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胡月究竟是有什麼背景,才能支撐起這麼一家酒吧,他會不會和茅豈非有關?
想到這里我立刻對他倆說,“先別弄死他,我還有話要問他”
這時,他倆才停下了手,只是這會兒那章胡月已經爬在地上無法動彈了,就像一條蟲子一樣,軟綿綿的的再也無法動彈
和尚拍了下手說,“沒想到這家伙是個花架子,看著牛逼哄哄的,一點都不禁打啊!”
黃仲景用腳踢了一下章胡月,這會兒他已經沒有反應了,一動也不動
黃仲景驚訝道,“臥槽,他好像死了啊?這怎麼辦啊?好像是一具尸體!”
聽說死人了,黃子潤嚇得渾身直冒冷汗,他立刻從沙發的角落中驚坐而起
黃子潤驚訝道,“臥槽,怎麼辦?咱們是不是殺人了?趕緊處理下尸體吧,不然條子來了咱們都得完蛋”
我看了一眼章胡月的尸體,不由感到一陣驚訝
人都死了,尸體卻還沒有變成妖體,我們現在的位置是繁華鬧市區,要是這尸體被別人發現了,我們可就百口莫辯了。
我們要是和條子解釋說這家伙是個妖人家也不可能相信,到時候可能我們幾個都得進去踩縫紉機,搞不好還得挨槍子
我可不想這種悲劇發生在我們的身上,我不由有些緊張,該怎麼處理這具尸體呢?把它放在這里也不是個辦法啊。
此刻我們都非常的著急,這要是換做尋常的妖怪,臨死之前就現出原形了,這妖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它是個異類?
黃子潤直接癱倒在地,驚慌道,“這可咋整啊?我還年輕呢?我可不想就這麼進去了,我爸還在家等我呢”
望著他這幅膽小的樣子,我便對他說,“別瞎尋思了,沒事兒的,就算有事你也沒動手,這妖怪是我們三個打死的,和你沒有關系!”
聽到這話后,黃子潤感激的看著我,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他感激的說,“小師傅,你們放心,要是你們真進去了,我一定請最好的律師把你們給弄出來,你們的恩情我會記一輩子”
我無語的看著黃子潤,其實這會兒我們也有些不知所措,只盼著這家伙的尸體快點變成妖,不然我們就有理說不清了
不過我們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遇到這種事情千萬不能慌,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著急也沒有用。
雖然我們這是在為民除害,但落在衙門手里我們有理也解釋不清了,要是我們被關進去,還怎麼去找茅豈非,拯救世界啊?
這會兒我們也有些緊張,畢竟我們以前打的妖怪都是打死就直接消失了,這家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留一具尸體?
望著這只異類,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莫非他的一半真是人?
這時,和尚忽然靈機一動,然后便說,“哥,要不你放把火把他燒死算了,以往我們不都是用火直接燒死的嗎?”
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如果他真的有一半是人的身體,那燒死她豈不是一種罪過?
就在我們著急的時候,我的背后忽然冒出了一股煞氣
我能感應到,這股力量非常強大,以至于我后脖頸一涼,身上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頓時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我的身后,就是章胡月的尸體
于是我立刻就轉過身,當我回頭的那一剎那,頓時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原本已經死透了的章胡月忽然又睜開了眼睛,對我們詭異的笑了一聲。
然后,他忽然365度的轉了一下頭,身上的骨頭咔咔咔的響了好一陣
他的頭上竟然長出了一堆狐貍耳朵,尾巴上也多出了一條毛絨通的狐貍尾巴,這時,它忽然慢悠悠的站起來了
和尚驚訝到,“臥槽,什麼鬼?感情是個狐妖啊?”
見這玩意兒沒有死,此刻我們心中竟有些僥幸。
我也理解不了當時是一種什麼心理,總之就是百感交集,希望他趕緊死,又怕它死了把我們連累了,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擔心
章胡月再次站起身后,竟然和剛才完全不同了,但是我們也說不出它哪里不對勁。
只覺得他身上的氣息非常古怪,妖氣也比剛才更濃了,它的動作和姿態似乎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
看到這已經變化的狐妖,黃子潤忽然白眼一翻,又嚇昏過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萬一等下我們和那狐妖打起來他再被章胡月蠱惑利用,到時候我們還得想辦法救他,他現在昏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此刻重新復活的章胡月忽然伸手打了一個哈欠,就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然后他便看了看我們,“你們是誰?怎麼會在這啊?”
聽到這句話后,我們所有人都驚呆了,它是不被揍傻了?剛才我們都把它揍死了,現在它卻不知道我們是誰?有沒有搞錯?
更詭異的是,這聲音根本就不是章胡月的,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讓我們更加疑惑了,此刻的章胡月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