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祥文的秘書皺眉說道:“我們頂風作合適麼?”
陳祥文抬頭笑道:“肯定不合適啊,但是我不能和錢過不去吧?再說了,我人過去之后處理完了就先呆在那邊不回來,等著這邊什麼時候風聲過了再說,他們姓王的不至于總抓著這個事不放吧?我相信,人麼都是比較健忘的……”
這時候他們三人剛從樓上下來,走到了馬路邊,助理正拿出車鑰匙開車,然后突然間,就從這三人身后速度極快的沖過來一輛摩托車,車上面坐著兩個人都戴著頭盔,穿著一身黑衣服。
摩托車開上馬路牙子的時候陳祥云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等到車子筆直的朝著他們沖到近前了,助理和秘書才倉惶的朝著旁邊踉蹌的躲了過去,陳祥文本來也想閃身的,但他的動作慢了一拍不說,同時摩托車后座上的人,在車子減速的時候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嘎吱”摩托急剎停住了。
后座的人伸手就從后背抽出了一根棒球棍,然后揮手猛地朝著陳祥文被抓著的胳膊就砸了過去。
“咔嚓”陳祥文的手臂呈現出了一個詭異的角度,同時摩托車上的人一擰油門,后面的人松開了手,車子“唰”的一下就躥了出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尾。
陳祥文從遇襲到兇手消失,這中間一共就持續了不到兩分鐘,他痛苦的捂著胳膊倒在地上的時候,助理和秘書才反應過來。
“報警,報警啊,叫救護車……”
這時候,一輛車子開到了路邊,王天正放下車窗,扭頭朝著他們三人很粗鄙的吐了一口唾沫。
陳祥云艱難的抬起腦袋,王天正就淡淡的說道:“我叫王天正,先前給你打過電話,但是你好像不太給面子啊?我們王家是在港島不怎麼接生意了,但你信不信我們登高一呼的話,這里能給面子的人還是很多的,我這不叫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而是我們根本就從來沒有瘦下去過,只是最近很多年來一直在吃齋念佛罷了,陳祥文你心里有點數吧,要是再不知道好歹的話,你信不信我明天就放出消息來,從此以后不管是在內地還是港島,又或者東南亞,你一筆生意都接不到,你想要吃這行飯就得要看我的臉色!”
王天正說完,車子就開走了,剩下了怔怔發呆的陳祥文。
什麼叫做影響力,這時候從王天正的身上就非常完美的體現出來了。
可能沒有任何人知道王家在港島風水圈的影響力有多大,因為只有他們自己能夠算得過來,往前整整百年的時間里,他們到底為多少富豪,政要和各種有能力的人做過風水。
所以哪怕是王家不太搭理風水圈里的事了,但江湖上永遠都會有他們的傳說。
第1926章 鄭家的說客
嶺南王家和楊公風水的聯手封殺,直接就讓內地和港澳甚至東南亞等區域跟風水有關的師傅們都老實了下來。
這些個手段大多數都是先從商量開始的,屬于軟一點的,但也有個別是采取了強硬的手段,就像警告陳祥文,我好說歹說的不行,那就只能給你來點江湖策略了。
這麼一來的話,這個封殺一產生了效果,但也讓帝國銀行和聯合保險后面的人知道了他們這場危機是如何產生的了,到底還是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以這幫資本家們的嘴臉,在知道是有人刻意針對他們之后,原本按照以前的慣例那肯定是要瘋狂報復的,比如各種打壓,但可惜的是王楊兩家并沒有經營太多的實體,而且就算有產業也都是在內地,這就讓他們有心思而沒處去用了。
反擊不行,那就得找人說和了。
于是,這兩天就有不少人托著關系找到了王令歌這里,不過他一般都是電話拒接,見面更是不太可能了,完全就是冷處理的方式,根本就不給你和我開條件的機會。
王令歌這里沒行的通,但你不得不佩服這兩家公司背后的資本家關系和能力有多通天了,他們從王令歌這個開始往下捋,捋到了王天養這里,然后將話遞到了袁芙外公家,也就是港島的鄭氏家族這,并且居然還搬動了鄭家的重要人物,袁芙的舅舅,現在鄭家的掌舵者鄭嘉同。
不過鄭嘉同很聰明的是,并沒有去聯系王令歌,而是讓王天養和袁芙再回港島一趟。
這麼一來的話,鄭家老大親自開口了,王天養就不得不過去了。
鄭家在山頂道的大宅院子里,王天養和已經有點小腹微挺的袁芙坐在了鄭嘉同的對面,旁邊是管家和仆人在伺候著,端茶遞水的。
“舅舅你和天養聊著,我去看看外婆”袁芙跟鄭嘉同打了個招呼后就自己站起來告辭了。
鄭嘉同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順便跟阿姨說一聲,家里還有不少上好的雪蓮和參茸,晚上吃飯的時候讓她們給你煲個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