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白藿香也一下就愣住了。
而蓬蓬頭看向了我們,連連搖頭:“我真羨慕你的這些朋友,他們都生活在天堂里吧?一轉臉,就能看到天使。”
這個人桃花眼,柳葉眉,印堂掛粉紅——妥妥是個賈寶玉一樣的婦女之友啊。
程星河就用肩膀撞了啞巴蘭一下:“聽見了沒有,學著點,沒撩遍了個把師范學院的妹子,說不出這種感覺。”
而夏家那幫人看見了猴兒燈,臉色都陰沉了下來:“厭勝門的。”
“他還跟這個小子叫門主?”
“這幫邪魔外道還真是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了,什麼阿貓阿狗,也能當個頭兒。”
其中一個板磚臉沖了上來,一只手奔著我衣領子過來,看這個意思,要把我提溜住摔出去。
他也是地階二品,位置跟我差三步半。
這個人行氣充盈,速度很快。
第一步我沒動,第二步我也沒動,板磚臉嘴角就慢慢勾了起來,以為我根本來不及做出什麼舉動,就等著他摔我。
啞巴蘭急了,上來就要攔在我前面,我一只手把啞巴蘭拽開,一腳運了老四的行氣,在板磚臉跨出第三步的時候,踹在了他腳腕子上。
他正志得意滿,哪兒知道我有這麼快——甚至他都不知道這一腳是我踹出來的,整個人就猛地失去平衡,結結實實跪在地上,身子往前一沖,給我磕了一個響頭。
這一下,他身后的人全愣住了。
“石頭竟然……”
“這小子,還真有邪術?”
這下可把猴兒燈高興壞了:“門主就是門主,真神了!哎,姓夏的,你不是說我們是爛泥嗎?這會兒給我們跪下,是說明,你們是蛤蟆吧?”
被稱為石頭的板磚臉羞憤交加,掙扎著站了起來,還想沖過來,可一陣咳嗽聲響起,他跟中了葵花點穴手一樣,不動彈了。
是蓬蓬頭。
他瞇著眼睛,露出個饒有興趣的表情:“你挺有意思。”
彼此彼此。
我接著說道:“我們厭勝門的人,是你打傷的?”
以賈爺的資歷,這幫人里,能傷他的,也只有蓬蓬頭一個。
蓬蓬頭一側頭:“哦——你是他們搬來的救兵。”
“行內的規矩,各為其主,就沒有互相干涉的道理,”我不卑不亢的看著他:“你得給我的人道歉。”
蓬蓬頭頓時愣住了,跟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跟你們道歉?”
程星河一下急了眼,就在后面拉我衣服,意思是我別作死:“這是夏家嫡系……”
管他什麼笛系,動了我的人,喇叭系我也不怕。
那幫夏家人更急眼了:“給臉不要臉……”
蓬蓬頭對上我的眼神,忽然就笑了:“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跟我這麼說話……”
萬事開了先例,以后就不難了。
接著,他回過頭,說道:“就讓他們找——誰能解決這個事兒,算誰的。”
接著,又補上了一句:“本來是為了你們好,不讓你們送死——不過,好言勸不了趕死的鬼,你要是比我早一步,證明你真的比我還強,道歉也不難。”
猴兒燈看著我,一臉崇拜:“不愧是門主……”
夏家人一聽,頓時都傻了眼了,可不敢說什麼,只好不甘心的瞪我:“算你小子走了狗屎運,還不快謝謝我們小少爺。”
我心里門兒清——他就是想拿實力說話,打厭勝門的臉。
這次要是讓你贏了,那我們厭勝門的招牌,可真就砸了。
也行,誰怕誰?
而蓬蓬頭還想跟白藿香說話呢,我盯著他:“還有,跟你打聽個事兒。”
蓬蓬頭耐心的看著我,溫柔的說道:“我沒女朋友。”
你他媽的有沒有女朋友管老子吊事兒。
“你們家那個穿五靈錦的祖宗在什麼地方?”
程星河一聽我這麼問,頓時就又嘬了一下牙花。
蓬蓬頭揚起了眉頭,一下就笑了:“又一個……”
又一個什麼?
而蓬蓬頭身后的夏家人一下急了:“我們夏家的事兒,也是你這個邪魔外道能打聽的!”
“買不起鏡子,就撒泡尿照照!”
猴兒燈一下炸了毛:“你再說一遍!”
“哎!”蓬蓬頭擺了擺手,示意身后的人安靜下來,他身后的人都聽話,全不吭聲了,
而蓬蓬頭對我一笑,沖著偌大的粉紅崗子,甩了甩下巴:“好說——那咱們賭注升級吧,你要是贏了,先一步找到那個東西,我就告訴你。”
“不過嘛……”他又補上了一句:“我要是贏了,讓你身邊那個漂亮姑娘,賞臉跟我喝杯咖啡——跟這麼甜的姑娘在一起,糖都不用放了。”
去你媽的。
我也冷下來臉:“拿別的東西打賭可以,我身邊的人,不是拿來賭的。”
“那就不好意思了,”蓬蓬頭轉過身,給了我個后背:“咱們就……”
可沒想到,白藿香大聲說道:“可以,我答應了。”
不是,我一下瞪了眼:“你跟著摻和什麼”
白藿香歪頭:“我樂意跟這麼帥的人喝咖啡,你管呢?”
蓬蓬頭十分驚喜,立馬說道:“祖師爺對我太殘酷了,今天才讓我見到你,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那就說定了。”
這一下把我嗓子堵住了,而白藿香壓低了聲音:“我信得過你。”
接著,她聲音更低了:“你想做的事兒,只管去做。”
這話一下觸在了我心上。
她對我這麼好,我拿什麼還?
而猴兒燈哪兒知道我尋思什麼,立馬就說道:“門主,那咱們現在就開始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