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的醫生是一位年齡大的醫生,他見多識廣,并沒有阻止我的動作,等我畫完了,他才嘆息道:“小伙子,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只是,如果你的這種法子可以救人,那醫院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對此我也沒有跟他爭論,各有各的道理,沒什麼好爭的。
我說道:“醫生,既然孩子在這里治不好,那我們就辦理出院手續吧,我回去再想想其他的法子。”
醫生也沒有阻攔,他也是束手無策,也希望我們能換個地方可以救活孩子。
“大頭,留在這里也沒用,出院吧。”我對周德說道。
周德對我的決定沒有回憶,立馬去辦理出院手續。
“李先生,我兒子這是怎麼了,真的就是撞見了不干凈的東西嗎?”童秋璐眼淚婆娑的問道。
“這事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等回去了我再慢慢說吧,總而言之事情是不正常的。”我說道。
圓圓到底是怎麼弄成這樣的,我也不知道,還需要查。
出院手續很快就辦完了,童秋璐抱著孩子到了車上,周德開車,快速向家里趕去。
“北子,圓圓是撞邪了嗎?”周德終究是忍不住問道。
“情況很復雜,我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我還需要回去開壇做法查一查。”我說道。
圓圓體內的魂魄幾乎要消散,這不是用一句中邪就可以解釋的通的,想要治好圓圓,那就必須要把因找到,否則這個果是解決不了的。
在回去的路上我琢磨了一路,心中已經有了幾個設想。
來到了周德的別墅,剛把別墅的大門打開,一股風就吹了過來,我首當其沖感受到了那股風。
我眉頭微皺了一下,這風隱約讓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這不是一股正經的風,似乎有貓膩隱藏在其中。
我只是簡單的環視了一圈別墅中,現在我沒時間處理這事,先把孩子的問題穩定了再說,孩子的情況若是再糟糕一些,那就無力回天了。
來到了房間里,我將門窗都緊閉了起來,把每一個縫隙都堵上了,并且還把窗戶也蒙起來了,一點光線都不讓照射進來。
環境布置好后,我從背包里拿出了家伙,在地上布置了一個法壇,然后用黃紙折了一張紙床,將圓圓放在紙床上。
我又燒了長香和紙錢,抓了一把銅錢,取了八枚,每一枚銅錢上都系著一根紅繩,揮手一撒,銅錢散落在法壇四周,直接就結成了一個八卦之勢,八卦圖案牢牢將法壇鎮守在了其中。
我又用黃紙折了一個紙燈籠,放了一根蠟燭在其中,讓周德殺老公雞,用雞血調制朱砂,毛筆蘸著朱砂在紙燈籠上寫下了圓圓的生辰八字。
“青絲!”我朝童秋璐喝道。
童秋璐已經按照我事先的安排準備好了,將一個紅布包遞給我,紅布包里是包裹著她的一小撮頭發,頭發已經相互連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根兩米長的繩索。
我將青絲的一端系在了燈籠上,另外一端系在了天花板上,燈籠就這麼吊在了圓圓頭頂上方。
“長明燈!”我又喝道。
周德急忙把長明燈遞給我。我并劍指在他們兩口子眉心上點了一下,然后屈指輕輕彈了一下長明燈,長明燈燃燒了起來,火焰的光芒籠罩在圓圓身上。
我并沒有直接把長明燈放在桌上,而是從香爐中取了一根長香,握住長香的一端,長香在圓圓眉心上方轉了一個圈,長香頓時就滅了,將長香定在桌上,然后將長明燈擺在了長香頂端,這兩者就這樣穩定的輸了起來。
事情到這里還沒有完,我又提筆畫符箓,一共畫了五道,五道符箓定住了圓圓的腦袋和四肢。
當我的黃符全部落下去后,圓圓的身體猛地一顫,臉上露出了痛苦之色,嘴中還發出了一聲悶哼。
我又將八卦鏡取了出來,陽面對準圓圓的眉心,念了一句法咒,長明燈上的一縷火光被攝入了八卦鏡中,八卦鏡亮了起來,有金色光芒綻放而出,金光直接凝聚在圓圓的眉心,成了一個點。
我一邊念著法咒,一邊緊盯著八卦鏡,大概三分鐘左右,八卦鏡的陽面上有畫面閃爍,那閃爍的速度十分快,我已經將兇蛇之眼加持了起來,所以那些畫面全都被我捕捉到了。
這畫面正是圓圓身上的一些映照,從其中可以窺探到他成為這樣的一些端倪。
畫面閃爍持續的時間大概就只有三秒鐘,三秒鐘過后,八卦鏡中的光芒消散了。
我長呼了一口氣,將八卦鏡收了起來。
我瞟了一眼放在法壇上的羅盤,此時羅盤在瘋狂的旋轉,根本就停不下來。
我翻掌拍了下去,羅盤發出了一聲怪異的響聲,那響聲像是有人在嘆息一樣,聽在耳中十分詭異。
我起身走到了一邊去,周德兩口子急忙圍了過來,眼巴巴的望著我。
“結果已經出來了,情況恨不樂觀,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