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三年卻都在賠本。不過好再家底厚實,倒是沒有傷到基脈。”
我和沈安然簡單交談兩句。
放眼望去,他們家的祖墳上面籠罩著一團烏漆抹黑的濃煙。
當然,這股黑煙尋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修道到一定境界,才能在百里之外,看到衰氣。
沈家祖墳附近包圍的黑煙便是衰氣,這有很明顯的衰敗之相。家族后人先破財,只怕再過幾年,沈家的男丁還會出現命劫。
我在沈家祖墳附近參觀一圈。直接最中央,有一處青磚瓦石灰砌成的圓形墳包。
這處墳包修葺的相當氣派,并且看起來年代并不久遠。
沈安然介紹。
“這是我太爺爺的墳墓。我父親人很孝順。每月初一都會親自過來為家里的祖先上墳。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父親身體抱恙。今兒是初一,我便代替父親給家中這些故去的長輩送點貢果和香花。”
我走到沈家老太爺的墳墓旁。
半圓形的墳包,周圍圍了一圈綠色的爬山虎藤蔓。
其實墳包上長藤蔓,這有多子多福的含義。也是求子的象征。
估計是沈家男丁年輕的時候多年無子,所以才會在家族長輩的墳包附近種植爬山虎。這些綠植種的確實有些講究。
只不過,這些翠綠藤蔓,肉眼可見根部已經有些腐爛。
爬山虎長青,多子多福。而是旺子孫的藤蔓變得枯萎。便就是沈家衰敗的征兆。
我隨便指點了一下沈安然,有關于爬山虎的事情。
沈安然聞言,吃驚的用手捂著嘴。
“小先生,你還真是神人!
你怎麼知道,種植這些藤蔓是為了求子?”
沈安然悠悠的講著。
“是我父親年輕的時候。他青年結婚,婚后六七年都無所出。去西醫院也查不出原因,男方女方都沒有問題。
后來幸蒙遇到一位高人。那位高人教我父親一個法子,說是在長輩的墳墓附近種植爬山虎。能夠祈求神家祖宗庇佑,賜給沈家一個男丁。
后來這綠藤種植不到兩年,我哥哥就出生了。”
沈安然一邊說著,吃驚的去看那些綠藤。只見這些藤蔓的尾部,遍布著一些密密麻麻的白蟲。
那些蟲子只有芝麻粒大小,倘若不仔細去瞧,當真不易發現。
沈安然越發相信我說的話。
我也直言,想要轉變沈家的運勢。現如今唯一的方法,便是遷墳。
“也不用把墳墓遷出太遠。就在八寶山,自然還有另外的吉穴。”
沈安然推脫自己是個女孩,在家中又不管事。遷墳是件大事,還要讓父親做主。
她問了我的電話號碼和地址。又給了我一張名片。
臨下山時,沈安然朝著我輕輕一笑。
“小先生,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什麼話?”我有些錯愕。
抬起頭,正撞上沈安然嬌媚的那雙鳳眼。
她的眼尾上挑,眼含秋波的模樣,險些把我給看化了。
沈安然用手捂著櫻桃小嘴,容顏俏麗。
“我覺得,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好老成。”
老成?
我胸口瞬間暴擊。難不成我長得老嗎?可是我今年才剛20歲。
我低下頭,驚慌失措的看著自己一身裝束。
寬松的白色運動半袖,滿是口袋,可以裝好多道具的工裝褲。
老麼?我未來的老婆嫌棄我老?
沈安然又笑著說了一句。
“老成的男人蠻帥的!”
她說完,便輕巧的轉身。帶著阿龍阿虎兩個保鏢,順著臺階下了山。
第7章 霉運入宅
聽到沈安然的最后那句話。
我的手腳麻麻的,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貫穿天靈蓋。
長到20歲,還是頭一次有個姑娘朝我笑的那麼甜美。
她說我帥!
我未來的老婆夸我帥!
我的嘴角扯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甜笑。
忽然,周文文從背后輕聲叫我。
“石頭,你想什麼呢?”
我頓時回過神。用手尷尬的摸摸后腦勺。
“呃,沒啥!文文姐,剛才沈家小姐說,回去跟家長商量遷墳。
只要能開棺,你身上的病肯定有救的!”
周文文冷清的回了一聲“嗯”。
她的眸子有些暗淡。良久,才拖著長音說。
“沈小姐蠻漂亮的。像遙不可及的仙女似的!”
我回:“嗯,家境好,估計父母基因也不差!”
周文文自嘲一般的說。
“咱窮人就長不出那樣的好基因!美好都是別人的。生在那樣的家庭,我也只配得上惡心二字。”
我看周文文心情有些不爽。為了那吸血鬼般的家庭,她確實吃了太多的苦。
我軟語勸她。
“別想那麼多。不同的花,花期開放的時間不一樣。
有的人出生便是天之驕子。也有長于污泥,最后卻后生可畏的!”
周文文說。
“我知道沈安然的家庭條件。沈家是白山市首富。挺出名的!
沒想到首富家的女兒還蠻隨和。”
沈家竟然是白山市的首富!
聽到這,我心里有些不吃味。
沈安然的眉心長了紅痣。養父遺言,說我遇到的第一個眉心長紅痣的女人,便是我命定的老婆。
可是沈安然條件卻那樣好,家境優渥,人也美的像莬絲花。
我這個婊子生的小野種,拿什麼去配首富家的千金?
下山的時候,我和周文文誰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