟張叢君和張紅兩人說,最后才把我喊到了屋里。
張叢君和他媳婦對我的態度改變了,兩人臉上有著笑容,李北兄弟,剛才是我們態度不好,我們向你道歉,對不起,請你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張紅開始訴說著當天發生的事,老爺子張川吵著要出去游玩,張紅勉為其難跟他一起去了,在一座山頂上拍照的時候,風太大,張川就不小心跌落了山谷。
張紅說的跟喬文德說的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兩人有沒有串通在一起,對于這種說法我也沒有吭聲,
張紅紅了眼睛,用力的擠出了幾滴眼淚,眼淚汪汪的說:我都說了那天風大不要出去玩,我爸就是不聽,非得要去,我不去他還罵我不孝順,結果就出事了。老公,都怪我,是我害死了爸,你快打我、罵我吧。
張紅,這事也不能怪你……張叢君急忙安慰。
望著兩人這像演戲一樣,我心中冷笑連連,面無表情的問道:張老板,你確定事情就是這樣的嗎?你父親就是這樣跌落山谷的?會不會是被人先害死丟下去的或者被人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