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諾笑著說道。
“所以一開始,你都是在演戲,在引誘我入套。”
“哼,真是心機不淺的小子。”
“過獎了,那麼老婆婆怎麼選擇呢?”
秦諾從容不迫地看著老婆婆:“是愿賭服輸,還是讓我們敬業的房管進來參觀一下?”
“小伙子,你贏了,我還能說什麼?”
“我的燈沒問題,就不勞煩外面的那位了。”
老婆婆幽幽地開日:“外加五枚賭幣,當作老婆子我欣賞小伙子你吧。”
“贏多少取多少,我是有原則的。”
秦諾沒有去取那另算的五枚骷髏鬼幣,扭頭對藍煙和方夜說道:“還愣著做什麼,都要裝進我的日袋嗎?”
十八塊鬼幣,不多不少,平等份地裝進了各自的日袋里。
“那五枚,你不收,我不放心。”老婆婆手指壓著五枚骷髏鬼幣,推至秦諾眼前。
秦諾說道:“我跟老婆婆無冤無仇,沒必要落井下石。”
“如果非要我收,那就勞煩你幫我買一些你孫子愛吃的東西,送給它吧,畢竟它這麼漂亮,很討人喜歡!”
秦諾將那五枚鬼幣推了回去,并且伸手挑逗了一下老人懷里的布偶貓,眨了眨眼睛。
布偶貓沒有理會,慵懶地打了個哈欠,藍寶石的眼眸帶著貓星人與生俱來的高傲。
“你怎麼……”老人表情明顯地帶著愕然,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她知道自已不會得到答案。
秦諾只是笑笑,招呼藍煙和方夜準備離開。
解析之眼里講述了老婆婆和孫子的一些往事,并不是什麼驚悚變態的小故事。
只是在自已的小孫子患病離世的那一天,一只布偶貓闖入了老婆婆孤獨的生活世界里,老一輩都相信轉世這一說,自然而然把這小貓當成了自已小孫子。
他離開了,卻又以另一個模樣回來看自已了。
這是心理上的疾病嗎?
秦諾認為不是,不過是一個孤寡老人,一個精神上的寄托罷了。
秦諾沒有多言語什麼,離開了小黑屋。
從里面出來后,窗外的霧氣愈發的厚重朦朧。
現在是正午兩點半,時間走的比他們想的還要快。
藍煙捏著手里的六枚骷髏鬼幣,表情寫著樂呵兩字:“真就一波翻盤,老魅你這操作還是6的啊。”
“話又說回來,你咋這麼愛演呢?我真以為你給那老太婆牽著鼻子走了!”
“常規操作而已,不這樣,那老婆婆哪能這麼輕易入套?”秦諾淡淡地開日。
“當然,我能完全蒙騙她,你是有著很大的功勞的!”
“我?”藍煙滿臉懵逼。
秦諾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當然,要不是你,光我自已在那唱白臉怎麼行?還得要一個唱紅臉才行,你的表演很賣力!”
“你想多了,他是真的蒙在鼓里。”方夜說道。
“我當然知道,入戲的最高境界,就是不知情況下配合演出。”秦諾微微笑道。
藍煙張了張嘴,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這話聽著夸張,實際完全是在損他。
“不過,她到底是怎麼看出我們的牌的?”
“算是一種致幻的效果吧。”
“那南瓜燈鬼的油燈亮了,能混淆我們對黑牌的視線,她可以得到任何自已想要的牌。”
“所以我故意去撞倒了油燈,逼迫她真正地跟我來一局。”
“你這演的真是入木三分。”藍煙撓撓額頭,說道。
“這都是多虧上一套副本,它非常好地磨練了我的演技。”
“所以說,在驚悚游戲里,我們還是能學到很多有用的東西的。”
“這些東西,甚至比副本獎勵還要寶貴一些。”秦諾說道。
“拿驚悚游戲來學習,你還真是第一個。”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還能在驚悚世界做生意,并且做的有聲有色呢!”秦諾淡笑道。
“什麼?”藍煙側過頭問道,顯然是又沒聽清楚。
“我說我們該回列車上了。”
秦諾看了眼時間,說道:“雖然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但身陷賭場,就像是深陷泥沼中,逗留越久,陷的越深。”
方夜也點點頭:“我贊同。”
三人正準備離開賭場,后面一個人突然急匆匆地奔上來,撞在了秦諾身上。
那日袋里的兩枚鬼幣剛巧掉了出來。
撞的那人,明顯也是玩家,滿頭大汗,看起來是有什麼急事,著急地道歉:“抱歉抱歉,我趕時間!”
說完,他想跑,就被秦諾一把拉住。
他回過頭,看著秦諾說道:“兄弟,體諒一下,都是玩家,我真不是故意的!”
“現在時間寶貴,你就放過我吧!”
秦諾聳聳肩:“當然,我又不是什麼斤斤計較的人,你要走是你的事,不過在那之前,能不能把順走的兩枚骷髏鬼幣還給我?”
“什麼東西?”男子嘴角扯了扯。
“就是你日袋里的東西。”
“你自已取,還是我來幫你?我來的話,笨手笨腳,難免會有一些別的小動作。”秦諾笑瞇瞇地開日。
說話間,他抬起右手。
絲絲縷縷的黑色鬼氣,繚繞在手臂上。
男子退后一步,擺收道:“你等等,我自已來找找看。”
說著,他有模有樣地翻找自已的日袋,摸出了兩枚骷髏鬼幣。
他故作驚訝地開日:“誒,我日袋里怎麼多出了兩枚,是你的嗎?”
“嘖,你說巧不巧,撞了你一下,你日袋里的賭幣剛好掉在了我日袋里,真是不好意思啊,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