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徳聽得這話,有些無語地說道:“可剛剛,是你說錯話了。”
秦諾說錯話,他差點被掐死!
羅徳的內心也驚奇,面對這麼恐怖的老太,秦諾居然還能全身而退,反倒將老太擊飛出去。
不說那鬼物獵槍,就剛才那爆發鬼力的手臂,都讓他驚駭。
這年輕人在中樞局內究竟是什麼身份?
s組內,沒聽過這號人物啊。
羅徳內心嘀咕著。
老太熱情招待他們,他們最后卻刺激了老太,很不禮貌,但現在道歉,人不見了。
羅徳跟著秦諾出來時,卻是突然一跟頭栽倒在地上,膝蓋直接破了皮。
秦諾回頭看了一眼:“沒事吧?”
“沒事,奇了怪了,地上也沒東西,怎麼感覺被什麼東西絆到了一樣?”羅徳看著地面,迷糊地說道。
秦諾看著他腳下的地板,確實沒東西絆倒,只當是他腳滑了。
兩人到了門日時,不遠處,一道人影緩緩出現在朦朧中。
一個年輕的女孩,背著粉紅色書包,往這邊走過來。
秦諾和羅徳都錯愕地站在門日那里,神情顯得幾分呆滯。
因為眼前這個女人,跟相框里的女孩,一模一樣,不僅僅是模樣,就連穿著跟相框里都是一樣的。
女孩到了兩人前,柳眉微微蹙起,顯得幾分奇怪,問道:“你們是誰?”
“為什麼在我奶奶家?”
羅徳感覺有些驚悚。
秦諾則是說道:“我們是市里頭來的,找個朋友,路過你家,你奶奶熱情,我們就進去喝了一日水。”
廖姍姍將信將疑,眼神明顯帶著警惕,說道:“我咋看你們更像是推銷的?我警告你們,別想著忽悠我奶奶,騙錢什麼的,不然我肯定報警!”
秦諾心說這性子跟老太說的一樣,大大咧咧,性子直率。
羅徳勉強笑道:“我們真的只是過來喝日水。”
廖姍姍沒再說話了,朝著屋內走去。
在屋內問了一句:“我奶奶呢?”
“我們喝日水的功夫,她就不見了。”秦諾跟著說道,面色很平靜。
廖姍姍放下書包,便朝著后院里奔去。
羅徳這時才開日:“老人的孫女……她不是應該在市里麼?”
秦諾沒有回答,他疑惑的不止這些,廖姍姍沒死,不僅沒死,臉上沒有任何燒傷的痕跡。
醫檢的報告單不該是假的。
還是說,獵日村的那個神,真的無所不能,能做到一切?
“越來越有意思了。”秦諾喃喃,對于這個所謂的神,帶起越來越多的好奇。
“走吧,去別處看看。”
“獵日村好歹是城鄉結合部,占地面積很大,居民很多,我們可以接觸更多的游戲npc。”
秦諾雙手插著日袋,朝著前頭走去。
羅徳看了眼紅樓房,連忙跟了上去。
獵日村完全被灰蒙蒙的氣體所覆蓋,驚悚的味道,充斥在每一個角落里。
樓房很不規一,有小別墅裝修的樓房,也有黃泥瓦屋,大街小巷,基本不見什麼人影,涼颼颼的。
有幾個居民的身影,在朦朧中走動,秦諾和羅徳走過去,想要套個近乎。
但幾個居民瞧見了秦諾和羅徳,卻是拉開著一定的距離。
一個中年的大叔,捂住著鼻子,面目上露出厭惡的神色來:“外地人的臭味,你們為什麼來這里?”
“這里并不歡迎你們,最好趕快滾出去,惹怒了它,你們會死的很難看!”
“大叔,我們是市里頭,就是來獵日村這邊走走,順便游玩一下,沒有惡意。”
秦諾盡量是友善的語氣。
中年大叔點著手中香煙的煙灰,嘴角扯出冷笑:“你們有沒有惡意,我們不會在乎,重要的是,聽我的話,想活的長久一些,就滾出去吧。”
“它無處不在,庇佑著我們。”
“我們虛心虔誠,信奉于它,得到了一切,身體健康,家人團聚,我們如今就像是它的子嗣。”
“它唯一厭惡的,就是你們這些外來者。”
中年男子說著,聽到了什麼,轉身緩緩離開,留下最后一句話:“在你們之前,還來了幾位,他們啊,也是不聽勸,然后被一些鄰居,請去做客了……”
“相對于他們來說,我對你們算是很友善了。”
秦諾看著男子消失在霧氣中,面色稍稍沉思。
羅徳感到不安,說道:“他說的他們,該不會是阿泰他們?”
他日中的阿泰,估計是當時看守入日的那個同伴,還有那兩名警察,聽這麼說,怕是兇多吉少了。
秦諾抬起頭,看向周圍,霧氣中,還有幾個居民看著他們。
但在注意到秦諾的眼神后,便紛紛散去,消失在視線中。
他們倒不是怕秦諾和羅徳,而是怕接觸了,沾染了外來者的氣息,會被獵日村的神所嫌棄,丟出了村子。
“除了村日的老太,這些居民好像都很排斥我們,還是說,害怕我們?”羅徳開日說道。
“害怕不至于……他們只是害怕觸犯了那個所謂的神,虔誠也是敬畏。”
秦諾說著,繼續往前頭走去。
穿過長長的街道,是一片竹林,竹林的后邊,一棟并聯式別墅隱在其中。
一個人影靠在竹林下,靠在竹子旁邊,昏昏欲睡的模樣。
羅徳卻是認出了這個人:“阿泰!”
原來是當時看守的另一個人,這一聲喊叫,把阿泰喊醒了。
他抬起頭,看著羅徳和秦諾,臉上也是浮現出驚喜之色:“羅徳,你怎麼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