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令歌斜了著眼睛,說道:“你別告訴我你沒有看出來,那個湖底的古城,其實是根據一座風水陣建起來的……”
“嘶!”王驚蟄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你小點聲,隔墻有耳,讓人聽到了咋辦,消息不露出去了麼,這事得私下里談”
王令歌點頭說道:“嗯,那得小心呢,這地方人太雜了”
陳三歲頓時無語的說道:“你倆說這話啥意思啊,合著就我一個外人,那他麼就是防著我呢唄?”
“啪”王驚蟄伸手攬上他的肩頭,意味深長的說道:“就你覺得,以你的本事能不能扛得過我們五個殺你滅口吧?”
“我退出行不行?”陳三歲連忙舉起手說道。
“晚了,你現在趁早趕緊進入組織吧,效忠你這幾位大哥,不然我們要是覺得你有什麼不確定和不安全因素的話,真整不好背地里就把你給滅口了”
陳三歲崩潰的說道:“你那意思是,我現在就是想退出也晚了,來不及了唄?”
“呵呵,你想多了!”
王驚蟄轉頭跟王令歌說道:“回去再說這個,我心里有數”
在王令歌點出來之前,那一天撫仙湖上下起大雨,王驚蟄在北岸的山頭上看到湖中心出現一片城池之后,他就和陳三歲連夜靠著腦袋里的記憶,把那座古城大概給復原出了一半左右,那時他就差不多品出來了,這古城是依據一個風水大陣而建成的。
回到駐地,王驚蟄將他和陳三歲描繪出的古城圖樣拿出來遞給了王令歌:“這里大概描繪出了一多半,你看看”
王令歌接過圖紙,謹慎的端詳了片刻,他“唰”的一下抬頭說道:“要不要給向叔和我爸說下,甚至讓他們趕過來一趟也行”
王驚蟄當即擺手說道:“不用,我之前也曾想過這個,不過我沒打算這麼干,因為向叔和你爸一旦趕過來,那傻子都知道,這撫仙湖下的古城要有大事了,他倆都退隱多少年了,無緣無故出山那就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并且當年他倆在樓蘭地宮中被逆天改命,是沒鬧得人盡皆知,但小范圍里還是有人知曉的……”
“你說,每次變天后,才會引發水下尸體的異象?平時都是沒有任何征兆的?這是怎麼回事”
王驚蟄嘆了口氣,說道:“這點我也搞不清楚了,異樣是陳三歲在偶然之間發覺的,特別是最后一次在古城里祭壇中衛兵的突然殺手,更確定了這一點,要不是當初我留意了下的話,恐怕那天我能不能安然脫身都不好說了,就算我能回來,其他人估計就夠嗆了”
撫仙湖從這天起,連續被戒嚴了一個星期,全方位封鎖,不但水面嚴禁任何人接近,就連沿岸也被隔離了出去。
而在這一個星期中,有一整隊蛙人帶著減壓艙也進駐到了撫仙湖,并且開始對要進入水下的幾人進行深潛指導,一個多星期前出現的變故,讓誰都知道再次下水深入古城,搞不好就是九死一生了。
幾天來,午橋和王令歌等人在練習深潛的時候,王驚蟄和耿明曾經有兩次下到了古城中,不過這兩次他倆都沒有深入,只是在外圍觀察著,天氣也沒發生什麼變化,所以古城下的尸體,一如往常一樣,依舊在沉睡著。
此時,到撫仙湖已經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快到二月末了。
澄江縣的天氣,艷陽高照,一連多天都是日頭高掛。
過去了一個星期,差不多能準備的都已經準備完了,就算是在往后拖,基本也不會有什麼效果了,所以這兩天開始,午橋,菜刀文和王令歌還有林汶騏都試探著往湖底靠近,每次都盡量耗上兩個小時左右,不過這回因為提前準備了減壓艙,他們在返回水面時也都安全了不少。
這天清晨,日出東方,兩艘船開到了撫仙湖中間水域,連續幾天的試探性下潛之后,差不多已經可以進入古城內部了。
一艘船上,是王驚蟄等人,正在穿著潛水服,做著下潛準備工作。
“我這個以前暈水暈的,喝水有時都得閉著眼睛的人,愣是被你們給操練成了一個潛水高手,真是世事無常啊”午橋穿戴完衣服后,靠在欄桿上點了根煙,惆悵的嘆了口氣。
“啥也別說了,都是兄弟感情……”王驚蟄拱了拱手,說道:“等這邊事完了以后,咱們把酒言歡的時候,我跟你講講關于王冬至的個人生活問題,比如她有啥軟肋什麼的”
午橋頓時斜了著眼睛,點頭道:“妥,你這話說我心里確實有點熱乎了”
王令歌扣著褲襠,舔著嘴唇說道:“那不得帶我一個麼,畢竟咱也出力了啊”
王驚蟄說道:“那都不是事”
“我擦,也不能剩下我吧?”菜刀文急頭白臉的說道。
“哎呀我去……”午橋頓時一懵,瞅著王令歌和菜刀文說道:“我這麼一看,你倆也是奔著想當他姐夫去的啊?”
林汶騏“唰,唰”的眨了幾下眼睛,瞬間通透了:“我好像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呢,他這明顯是用裙帶關系,把你們都給套死了啊,畢竟小舅子不能輕易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