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繼續驚訝的問道:“你以前難道還沒有談過?”
鄭桑桑很無奈的說道:“我出生在那樣的家庭里,談情說愛是很難的一件事,我爺爺對我們的教育都很嚴格,我們這一代的人是嚴禁傳出任何花邊緋聞的,再加上我一直在國外留學,前兩年才回到港島,哪里有時間啊?”
“那倒也是,不過你找我干嘛?”
“學學經驗唄,畢竟你都是過來人麼,你在家里?我過去接你吧”
小草看了下時間,說道:“別了,這個點堵的很,你說個折中的地方我過去找你,正好這幾天我守著一個爛酒鬼一直都沒出門,我也想去放放風了”
“那就以前我們常見的恒隆廣場好了,做個水養,中午吃飯……”
逛街這種事,幾乎對每一個女人來說都有著很大的誘惑,哪怕不買,就只是逛,也會感覺到心情很舒暢,最近陪著王驚蟄讓小草的心情有些不順,所以她覺得是時候該出去放放風了。
這個時間段,潘家園的街上還不是很堵的,這邊熱鬧起來的時候幾乎都是在午后和晚上。
小草從家中出來,溜達在路上,往地鐵口走去,鄭桑桑約她的地方大概需要一個小時左右才能到。
離著地鐵口還有幾步路的時候,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后面徑直開過來,然后在距離小草走的馬路牙邊上不到二十公分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車門“嘩啦”一下被拉開,兩個男子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小草抵了下腦袋,看見他們手里都抓著把槍,然后很疑惑的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沒有說話,那意思卻是在詢問,你們是找我的?
“茅小姐,雖然這里是京城,雖然現在是光天化日,但你一個弱女子,既打不過我們,又跑過四個輪子,你說對吧?”
小草瞅了眼路邊的治安攝像頭,副駕駛上一個男子手搭在車窗上搖頭笑道:“那個東西不管用的,警察同志也很忙的”
小草繼續指著自己,好奇的問道:“要綁架我?”
“您要是配合的話,可能就是和茅小姐喝喝茶,如果不配合……那就只能是綁架了”
小草歪著腦袋,很想問一句,你們真的是要綁架我麼,但想了想覺得這種沒影響的廢話,說出來未免會有些浪費口舌了,她索性很輕松自然的聳了聳肩膀,然后抬腿就上了車,來到后面的座位上坐了下來。
副駕駛的男子好奇的回過頭,問道:“茅小姐倒是很看得開麼,我還以為你會撒腿就跑,然后大喊救命呢,又或者掙扎一下,沒想到你的反應倒是挺平淡的”
小草嘆了口氣說道:“好女不吃眼前虧啊”
“你看的很開”
小草說道:“跟著王驚蟄我總歸還是見過一些世面的”
這人很驚異的問道:“你知道我們是為他來找的你?”
小草捂著腦袋,嘲諷的說道:“你這個問題問的有多白癡,我一個婦道人家,平日里也不與人結仇,我們對門的大媽把鞋架子都要放到我們這邊來了,我都沒有跟她吵架的心思,你說我能得罪誰去?那自然是家里那個不省心的漢子了,再加上他最近正因為一件事而忙得不可開交,他還說搞不好有幾雙眼睛正在暗中盯著呢,你們說是這麼回事吧?”
“和聰明人交流真的是特別省心,省了一些口舌了,茅小姐你這個時候出門,是約了人還是買菜去呢?”
小草很配合的從包里拿出手機,找到鄭桑桑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通了后,她用一種十分抱歉的語氣說道:“桑桑啊真是不好意思,我這里忽然來了急事,恐怕不能去找你了……”
副駕駛的青年贊許的點了點頭,心想這女人的聰明和干脆利索真是夠難得的了。
沒過多久,商務車離去了,一直開到郊外的一棟莊園里。
小草雖然是被綁走了,但綁架的待遇還算不錯,一間屋子里擺放著茶盤,電視,用品一應俱全,床也很寬大,房間的奢華一點都不比酒店差到哪里去,當然就是自由受了控制。
另外一個房間里,和黃九郎之前見過面的兩個青年對坐著。
其中一人,贊許的說道:“這個女人也太聰明了一點,很會審時度勢啊,我還以為她會又哭又鬧大喊大叫呢,沒想到乖乖的就配合了我”
對面的人擰了擰眉頭,慢條斯理的喝著茶,不過表情間,似乎略微有點不太自然。
那人笑著說道:“聽說你們之間好像還差一點就要有故事發生了,然后沒想到被王驚蟄給截胡了?”
“咣當”對方放下杯子,皺眉說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那人哈哈一笑,說道:“正好正好,王驚蟄截胡了你一次,過兩天你再把他給截胡了,這不是剛好回報過去了麼,一解心頭之恨?”
“公事是公事,私是私,我可沒想著要摻和到一起去,你想多了”
“你想夾雜點私的也無所謂,我不介意,比如你要是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想要報復下前恨的話,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