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進來后,幾乎所有人都可以很好地享受到贏錢的樂趣,可是到最后,你會不知不覺地發現,自已的還是輸的多。
并且是,傾家蕩產的那種。
這北子木從一開始就沒想過進小黑屋,都是琢磨著怎麼從身邊的同伴,怎麼騙或搶到手。
“有沒有興趣組個隊?別嫌棄我啊,我頭腦個很好的!”北子木誠懇地說道。
“你手里夠數了,明明可以回列車上了,為什麼還逗留,并且上了二樓這里?”秦諾問道。
“你不也上來了,好不容易出來,自然是要找點樂子,沒必要著急回到那死氣沉沉的車廂里。”
“怎麼樣,一塊走?”北子木挑眉問道。
“我已經有同伴了,并且還是形影不離,拉屎都跟著的那種!”秦諾指了指身后跟保鏢一樣站著的撲克鬼。
北子木看著它,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拍拍秦諾的肩膀說道:“那祝你好運。”
說完,就走了。
秦諾剛轉過身,那紅心k的撲克鬼又出現了。
它對著秦諾說道:“客人,我們的主子想邀請你到貴賓室坐坐。”
“我能拒絕嗎?”秦諾問道,預感到了不妙。
撲克鬼沒有回答。
秦諾知道躲不開,只能擺手:“帶路吧。”
方夜和藍煙也被帶了過來,三人被帶離了賭場,來到了一條昏暗陰森的廊道上。
走到最盡頭,撲克鬼拉開房門,微微彎腰說道:“三位,請進吧,主子等候多時了。”
“主子,是這個賭場的老板嗎?”藍煙問道。
進門前,方夜拉了一下秦諾,點了點手腕的表示意時間。
這會兒時間已經鄰近四點半了。
也就是說,還剩下一個半小時左右的時間,夢魘列車就要出發了。
而這個時候,他們反而陷入了不明的困境當中!
事情變的麻煩了。
而一切都來源于那枚惡魔鬼幣!
三人走進了房間內。
房間很空闊,還放著令人舒心的淡雅音樂。
兩個撲克鬼站在那里,面具上分別是方塊k和黑桃k,進來后,它們的目光就落在秦諾三人身上,沒離開過。
一個男子站在了落地窗前,手里端著一杯紅酒,他眺望著遠處。
朦朧的白霧當中,隱約可見一個黑影輪廓,正是夢魘列車。
“三位,請坐吧。”
男子淡淡地開日,然后轉過身。
面目是俊朗的,并且還有幾分儒雅書生的氣息,不過……詭異的是,一條條如蜈蚣般的縫補疤痕,出現在臉上,使得整張臉看起來都驚悚無比。
就像是被撕破臉部的布偶娃娃,又用針線,一針一線地縫補了回來。
秦諾三人神色平靜,驚悚世界里,什麼恐怖惡心的臉沒見過,這樣一張臉,在這些里面算是清秀的了……
“三位是列車上而來的客人吧?”
“當然,列車停了,你的賭場來了很多客人都是從車廂里下來的。”秦諾意有所指地說道。
縫疤男子笑了笑,坐下來,直視三人:“但你們是特殊的,知道為什麼找你們來嗎?”
秦諾直接就拿出了那枚惡魔鬼幣,說道:“這個。”
“不算笨,你知道它對你而言,代表什麼嗎?”縫疤男子放下高腳杯,十指交叉,撐著下顎。
“目前看來,是個禍端。”秦諾幽幽地開日。
“它只是一枚普普通通的貴賓賭幣,但只限子夜城內,你卻從那輛列車上帶下來,這枚賭幣意義就完全不同了。”縫疤男子說話方式很平靜,卻讓三人都明顯感覺到了一種危機。
“你說的我不懂。”
“這枚惡魔鬼幣只是那個女人給我的,或許你們之間存在什麼淵源,但我只是個事外人。”
秦諾直接挑明了意思,他大概是清楚這枚惡魔鬼幣的用意了。
這女人真是拼了命在照顧自已!
這個仇,不報的話,憋都憋出內傷了。
“事外人?未必,這麼重要的東西,她為什麼偏偏要給你?”縫疤男子笑容冰冷。
“她在特殊針對我。”
“特殊針對?我看更像是心愛的玩具。”
聽到這話,秦諾一陣無語。
無論是那個女人,還是這個男人,都有大病,不湊個cp真是他娘可惜了!
“你要這麼聊,我怎麼說,都是無力的辯解。”秦諾聳聳肩,懶得解釋了。
藍煙討好式地開日問道:“這位大哥,看起來你跟列車上那女人有仇?”
“冤有頭債有主,你找她不就行了,我們無辜的!”
“那輛列車,存在一個禁忌,她一輩子躲在里面,我都碰不到她半根毛發。”縫疤男子散漫地開日,那言語多了幾分明顯的憎恨。
看樣子,難道是被那女人拋棄的舔狗,懷恨在心?
雖然是這麼想,但秦諾認為并非如此。
因為縫疤男子的恨意,看起來,并非來源于自已。
“你有她手里的東西,應該也是那女人的玩物。”
“心愛的玩具,如果被弄爛了,她的表情我想應該會很精彩。”
縫疤男子的話意已經很清楚了,身后那兩個撲克鬼,早已在散發著鬼氣,只需要一個簡單的命令,它們便會付諸行動。
見的這一幕,三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秦諾非常干脆地呼叫血眼鬼:“呼叫血哥!血哥在否?”
“有麻煩就叫我,我看起來很像是給你打下手的嗎?”
血眼鬼無語地開日。
“打下手這話見外了,你是我靠山,衣食父母,這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