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經常行軍打仗,冶煉業是十分發達的,勾踐的劍在國家博物館放著,到現在也亮如秋水呢,不過,現在冶煉業似乎也開始沒落了,也不知道,這個顧家是不是跟金家一樣,現在也不行了。
這時馮桂芬過來了,說道:“大師,你看為了我那個木頭精,把你這個法器都弄壞了,哎,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介紹個人,那個人,沒準能把這個劍給整治好。”
對了,馮桂芬采聽官那麼光亮,消息來源肯定是非常廣的!
她就告訴我,說有個地方,住著個瘸子,開了個店,是一個維修店,跟一般的電器維修,機械維修不一樣,據說不管是什麼東西,都能修復的原樣如初,但是要價很貴。
而且,那個店十分古怪,有倆規矩,一,這個店一天只收一件東西,來晚上明天請早,二。就是送給他的東西,必須是別人修不了的,你要是拿了個別人能修的,那他不收,有錢也不賺。
程星河來了興趣:“這人夠有意思的,有錢也不賺?”
馮桂芬點了點頭:“本事越大的,脾氣就越怪唄,那個顧瘸子確實也不像是什麼正常人。”
顧?
第344章 皇家之劍
難不成,就是鍛造七星龍泉這家?
我一下高興了起來,就跟馮桂芬要了地址,馮桂芬發完地址,連忙說道:“顧瘸子修東西可不便宜,大師,我到時候給你報銷!”
我擺了擺手說不用了——已經從她這拿到了那個麻衣玄素尺這個寶物,再跟她要報酬,那保不齊會倒欠因果,反而不美。
馮桂芬不懂內情,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大師你什麼都不要,莫非……要讓我以身相許?”
我連忙搖頭如撥浪鼓:“你放心吧,你的真命天子,這幾天必定出現,我等你好消息。”
馮桂芬這才高興了起來:“真的?”
不光如此,馮桂芬臉上的煞氣散盡,也就是跟麻衣玄素尺的緣分到頭兒了,她的子女宮也明朗了起來,有孩子也是早晚的事兒——雖然高齡產婦是有點危險,不過現在醫學發達,她又是花崗巖娘子,估計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這把馮桂芬給美的,抓過來我又親又抱。
那個新郎官眼瞅著到嘴的鴨子飛了,不禁兩眼通紅。
這貨其實也是被利用了——對方應該是利用他好色,用美女來引誘他,再讓他用皮相來引誘馮桂芬。
害人者,人恒害之,就是這個道理。
第二天離開馮家,程星河還一直要看那個尺子:“你說這種刻度,能是丈量什麼的?”
我還想知道呢!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跟我們擦肩而過,像是奔著馮桂芬家的方向去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忽然就覺得眼熟——那是個女人,身形窈窕,沒看見臉。
為什麼會熟悉,難道……我的心一提,那個厭勝門的?
可正這個時候,程星河拍了我腦袋一下:“看見個美女,你就恨不得把眼珠子貼人身上,幸虧白藿香不在,要不然的話糖醋了你……”
我拉開程星河的手,眼看著那個女的不見了,追過去一看,馮桂芬家似乎也沒有進去人。
是看錯了,還是……
沒辦法,先按著要緊事兒做吧。
按著地址來到了顧瘸子的店,這個街上人倒是挺多的,比我們商店街可熱鬧多了,程星河就找了個穿馬甲的人問,顧瘸子的店是哪一間?
馬甲連忙說道:“你們也是來找顧師傅修東西的吧?不巧,顧師傅已經退休不干了,你們上別處問問吧。”
程星河一下愣了:“臥槽,不是吧?”
周圍的人,卻看向了那個馬甲,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卻看出來了,拉住了馬甲:“怎麼,這些人全是找顧瘸子修東西的?”
馬甲頓時一愣:“你……你怎麼知道?”
馬甲說話的時候,眼神不定,嘴角斜勾,一副心術不正的樣子,分明是拿我們當猴兒耍——是這里排隊的太多了,他怕輪不到自己,想著勸退一個算一個。
果然,馬甲手一縮,訕訕的把臉轉過去了,說我也是為了你們好,你看見沒有,這全是找顧師傅修東西的,猴年馬月也輪不到你們,看你們這樣,也不像是什麼有錢的,維修費都夠嗆拿得出來,就別在這浪費時間了吧?
這把程星河氣的:“白骨精給唐僧送飯——假裝好心。”
馬甲不痛不癢的說道,那誰也沒轍——誰讓顧老頭子一天就收一件東西?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周圍的人也跟著叫苦不迭,說顧瘸子以前一天能收十件,可中間娶老婆退休了一陣兒,這是后來他老伴兒死了,他實在閑不住,才另開了張。
也是歲數大了,所以一天只能收一件東西了,搞得這些人怨聲載道的。
一打聽,原來顧瘸子不光收的少,而且挑剔,只選一個對心思的修,他看不上的,多少錢也不修。
這買賣做的,比起賺錢,可倒更像是打發時間。
程星河低聲說道:“又是江瘸子,又是顧瘸子,你看這些瘸腿的,沒幾個正常的。”
這個時候,人群一片騷動,一個鐵拉門半死不活的卷了上來,下面溜達出個趿拉鞋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