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認識的人全請來交份子錢,據說禮金沒少收。
而躺在水晶棺材里的時候,想必是老人進城之后最涼快的享受了。
我越聽心里越揪的慌,恨不得摁住那老板娘在地上揍一頓:“這特麼還是個人?”
她受眼下這個罪過,我看都受輕了。
珠子耳朵嘆了口氣,說道:“大師,這事兒你自己心里有譜就行了,我倒覺得,她純屬惡有惡報——連這個車行也是,本來以前車行挺火的,但是她接手以來,除了罰款就是扣錢,把老員工都逼走了,業績也全下來了,她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還說我們好吃懶做,現在老員工就剩下我一個了——要不是我缺錢,我也早不在這里干了。”
我知道珠子耳朵的意思,也看她不慣很久了,就跟珠子耳朵道了個謝:“這事兒我記住了,你是個好人,也聽我一句勸,別從垃圾堆里撿男人。”
珠子耳朵一聽我這話,先是一愣,眼眶子頓時就紅了,背過身擦了擦眼淚,這才跟我道謝,說她記住了。
珠子耳朵面相也不怎麼好——夫妻宮也有若隱若現的橫紋截斷,現在的老公,恐怕好吃懶做不掙錢,公公婆婆也不是善茬,一家子應該全在壓榨她一個,這種男人,可別指望他能回心轉意,只能及時止損。
程星河不知道什麼時候也過來了,聽了個七七八八,問道:“這事兒是老爺子作祟?”
我則問道:“你看著呢?”
程星河搖搖頭,低聲說道:“我剛才跟切諾基旁邊那幾個死鬼打聽了一下,他們也看見了那個滿地爬的東西,少婦比較八卦,拉著我聊了半天,說那個東西確實一身是鱗片,像是大壁虎一樣,不像是人。”
是啊,就算老人尋仇,也不可能長一身鱗片,那個抓老板娘腳脖子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
第255章 胳膊疤痕
啞巴蘭跟著說道:“哎,哥,你說會不會跟雄霸叔一樣,是老爺子生前干了什麼好事兒,救了什麼靈物,靈物知道他死了,過來給他報仇啊?”
沒看見那個渾身是鱗,四處爬行的東西是什麼,誰也沒法給個定論,只能看看那東西是什麼再做結論了。
而且還有一件事兒挺奇怪,那個東西,為什麼只抓了老板娘的腳呢?
我回頭看向了老板娘和老板,只見老板還真的跟喝了迷魂湯一樣,就算得知了老板娘給他戴了綠帽子,也一句都不敢問。
程星河也跟切諾基上那個少婦打聽出來了,說那東西半夜出來,我們就跟老板說好了,晚上在這守著看看。
老板頓時是千恩萬謝,老板娘撇嘴,低聲說:“看還不肯早點看完,我看就是想多騙咱們家一頓飯。”
老板怕我們聽見,立馬大聲咳嗽了起來掩飾尷尬。
我本身也不想救這個老板娘,只是對那個東西好奇,就冷冷的看了老板娘一眼。
老板娘白天被我看穿了包養男人的秘密,接觸到了我的視線之后,不由又是一陣心虛,不敢接觸我的視線,就搖著輪椅上一邊去了。
之后我們試了試車,程星河別提多滿意了,說那個切諾基就是他的真命天車,絕不放手。
而這個切諾基戰功赫赫,整死三個人,車行的銷售都不敢跟著試車,還是老板親自上來陪了我們。
一邊開,老板還小心翼翼的瞅著后視鏡和窗戶玻璃,我問他這個車到底啥情況,老板才囁嚅著說,也瞞不過大師,就直接告訴你了,這個車確實鬧鬼——開這個車的,老聽見后座有人敲玻璃的聲音,而且一上駕駛座,就頭暈眼花的,就跟鬼遮眼似得,很容易出事故。
說著就在胸口畫了個十字。
不過我帶著七星龍泉在上面,煞氣一鎮,那幾個死鬼十分老實,也沒什麼動靜。
程星河一問切諾基上三個死鬼,這車為什麼弄死這麼多人也弄清楚了——這車第一個主人迷信,買了新車之后,找了人給上了一道茅山符,意思是把邪門歪道統統拒于車外。
誰知道他把茅山符給貼反了——變成了邪祟跟車一粘邊,就會被困在車里出不去。
所以,第一次撞死了小孩兒之后,小孩兒被囚禁在車上,想走走不了,急的天天敲窗戶,司機迷信啊,大著膽子撒了糯米粉看看車里什麼東西鬧。
一瞅糯米粉上的痕跡,知道壞了,這不是小孩兒的手印兒嗎?撞死的那個小孩兒陰魂不散!
這把他嚇得立馬把車給賣了。
第二個主人是個二把刀,本來開車技術就不行,結果在后視鏡看見了后座上坐著個小孩兒,把他嚇的魂飛魄散,回頭一瞅,后座又是空的,嚇的好險沒犯了心臟病,這個時候也是那個五十來歲的大伯倒霉,直接被撞飛,不偏不倚從天窗落入后座,給小孩兒添了一個伴兒。
第二個主人嚇的神經出了問題,更不可能開車了,第三個主人,也就是八卦少婦得到了這個車,八卦少婦平常沒啥腦子,后面鬧騰也不多想,不過畢竟車里陰氣重,會影響人的判斷力——甚至跟鬼打墻一樣,擾亂人的方向感,少婦有一次油門當剎車,也把自己交代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