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神火,急急如律令!”我取了幾道黃符,念了一句法咒,猛地將黃符打了出去。
黃符綻放金光,迅速飛向女鬼。
女鬼尖叫,猛地張嘴一噴,一股黑氣從嘴中噴出,快速撲向了我的黃符。
那黑氣乃是污穢之氣,黃符被它一卷,頓時就變成漆黑一片,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掉落在了地上。
我趁著黃符拍出去的時候快速向女鬼撲去,幾步就沖到了她的面前,揮刀就劈。
女鬼嘶吼,用僅存的左臂阻攔我的鐮刀,見識到了我鐮刀的力量,她不敢應對我的刀鋒,只敢用手拍刀背,即便如此,她的手每一次拍打我的鐮刀時,都會發出嗤嗤的響聲,她的手掌上都會有黑氣冒出,痛的她齜牙咧嘴。
我的鐮刀那是一件殺傷力極大的法器,陽氣十足,即便她只是用手拍刀背,也會受到鐮刀上的陽氣傷,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把手掌放在烈火上燒烤一般。
女鬼嘶吼連連,她已經缺失了一條手臂這樣被我牽制著打她很吃虧。
女鬼想要脫離戰圈,她撤退了好幾次,但全都被我圈回來了,就是不讓她離開。
女鬼見脫離戰圈無望,大聲尖叫著,身上怨氣翻滾,竭盡全力的敢跟我廝殺。
我嘴角勾起,反手將桃木劍拔了出來,一手持桃木劍,一手握鐮刀,雙手攻擊,頓時女鬼的壓力更大了,身上的傷口快速增加。
戰斗到了白熱化,沒一會的功夫女鬼身上就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黑色的血液流的滿身都是,按照這個趨勢下去,用不了幾分鐘她就要被我斬了。
女鬼也察覺到了危險,嘶叫連連,拼命的掙扎、反攻,想要從我手中逃走。
“女鬼,你是逃不掉的,受死吧!”我大喝,為了一口氣將這鬼物擊殺,我又加快了攻擊速度,女鬼尖叫一聲,她的左手也差一點被我斬了下來。
女鬼的法力很強,她之所以落得現在這樣的地步,是因為她一開始的時候大意了,被我一刀斬了一臂,如果不是這樣,她不會落得如此尷尬。
當我在女鬼胸膛上劈了一刀的時候,女鬼大聲慘叫著,傷口處的黑血噴出了很遠。
我哈哈大笑,這一刀下去幾乎要了女鬼的命,她死定了。
“該死的臭道士,你敢把我傷成這樣,我要你死!”女鬼大聲嘶吼,突然她的七竅中有黑色血液,身上的怨氣呈直線上升,她身體的周圍籠罩著一層黑氣,在那黑氣的籠罩下,她身上的傷口在快速愈合著,那被我斬斷的右臂也在重新長了出來。
“壞了!”見到這情況我驚呼了起來,這女鬼身上的怨氣加重,導致她的法力也變強了,居然把傷口都愈合了,這一點是我沒有預料到的。
這一幕逆轉就只是發生在兩三個呼吸的時間,我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眼睜睜的額看著女鬼又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哈哈哈,臭道士,我已經恢復了,我看你還怎麼跟我打,同樣的坑我不會踏入兩次的。”女鬼哈哈大笑,無比的得意和囂張。
我眉頭挑了挑,將心中的怒火強行壓了下去,這個時候說再狠的話都沒用,唯有用真正的實力將她鎮壓才是真本事。
雖然女鬼身上的傷勢全都恢復了,甚至法力還要比剛才強盛一些,但是我卻并沒有驚慌,依舊是按照我的節奏來攻擊。
女鬼的雙爪來對付我的兩件法器,相互拼殺,正面交鋒,發出了砰砰的響聲。
這一回我們是勢均力敵,誰都沒有占到便宜。
很快我們就斗了有小半炷香的時間,我眉頭微皺,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必須要改變策略才行。
我隨手在身上一摸,在我手中抓著幾枚銅錢,一聲輕喝,手中銅錢快速打了出去。
銅錢綻放金光,熾烈如火,將女鬼的身體籠罩在了其中。
女鬼大吼,抬爪就向我的銅錢拍去,很輕易就將幾枚銅錢給拍飛了,銅錢沒有對她產生絲毫威脅。
我再次揮手拍了出去,這一次從我手中飛出去的十幾道黃符,黃符金光綻放,瞬間就把女鬼包圍在了其中。
“天罡、北斗!”我再次大喝,丟了兩道令旗出去,令旗飛舞,將女鬼鎮封在了其中。
我伸手從袖子里一抹,一根紅繩被我扯了出來,隨手一拋,紅繩如同靈蛇一般扭動,快速向女鬼纏繞而去。
符紙、令旗、紅繩將女鬼困在了其中,雖然那些東西不可能用長時間困住她,但我只需要困住她三秒鐘就足夠了。
我咬破舌尖,噴了一口精血在桃木劍上,屈指快速用精血在桃木劍上畫了一道符箓。
精血是每一個修道之人的精華所在,如果有得選擇我是不會使用這一招的,現在我必須要馬上將女鬼拿下,否則我會輸。
桃木劍有了我的精血加持,力量變得很強,劍身上金光四溢,陽氣翻滾如烈火。
我身體微躬,緊盯著女鬼,當女鬼把我的符紙、令旗等東西破掉的剎那,我猛地抬手,飛速的將手中的桃木劍飛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