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碧是我最近才認識的,她長得非常艷麗,尤其是她的脖子,優雅得就像天鵝的脖子一樣。我很喜歡這類型的女人,因此我便追求她,半個月前我們就已經發生過關系。昨晚,我談成一宗大生意,心情特別好,就請下屬到小區里的酒吧消遣,當然也沒落下香碧。
大概子夜一點鐘,下屬都相繼離開了,我也帶著香碧回家。雖然喝了點酒,但我們都是經常舉杯暢飲的人,還不至于會醉倒,反而因為酒精的影響,挑起了性欲。
一進家門,我們就迫不及待地摟住對方,激烈地擁吻,吻得對方都幾乎透不過氣來,并且邊吻邊脫掉對方的衣服。她的脖子很美也很敏感,因此我特別喜歡吻她的脖子,越吻她就越興奮。她也不是歡場上的新手,技巧很嫻熟。我們本來還想到二樓的臥室里,但在互相的挑逗下,實在不能再忍耐片刻,燈也來不及開,把大門關上就在客廳里親熱起來。
雖然沒有開燈,但路燈透過窗戶照進來,使客廳不算太暗,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香碧臉上的表情,這使我更加興奮。我們都沉醉于性愛的快感之中,一個突如其來的縹緲少女的聲音卻把我們嚇得魂不附體。要知道在這夜闌人靜,而且還是做著如此私人的事情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詭秘的聲音,是多麼驚嚇的事情。我嚇得提不起興趣,而香碧則更夸張,她尖叫著躲到沙發后面。
我往四周張望,搜索說話的人。人沒看見,但卻發現墻壁上竟然有個女孩的影子。
影子約一米六高,頭發很長,腳不沾地地映在墻壁上,仿佛是飄浮在半空。我往窗外看,卻沒發現影子的主人。
也許因為沒發現動靜,香碧從沙發后面探出頭來,我示意她看墻上的影子,她一看就愣住了。就在這時候,詭秘而陰冷的笑聲回蕩于客廳之中,影子竟然能開口說話,它是真的開口了。映在墻上的影子是正面的少女形態,它的嘴巴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點光亮,但隨即就消失,接著又出現,感覺就像在開口說話。說話的聲音跟剛才一樣,都是那麼虛無縹緲:“怎麼停下來了,香碧,我還在欣賞你們的精彩表演呢!”
“你,你是人是鬼啊!”香碧裸露的軀體不斷顫抖,說話也有點結巴。
“你說呢,那晚你們不是親眼看見我從七樓跳下來嗎?”
香碧突然發出驚恐的尖叫,想往大門跑,但馬上就意識到自已正赤身露體,趕緊回頭在地上胡亂地抓起兩件衣服。當她再次想往大門跑的時候,影子已經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回頭便發現影子就在身前的地面上,嚇得放聲尖叫,跌坐在地,衣服也沒心思去理會,手腳并用地往后退。而影子則步步緊逼,直至她背貼墻壁,退無可退。
“你、你、你想怎樣!”香碧一臉驚恐,好不容易才從喉嚨中擠出一句話。
“你的脖子很美,又白又嫩,應該讓不少男人親過吧!要掐斷它還真可惜……”影子說著就伸出右手掐香碧的脖子……準確來說,是影子的右手映在香碧的脖子上,看上去就像在掐她的脖子,而她也的確像是被掐著脖子那樣,表情很痛苦,似乎想說話但又說不出,雙手在脖子上亂抓,想把那個虛無的手影抓走……
我粗略地了解了一下陳老板的背景資料,他是個正當的生意人,主要做服裝出口貿易生意。像他這種人也許會干些偷稅漏稅的勾當,殺人這種事大多只會買兇,畢竟兜內有點錢,用不著親手殺人,而且還是在自已家里。雖然他是兇手的機會不大,但畢竟出了命案,所以刑偵局的同僚把他帶回去暫時拘留。
在兇案現場并沒發現有價值的線索,且喵喵來電說刑偵局的同僚已經把兩名死者的家屬帶來了,于是我們駕車離開豐泰花園。在回去之前,我們先到法醫科向流年了解死者的情況。
“都是被嚇死的!”流年剛從解剖室走出來,正把手套摘下。
“就這麼簡單?”蓁蓁問。
我給流年拋了根煙,挖苦道:“你不如干脆說她們都死了。”
流年癱坐在自已的椅子上,抽了口煙,吐著煙圈說:“兩名死者都是死于心肌梗死,造成心肌梗死的常見原因是心臟疾病。不過,這類心臟疾病通常只會出現在四十歲以上的人身上,且男性居多。二十來歲的美眉,除非是先天性的心臟缺陷,不然出現心肌梗死的機會非常低,加上兩名死者的臉部表情嚴重扭曲,所以我可以肯定她們是因為受到過度驚嚇而導致心肌梗死致死。”
“根據目擊者的口供,梁詩韻是被影子的頭發纏身致死,羅香碧則是被影子掐死的,你在她們身上有特別的發現嗎?”我問。
“死者身上沒有被束縛或被掐脖子的痕跡,不過,羅香碧的陰道擴張,并且殘留大量分泌物,死前應該正在進行性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