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三道黃符在童橋三人眼前揮了揮,頓時他們就可以看到蔣綿綿了。
如果要是在平時,他們看到蔣綿綿一定會很害怕,但是現在他們卻是沒有害怕的意思,現在他們只想把問題搞清楚。
童橋大聲道:“你說是我糟蹋了你,還殺了你?你憑什麼要這麼誣陷我?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
童橋很悲憤,被人栽贓了這樣一個名聲,他很是憋屈。
“就是你害了我,我不可能弄錯害死我的人,就是你!”蔣綿綿大聲道,她就一口咬定就是童橋。
見到蔣綿綿那堅定地態度,童橋的媳婦都有些懷疑了。
眼看一人一鬼就要對罵起來,我急忙把兩人拉開了。
“蔣綿綿,這件事里面有古怪,害你的兇手應該不是童橋,你不要激動,我會找到那個兇手的。”我沉聲道,我不是相信他們倆各執一詞,我更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蔣綿綿已經死了,想要在她身上做一些手腳很容易,我心中已經隱約有些懷疑了。
童橋見我相信他,激動的哽咽了起來,雙手合十向我道謝,差一點就要跪下了。
“我們先把蔣綿綿的尸體弄上來,尸體弄上來我們再尋找兇手。”我沉聲道。
見我說兇手不是童橋,周德有些尷尬了,撓了撓腦袋,一臉歉意的對童橋說:“童老板,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是我誤會了你,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我欣賞周德這一點,大老爺們可進可退,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童橋搖頭,說道:“這件事不能怪你,我也沒有怪你,我們都是想要找到真相。”
周德咧嘴笑了起來,說道:“我去找東西把井打開。”
童橋家的院子角落里有一口井,那口井很老,都是他父親那一代打的水井,多少年都沒有用過,更是沒有大開過。
周德將水井撬開了,里面有很多水,看到水底,更看不到蔣綿綿的尸體。
“北子,現在怎麼搞,跳下去把尸體撈起來嗎?”周德問我。
我眉頭微挑,這井并不是很寬,勉強一個成年人下去,如果下去的話會有溺亡的危險。
“要不我去找水泵來把它抽干吧。”童秋璐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我搖頭道。
我把蔣綿綿喊了出來,取了一截紅繩,讓她把紅繩拉著下到水里,讓她自己把自己的尸體給撈起來。
蔣綿綿下到了水中,周德拉著紅繩,幾分鐘過后,周德身體一個趔趄,大叫道:“好重啊!”
紅繩已經被下面拉的繃的筆直,像是有一個很重的東西掉在上面一樣。
我伸手向紅繩拉去,真的是很重,這個重量不應該是一個女人的重量,好在最后我們把那東西拉上來了。
拉上來的的確是一具尸體,只不過那具尸體身上被沾滿了白灰泥,有人用石灰混合黃泥和蔣綿綿的尸體包裹了起來,直接把她做成了一個泥俑,所以剛才才會感覺那麼重。
“這是哪個狗日的干的這麼喪心病狂的事,要是被我抓到了,我一定要打爆他的蛋!”周德氣的跳腳,眼前這一幕讓他憤怒無比,真性情流露。
蔣綿綿跪在我面前,哭泣道:“法師,求求你給我主持公道,我死的冤啊……”
第340章 是你的仇人
“起來吧,這事兒被我遇到了,我會找出一個說法的。”
我沉聲道。
“我再問你,你到底是誰害死的,如果你現在說實話,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問道。
“法師,我記憶中就是童橋害死的我,我沒有撒謊,我的記憶中就是這樣的。”蔣綿綿哭泣道,很是痛苦。
童橋想要說話,被我揮手阻止了。
“大頭,那這泥傭搬到家里去。”我說道。
周德也不嫌穢氣,一把將泥傭搬了起來,抱到了堂屋里。
蔣綿綿尸體外面都被那泥包裹了起來,那泥不是純粹的黃泥,而是混合了石灰的黃泥,這兩種東西混合起來特別的結實,現在要把尸體外面那層泥給弄下來。
“北子,我來吧。”周德說,他拿著鏟子一點點的削那泥巴,那泥巴硬邦邦的,像是水泥一樣。
本來是處理童橋家的事,現在卻弄成蔣綿綿身上去了,這一點是我們誰都沒有想到的。
趁周德在弄黃泥的時候,我畫了一道符化為符水喂給大師喝了,他體內的邪氣徹底的消散干凈了,天亮的時候就可以醒來。
等我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童秋璐居然在跟周德一起弄蔣綿綿身上的黃泥,這讓我眼中閃過一縷異色。
有人幫忙就這麼好,如果沒有周德,現在我就得蹲在那里弄那黃泥了。
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靜靜望著周德兩人在那里弄黃泥。
童橋夫妻倆站在我身邊,一副等待隨時聽我命令的架勢。
現在時間已經快到凌晨三點了,我朝童橋問道:“童老板,今晚上你沒有做那股噩夢吧?”
童橋搖頭,今晚上這事兒弄得他一點睡意都沒有,哪里還有夢做。
“法師,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那女孩說是我害的她?”童橋問道,這個問題他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