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天下父母心,正是因為自己沒有,才覺得格外珍貴。
程星河就更別提了,江總這里擺明了是個肥活,我就算哭著喊著要出去,他也得把我五花大綁拖回來掙錢。
我就看向了公子哥,說道:“你平時挺喜歡出去泡妹子吧?可惜這次泡上個不得了的。”
那個公子哥本來喊打喊殺要趕我們,但是一聽我這話,頓時怔了一下,看向了江總,脾氣更大了:“誰讓你把我的事兒瞎往外說的!傳出去,我還怎麼做人!”
江總連忙搖頭:“不是我說的,是這個大師自己看出來的!”
沒錯,我是看出來了,這個公子哥奸門泛烏,正在行邪桃花運。
而這個公子哥桃花眼,柳葉眉——長在女人身上是非常好看的,男人也好看,但是這種面相的人喜歡拈花宿柳,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注定是要在男女關系上吃點苦頭。
而奸門上的痕跡有一點朱紅,這叫露水紅,說明他跟人家,有過那種關系了。
公子哥一下被我給震懾住了,這才不吭聲了。
江總知道公子哥這是服氣默認了,趕緊把事情說了一遍。
原來這個公子哥平時沒別的愛好,跟我說的一樣,就喜歡小姑娘,一天看不到小姑娘就活不了,每天不是去找小姑娘,就是在找小姑娘的路上,活的紙醉金迷,不管不顧。
有天他傷風在家,什麼趴體也去不成,身邊沒有小姑娘,他是渾身難受,可沒成想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漂亮姑娘推門就進來了。
他一瞅高興的兩眼放光——唷,平時家里的傭人都是阿姨輩的,什麼時候請了這麼漂亮的女傭人啊?
他當然就起了邪念。
他自身條件那麼好,本身就很受女孩子歡迎,果然,那個女傭人顯然對他也有好感,那姑娘最后問他一句,你想要孩子嗎?
他當時火急火燎的,隨口就說道,怕什麼,真有了孩子算我的。
那姑娘高興極了。
過后,他半夢半醒的,覺得那個姑娘一直在摸他的肚子。
他一直以自己八塊腹肌的身材驕傲,姑娘們都愛摸,也沒當回事,可朦朦朧朧的,他就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的肚子被姑娘劃開了,在里面放了一個什麼東西。
這一下可把公子哥給嚇壞了,他伸手就要抓那個姑娘的手,可卻抓到了一條很長的尾巴。
跟電視里的狐仙尾巴,一模一樣。
公子哥猛然睜眼,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姑娘應該是真實的,尾巴的事兒,自己可能就是做了個夢。
回想昨天晚上的滋味,公子哥心里特別滿足,起來就想找那個女傭人。
結果開了門一問才吃了一驚——昨天晚上,江總怕他夜里難受,讓幾個女傭人在門外守著他,好幾雙眼睛盯著,根本就沒人上他房里去。
而女傭人的頭兒給他查了家里的花名冊——江總知道他的性格,就怕他吃了窩邊草麻煩,家里的女傭人,沒有一個是在四十歲以下的。
這可把公子哥給弄懵逼了,不可能啊,昨天晚上的經歷不是歷歷在目的嗎?難道真是做夢?
他一開始也沒當回事,可是過了一段時間,他就開始惡心嘔吐,本來以為腸胃出問題了,結果家里的醫生一查,表情就十分古怪了:“少爺,你這是喜脈。”
他一聽差點一巴掌打在老醫生的腦袋上:“你老年癡呆了?我上哪兒找喜脈去?”
可老醫生連忙搖頭,說是真的,不信你上大醫院去查查。
有錢的人當然都是上貴族醫院,這公子哥心說拿來了化驗單就把那個老頭子從家里給趕出去——擺明是老年癡呆了,白拿錢不干事兒,還他媽的瞎胡說。
結果到了大醫院,那里的西醫表情就更精彩了,給他看了一個化驗單,說恭喜你,你真的有了孩子了。
這下公子哥差點沒當場暈過去,說這些醫生都吃撐了嗎,拿他開玩笑?
而那些醫生還孜孜不倦的告訴他,說他可能是個百年難遇的雙性人,就跟某些植物一樣,雌雄同株,可以自己授粉,自己結果,有了自己的孩子。
而那些醫生還強烈表示,想研究他一下,看看具體什麼構造。
這下子公子哥才知道他們不是開玩笑,嚇的膽子都差點裂開,當時就落荒而逃。
把這事兒跟江總一說,江總也傻了——自己兒子從小到大都根正苗紅,怎麼可能是雙性人,又怎麼可能突然懷孕?
可事實面前都是鐵證,江總也是愛面子的人,只能花錢把這事兒給壓下去了——自己家好歹也是個名門望族,出了這種事兒,一家子的面子往哪兒擱?
而公子哥就更別說了,平時一天沒女的陪著都難受,冷不丁自己變成女的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忽然又看到了那個女人推門進來,還帶了一籃子糕餅,笑瞇瞇的問他,郎君還好?郎君肚子里的小郎君還好?
公子哥當時就嚇傻了,這才想起來那個怪夢,知道這個女的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