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瓊說,汽車發動機轟鳴,瘋狂向前飚射而去。
“害死小蘭的那個兇手叫徐午,今年已經六十三歲了,我們收到你的消息就立馬去抓他了,在他的別墅中順利將他抓捕進行突審,他也全都承認了,那事就是他干的,各種細節全都講述了出來。”蘇瓊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點頭,繼續聽了下去。
“按理說事情到了這里應該就可以結束了,但是就在今晚上七點多鐘的時候,被關押著的徐午逃走了。”蘇瓊又接著說。
我眉頭皺起,立馬問道:“他是怎麼逃走了?”
關押罪犯的地方十分嚴密,里面有無死角的監控和人手守衛,一個六十三歲的老頭想要從里面逃走,這難度可想而知,所以我對這事是十分詫異的。
蘇瓊神色極其凝重道:“那老頭殺了三個守衛,打破了窗戶,從窗戶里逃走的,到現在都還沒有抓到他。”
我神色也凝重了起來,徐午這老頭還有這樣的本事?這事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監控呢?”沉默了一會我問道。
蘇瓊搖頭,“事發前的一秒鐘監控突然全都出故障了,徐午行動的整個過程不超過一分鐘,等其他的人手趕到他已經逃走了。
他逃走后監控才恢復正常,所以沒有拍到他是如何逃走的。”
蘇瓊打開了一段視頻,視頻是徐午逃到外面,外面的監控拍下來的畫面。
那老頭從四樓一躍而下,身法十分的矯健靈活,比年輕人還要年輕人,他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地上,連趔趄都沒有一個,手腳也沒有摔斷。
徐午的速度非常快,落地后縱身向前沖去,猶如一道旋風,眨眼間就消失在了監控中。
“好靈活的身法,好快的速度,這絕對不可能是這老頭可以擁有的。”我很肯定道,一個六十三歲的老頭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身法,除非他是神。
“徐午之前的態度怎麼樣?”我問。
“之前他認罪的態度挺好的,沒有多費口舌就全都交代了,也沒有表現出任何想要逃走的情緒。”蘇瓊道。
我點點頭,來回把那段視頻好了上十次,還把視頻暫停放大看了一些細節。
“有沒有抓錯人?”我問。
蘇瓊一愣,然后很肯定的說:“絕對沒有抓錯人,還驗明過正身,那家伙就是徐午。”
“這個人有問題。”我說,將平板丟在了椅子上,“從視頻上來看,這家伙的動作有幾分機械,而且臉上的神色也是麻木了,他這個情況很像是被人用邪法控制了。”
“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用邪術幫助他逃走了?”蘇瓊望著我。
我點頭,“不錯,有人在暗中幫助他。雖然我還沒有進一步的證據,但我覺得這種可能性有八成。”
“既然你都有八成的可能性,那肯定就是的了。”蘇瓊咬牙切齒道:“該死的東西,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不要讓我抓住你了,否則非得讓你嘗嘗第九局的厲害。”
徐午這事剛開始的確是第九局插手了,后面事情都處理清楚了,所以他們就把人交給了別人處理。
如果徐午要是被關押進了第九局的天牢,那鐵定是逃不掉的。
“你說會是誰幫助徐午逃走呢?為什麼要幫他?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我輕語,思索著這個問題,把這個問題弄清楚了,那幕后的人就可以查出來。
蘇瓊搖頭,“徐午的家人都在我們的監控中,暫時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一路上我們討論著這件事,一直都沒有一個好的結果,這事弄的讓人很疑惑。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我心中咕噥了一句,是哪個缺心眼花這麼大的力量幫助徐午逃走,即便是用邪術施法相助,這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就算讓我來也會有一定的困難。
“蘇瓊,查一查徐午被抓后哪些人跟他有過接觸。”我說道。
想要用邪術助徐午逃走,在一定程度上是需要里應外合的。
所謂里應外合,那就是要在徐午身上做一些手腳,比如說用一些符箓,或者令旗之類的東西。
想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徐午,那就必須要接觸,如果能找到這個人那就要輕松動了。
當然了,我這只是說的一定程度上,如果有高深的術法,即便不接觸也可以將他控制弄走。
蘇瓊立馬打電話安排,沒多久我們就到了看守所。
“當時徐午就被關押在這個房間里,他是沖到那走廊里跳出去的。你看這鋼筋都被他扳彎了,這麼厚的玻璃都被他弄碎了。”蘇瓊帶我來到了徐午關押的地方。
我取了一道黃符出來,右手并劍指在黃符上方凌空畫了幾道符箓,念了一句咒語,對著黃符吹了口氣。
黃符頓時飛起,飄蕩在房間的每個角落,最后我伸手它又落在了我手心。
我看了黃符一眼,黃符上一塊黑點,那黑點只有小拇指指甲蓋那麼大。
我念了一句咒語,黃符頓時就燃燒了起來。
“可以確定徐午身上有一股邪惡的力量,應該就是這股力量幫助他逃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