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的大爺你曾經跟我說過,金筆里面的墨水只有那麼一點點。如果用完的話就再也治不成了。
我剛才并沒有看這個金筆的墨水還剩多少,老大爺你可以檢查一下。”
老大爺聞言。他立刻把金筆拆開,我只看到在那個金筆的筆囊里,只剩下最后一點點少的可憐的墨水。
這個張闖,也真是貪心。他這幾乎要把金筆里所有的墨水都給用完。
老大爺看到只剩最后這麼一點兒墨水,也是無奈的嘆氣。
“唉!就是命中注定吧,只剩下最后一點點,這都是命改不了的。”
老大爺倒沒有太在乎,他這輩子是再也不會用金筆了,老大爺也沒有孩子。他的女兒早就已經去世,他一直想要找到這個金筆,估計也是因為這金筆是他父親留給老大爺的。或許有某些紀念意義。
我又一次詢問老大爺。
“對了,大爺。
我還記得你曾經說過,只要使用過這個金筆,都會起到意想不到的壞結果。
最后得到這個金筆的人。是一個胖乎乎的肥宅。這個人平時蠻喜歡搞文藝的,所以他得到金筆之后寫了不少的東西。
因此還牽連了很多的人,所以大爺我想問問你,用這支金筆寫下的東西還有沒有辦法改變?”
我便把毛長青媳婦兒那件事的前因后果都告訴了老大爺。還有那些編輯以及沈軍,緊接著我對老大爺說道。
“其實那個胖子挺過分的。因為這支金筆,有一個小伙子已經死了!有一對兒特別和善的做生意的夫婦,現如今也被關進了監獄。
還有十幾個社會上的小青年現在都被抓了進去。
不止如此,我有一個做生意的朋友,人家家庭條件挺好的。如今我那個朋友一心一意的迷戀這個小胖子。非想要開公司給這個小胖子做投資。這不是干等著賠錢嘛!”
我又道:“其實最可憐的還屬毛長青的媳婦兒了,自己的老公莫名其妙的死了,自己又被人給糟蹋。
現如今,這個女孩兒又對那個姓張的男人犯花癡。
我只怕。再過幾天的話,這個女孩兒會造成挽回不了的結局。”
老大爺聽到我的話,也只能悠悠的說。
“唉!用金筆寫下來的字跡都會成真,除非……”
“除非什麼?我迫不及待的詢問……”
老大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繼續說道。
“除非,除非用金筆寫字的人死啊。”
所以,如果想要解除毛長青媳婦兒身上的詛咒,還有沈軍等人按照劇本執行的這件事兒。只能讓那個張闖死,才能讓張闖用金筆寫下來的文字失效。
“死……這……這……”
我的嘴唇微微發抖,我的心頭有點兒猶豫。
我總不能為了救毛長青的媳婦兒和沈軍,然后就去害死張闖啊。
玄門中人本來就應該以慈悲為懷,我總不能為了救一個人再去害一個人,那麼我跟張闖有什麼區別?我跟張闖拿著金筆害死了毛長青又有什麼區別?
此刻,那個老大爺看出了我心中的猶豫,老大爺繼續說道。
“放心吧!小伙子你什麼都不用做。
你說的那位姓張的男人,他拿著這支金筆寫了那麼多的事情。重重疊疊的反噬,這個張先生本來就活不了幾天了。
他這是,自己斷了自己的命啊。”
起初,聽到老大爺的話,我并不明白這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只知道,老大爺說完這句話之后便請我離開,老大爺還告訴我什麼都不用做,說張闖自然會有自己的報應。
就在離開這個老大爺家的三天之后,我終于明白張闖的報應是什麼了。
三天之后,劉平告訴我一件駭人的新聞。張闖死了,死的特別凄慘,被人分尸在自己家的出租屋。
而殺人兇手更是奇葩,竟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外賣員。
原來,張闖這人因為是個宅男,他平時自己也不會做飯。這一點,從他送給毛長青媳婦兒的那一碗紅燒肉就能看出來,張闖做飯簡直就如同研制毒藥。
所以,張闖幾乎每天都是在家吃外賣的,天天也是點外賣。幾乎每天都要點五六次。
大概在大約一個多月之前,張闖有一次點外賣,但是因為那天刮風下暴雨。外賣的騎手騎車送餐的時候不小心在外頭摔了一跤,因此耽誤了配送。
張闖在家等了一個多小時,那個外賣員才把外賣給送上門。
送上門的時候,張闖點的是一份湯飯,但是湯全都撒了。那個外賣員比較著急,因為剛才摔了一跤,所以他手里面有十幾份外賣都超時了。
外賣員因此也沒有對張闖說一句抱歉的話,轉身就要走。
張闖見狀當時就有點兒生氣,他叫著那個外賣員讓對方跟自己道歉。還要讓對方賠錢。
外賣員當時著急忙慌的說。張闖自己在網上申請退款,自己可以承擔張闖外賣的費用,但是外賣員沒有時間跟張闖糾纏,馬上還要去送下一份餐。
張闖頓時就覺得那個外賣員的態度不好,于是大吵大嚷說要投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