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人死了,沈家人出事兒了,難道是安然?
自從離開白山市之后,因為黑袍對我的警告,我害怕連累到沈安然,因此換了手機卡,之前的手機卡一直沒有用。我就是害怕沈安然太想我,會忍不住聯系我。然后會讓她有危險。
可我萬萬沒想到,怎麼還會出事兒呢?
我立刻朝著韓虎伸出手。
“給我!”
“給你什麼?”韓虎有點兒發懵。
我道:“把你的手機給我,我給沈軍打個電話,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韓虎這才著急忙慌的從自己的褲兜里掏出手機,交到我的手上。
我立刻撥通了沈軍的電話,沒一會兒功夫,電話那頭被人接通。
“沈軍,我問你究竟是誰出事兒了?安然怎麼樣?安然還好嗎?”
萬萬沒有想到,電話那頭的沈軍被我問的一愣。
“安然,安然挺好的呀,她沒怎麼樣啊,還在學校上學呢……”
聽到這話,我才松了一口氣。
“唉呀媽呀!可算是嚇死我了,安然沒事兒就好。”我一邊說著,又想起剛才韓虎說的話,我立刻詢問沈軍。
“那你剛才給韓虎打電話說什麼出事兒了,說什麼死了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沈軍這才道。
“啊!是這麼一回事兒。石頭,你也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你也知道我從小長在哪個村子。
是我同村里的一個小青年,算是我青梅竹馬的好哥們兒吧。
他出事兒了,人沒了。我想著,風風光光的給他辦場葬禮。可是我對這些事情不大了解,所以想找你咨詢一下。”
聽完沈軍的話,我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沒錯,沈軍的真實身份,也只有天知地知他知我知。
此刻的沈軍,并不是沈家真正的大兒子。他早就被我換了瓤子。此刻的沈軍,原本是張啟民的兒子。
陰差陽錯死而復生擁有了現如今新的身份,終于可以過上風光的日子。
“只是你死的那個兄弟葬禮是在哪里辦呀?
我最近有點事兒,并不在白山市兒,我想這件事你應該知道。”
沈軍笑著說。
“我聽安然說了,你好像在外地接了一個案子吧,挺重要的。
不過就在昨天下午,我聽一個朋友說在哈城見到了你。
而我那個兄弟現如今正好也搬出了哈城,葬禮就在哈城辦。我才打電話問問你,如果你在哈城的話,這件事兒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明天我就趕過去見你。
如果你現在已經離開哈城就算了。”
得,聽到沈軍的話,我總算是明白,估計我離開白山市的這些天,沈安然也絕對不會擔心我。
還不相信沈軍有什麼生意伙伴,正好從哈城趕過去見他,并且那個人還順便認識我。
沈家人擺明就是在調查我的行蹤嘛。
也對,沈軍是孟隊的好朋友,他們公安局的人只要通過身份證號就能找到一個人的準確地址。
我和韓虎來到了哈城之后,雖然有這麼一個茶館兒,但是之前去韓虎的哥們兒開的那個洗浴中心駐店的時候,也是進行了身份證登記的,所以沈家人只要隨便一查就能知道我現在在哈城。
看來,沈軍很重視這個兄弟的事情,要不然也不會親自給我打電話,也不會央求與我。
“沒問題,你兄弟的葬禮我可以幫忙給操辦一下,但是對了,今天你跟我聯系的事兒千萬別告訴安然。
我這是為了安然好。”
沈軍在電話那頭立刻點頭答應下來,只說今天晚上就啟程來到哈城。明天早上就過來找我。
我又通過韓虎的手機,把這個茶館的地址告訴了沈軍。
當天晚上我和韓虎去五星級酒店休息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韓虎就接到了沈軍的電話。
沈軍已經趕到了,沈軍到并沒有坐高鐵或者坐飛機來到哈城,而是開著車來的。
沈軍的真實身份,大多數的人幾乎所有人都是不知道的,沈家人更不知道,因此這一次沈軍來到哈城參加好朋友的葬禮。他甚至連司機和秘書都沒有帶,而是一個人開著車只身前往。
沈軍剛剛到達哈城,就給韓虎打了個電話,我讓沈軍去五星級酒店,我們在酒店的房間見面。
沈軍這次出行特別的低調,穿的就是普通的牛仔服,開的車,也就是一輛比較便宜的紅旗轎車。
進入房間之后,沈軍就說一定要請我幫忙。
他這個人比較仗義,對自己從小一起玩到大的手足兄弟自然是也特別的重視。
“對了,你那個好哥們兒究竟是怎麼死的?”我疑惑的問沈軍。
畢竟沈軍的好朋友從小在村子里一起長大,兩個人年紀應該大差不差,今年應該都是30多歲。
一個30多歲年紀輕輕的人,如果不發生什麼意外的話,自然死亡,那簡直是太倒霉了。
沈軍聽到我的話,十分怨恨的嘆了一口氣,沈軍苦著一張臉,哀嘆著說道。
“唉!怎麼說呢?我那個兄弟倒霉。是被人打死的。”
“被人打死的?”我有些疑惑。
現在都是什麼年代了,光天化日的,打架還能打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