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們怕!兩人結結巴巴的說,不敢下來。
豬隊友!我罵了一句,將寧婭的手給扯開了,迅速向杜偉撲去。
杜偉現在還是活人,我不能對他使用鐮刀,否則我一刀下去他就沒命了。
我沖到了杜偉的身邊,將他按在地上,從我袖子里扯出紅繩,瞬間就把他捆的結結實實的。
嗬嗬嗬……杜偉嘶吼,嘴中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咆哮,劇烈掙扎著,卻是怎麼也掙扎不開。
見到我把杜偉給制伏了,趙南和夏雨兩個人才從樹上下來,把寧婭扶了起來,卻是不敢靠近這里。
我望著杜偉眉頭緊皺,我也不知道這個家伙怎麼就變成這樣了,我想應該還是和下午那時候的情況有關。
你們怕什麼,他不是你們的伙伴嗎?我抬頭望著那三人,對他們的行為很不滿。
寧婭鼓足了勇氣,帶頭走了過來,那兩人才慢慢走了過來。
他們不敢看杜偉那恐怖的樣子,寧婭小聲問道:李師傅,杜偉怎麼好端端的變成這樣了啊?
很簡單,下午的時候他的身體本來就出現了狀況,沒搞清楚就給他用了抗生素,所以就變成這樣了。我沒好氣道,故意這樣說來嚇唬那兩個家伙,那時候他們挺得意的。
趙南和夏雨臉色猛地一變,夏雨小聲說:用了抗生素怎麼會變成這樣呢,我們以前也用過的,我們……
后面的話夏雨說不下去了,低著頭,有些不安。
李師傅,那現在該怎麼辦啊,要去醫院也沒那麼快。寧婭一臉焦急。
我輕嘆了一聲,懶得跟這些人置氣了,看在那兩百萬的份上,這點事我就忍了。
我探手摸著杜偉的脈搏,脈搏比下午那時候還要混亂,體內依舊還是有那股奇異的力量。
琢磨了一會我說道:看他這個樣子應該是中邪了,除了中邪,應該還中毒了。
怎、怎麼會這樣啊,我們四個一直在一起沒分開啊。寧婭說。
對啊,我們都在一起的,為什麼就只有他出事了?夏雨急忙道。
我是在跟你們說事情,沒有讓你們質疑我。我面無表情道,指著趙南說道:你,把你的衣服給脫下來,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傷口。
啊,為什麼是我啊?趙南叫道,不樂意。
我來吧。寧婭咬牙道,蹲下來將杜偉的衣服解開了,就剩下一條褲衩。
杜偉身上那是慘不忍睹,他不僅是手臂今兒臉上的肌膚變成了紫青色,身上的肌膚也同樣是那樣的,看起來很可怕。
當我的目光落在了杜偉左邊腰間時,驚咦了一聲,在他左邊腰間有一道傷口,那傷口長有六厘米左右,傷口看起來很深的樣子,應該是用指甲劃傷的。
傷口是新的,就是今天劃傷的,傷口處留著一縷縷黑色的血液。
知道他身上的傷口是什麼時候弄得嗎?我問。
寧婭搖頭,其余兩人也表示不知道。
我取了一道黃符出來,在杜偉傷口上擦了擦,當我的黃符碰到傷口時,頓時冒出了一股黑煙,并且還有嗤嗤的響聲發出。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杜偉發出了凄厲的慘叫,反應十分大。
見到這情況我明白了過來,杜偉變成這個鬼樣子跟這道傷口有關,應該是沾染有邪性的東西把他給傷了。
我一陣心驚,只是一道傷口就把杜偉弄成了這樣,可見傷他的那東西非同一般。
找到了問題出在哪里,解決起來就容易了。
進山的第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那三人臉上充滿了擔憂,趙南和夏雨兩人沒有了最開始的那種自信了。
李師傅,知道杜偉是什麼原因變成這樣的嗎?寧婭問。
大概知道了,就和這傷口有關,傷他的那個東西有毒。我說,這種情況跟他們解釋只能用有毒了。
啊,那現在該怎麼辦啊,有辦法解毒嗎?寧婭擔憂的問。
我試試,應該有七成的把握吧。我說,將背包打開,拿了一些粉末開始調配著。
現在夏雨和趙南安靜了,沒有跟我抬竹杠,也沒有自作主張用什麼辦法了。
杜偉體內有一股邪性的力量,那股力量將他的魂魄控制了,所以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沒有理智的樣子。
只要把那股邪性力量驅散,應該他就可以好了。
剛才你們說你們一直在一起,那他身上這道傷口是怎麼回事?我問。
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遭遇什麼東西攻擊啊,杜偉怎麼就會受傷呢。寧婭一臉的不解。
一道靈光突然從我心中閃過,我問寧婭:你們今天烤的那肉是什麼動物?你那時候說是杜偉和趙南一起去抓的,杜偉身上的傷口會不會是那個時候弄得?
被我這麼一說,寧婭恍然大悟道:李師傅,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杜偉身上的傷應該是那時候受的,趙南,你們去抓那東西的時候,你就沒看到杜偉受傷了嗎?
趙南眉頭緊皺了起來:我沒看到他受傷,他當時也什麼都沒說。
不用疑惑了,就是你們抓的那個東西傷了他。我十分肯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