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闊少也嚇的不輕,一時都怕擔責任,沒敢把這件事兒說出去,趕緊就偷摸摸去找那個主持游戲的闊少問問,這他媽什麼情況。
自己也參加了,別出事兒了吧?
結果,那個主持游戲的,也不見了。
這幫人更害怕了,一尋思,對了,當初后面出現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兒,只有犯癲癇的那個小子看見了啊!
于是,他們又風風火火的去找犯癲癇的那個。
結果犯癲癇的病情很重,讓家里人送外國去了,還昏迷不醒呢。
這幾個闊少一看,死的死傷的傷,更不敢把事兒抖落出來了,說這事兒不然就誰也別提了,興許就過去了。
反正那個鬼美女,看中的是劉老八,又不是自己。
可這事兒還真就沒完了——第二天,主持游戲那小子,也從粉紅崗子,以跟劉老八一模一樣,“戳窗戶紙”的姿勢被發現了。
同樣一絲不掛。
這幾天時間出現倆怪死人,自然引起了廣泛關注,說粉紅崗子別是有什麼變態連環殺人犯吧?
于是來人查,這幾個闊少都還沒活夠,一個賽一個的惜命,別人死不打緊,可別落自己頭上。
結果怕啥來啥,那幾個人都有了幻覺——恍恍惚惚,就覺得窗戶外面有人,想進來,把玻璃撓的咯吱咯吱響。
這下把他們嚇的夠嗆,這不,就偷摸摸跟家里大人報告,說自己可能惹上簍子了。
那幾個家庭都是有錢有勢的,一聽趕緊給兒子想法子,其中一個家長曾經在西川做過買賣,一尋思,說這事兒聽上去可是邪的很,而厭勝門不是專攻邪術嗎?找厭勝門準沒錯。
所以,這才找了西川的關系,千方百計,聯系到了厭勝門,就想著把這事兒給解決了,救兒子一條命。
所以厭勝門趕緊就來了,來了之后說查探一下,結果到了地方,就碰上了夏家的也來了。
夏家,是另一個大戶請來幫忙的。
這事兒是同一件事兒,按理說各為其主,可夏家霸道,說厭勝門是邪門歪道,傳說去,他們十二天階第一名,跟這些邪魔外道在一起摻和,那他們夏家名聲往哪兒放?
說到這,猴兒燈氣的要橫蹦:“尤其還說了一句——好鞋不往爛泥上踩,他說咱們厭勝門是爛泥,咱厭勝門沒有受過這種氣,賈爺才跟他們打起來的!門主,你要是不給我們做主,咱們厭勝門別說打敗天師府,都沒法在行當里立足啦!”
厭勝門以邪出名,招牌就是不好惹,現如今讓夏家挫了銳氣,確實不好聽。
而且,夏家那種門戶,哪怕有關系,也不會接一般的小買賣,這個紅粉崗子,想必也不是什麼善地。
厭勝門的名聲,和穿五靈錦的江辰背后人,都說明這個地方,不去不行。
剛說到了這里,敲門聲和大黑痦子懶洋洋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倆嘰咕什麼呢,這麼長時間?”
你又著了啥急了,火又沒燒你屁股上。
我開了門,大黑痦子就湊過來:“哎,這一陣子,你見到公孫統了沒有?”
見到了也沒必要告訴你——公孫統畢竟跟我有交情,我不能出賣朋友。
于是我就敷衍過去了。
可大黑痦子瞅著我的眼神,怎麼看怎麼不信:“你真沒見到?可我怎麼覺得,你舉手投足,有點他的影子?”
臥槽,學了他一招,就讓你看出來了,你這是眼睛還是照妖鏡啊!
不過大黑痦子也沒證據,只能半信半疑的說道:“你要是看見了,一定得告訴我,我有重謝。”
說著奔著天上指:“引個雷給你,都不在話下。”
你這是重謝還是威脅?
而猴兒燈著急,拖著我就要走,大潘瞧見了,也沉不住氣了:“你到底啥時候死?”
老頭兒忍不住嘆了口氣,但怕被人發現,立馬又補上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窮莫娶美嬌娘,不信你問武大郎。”
我對大潘說我謝謝你的烏鴉嘴了。你死我都不會死。
不然老頭兒誰養?
大潘十分失望。
這會兒,我的視線落下了他腰上——別說,他那個趕尸鞭被顧瘸子鍛造的煥然一新,但是老鈴鐺都還在,本事都回來了,難怪連大黑痦子都能剛。
我就說讓他們愿意的話就在這坐著,我得去看看事兒了。
程星河剛把冰箱里的冰糖雪梨汁拿出來喝了個半飽,正在擦嘴,一聽我這話,不有十分不滿:“屁股沒坐熱呢,又有事兒?哎那小子到底誰啊,催命來的黑無常?”
那小子還真沒狐貍眼端正。
我說你廢話少說,嫌累就在家坐著,這次去的地方不遠,一會兒就回來。
程星河只好說道:“得得得,鋤禾日當午,掙錢很辛苦,哥就跟你去吧。”
白藿香第一次用龍皮太歲,見我好的這麼快,有點擔心療效會不會反復,也跟著上了車。
一出門看到了對面的高亞聰,她洗了一盆的車厘子——目測好幾十一斤的那種,眼神亮晶晶的就要送過來:“北斗,你可算回來了,這個是我朋友從國外種植園摘回來的,給你和咱三舅姥爺嘗嘗!”
這“咱”的就有點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