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一起那個月,我幾乎天天要喝鹿鞭湯,開始那幾天還一連做三四次,不分日夜也不分地方,反正一回到家就跟她做,把身體都做壞了,之后調理了很久才好起來。真想不明白承天這小子把她留在身邊這麼多年,怎麼沒被她榨干。
不過,有件事還真奇怪,她好像不會老似的,這麼多年來,她的樣子也沒怎麼變過。我記得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就是現在這樣子,算起來那時到現在應該有十五年了……
聽到高哲說到此處,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你說的小姐就是百合?”
他點了下頭:“嗯,她現在是叫百合,不過我還記得十五年前她在香港時是叫糖糖的。”
“十五年前她就已經開始做妓女?那她現在到底有多少歲了!”我覺得十分不可思議,前幾天我才跟阮靜見過面,她明明只有十八歲左右,就算是長得比較年輕,充其量也就二十出頭,怎麼可能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是香港夜總會的王牌呢?
“你很驚訝吧!”高哲對我笑了笑,“我也覺得很奇怪,她似乎真的不會老,開始時我還以為她像某些明星那樣,經常打羊胎素來使自已看起來年輕點,可是后來承天告訴我,她根本沒打過。而且她還不像其他女人那樣,經常要做面膜抹護膚品,她甚至連化妝都不需要,什麼時候看見她都是那麼漂亮,要不然她跟我那個月里,我也不會時時刻刻都想跟她做。不像有些女人,不化妝的時候根本不能見人。”
“你知道她為什麼會被黑道追殺嗎?”新義安是香港有名的三合會,也就是黑社會,雖然對香港的情況我不算十分了解,但身為一名警察,這點事我還是知道的。
他搖了下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應該和她跟那個大佬有關吧,聽說那個大佬莫名其妙地死了,可能是被她殺死的。不過,我只是道聽途說,實際情況并不清楚。而且像她這麼柔弱的女人,別說殺人,殺雞也不知道行不行。”
或許,我應該再調查一下阮靜,畢竟戚承天死前是跟她在一起的,而且她的背景如此復雜且不可思議,更在十五年前牽涉到另一宗命案。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是想先聽高哲講完他跟薛楚凡之間的事情,于是就問他跟薛楚凡反目之后,又是怎樣再次成為朋友的。
“其實我們言歸于好只是去年的事情……”
第九章 風花雪月
從高哲的敘述中,我發現了阮靜的背景原來極不平凡,更在十五年前牽涉到另一宗命案,因此有必要再次調查她。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先了解清楚高哲跟薛楚凡之間的事情。他又點了根煙,緩緩向我們敘述與薛楚凡言歸于好的經過——
金融海嘯從去年開始席卷全球,我的公司當然不可能獨善其身,生意受到很大影響,幾乎做不下去。我可不想讓苦心經營了十幾年的公司就這麼倒閉,但大環境是這樣,我也很無奈。剛才我跟你們說了,我們香港人最相信的就是風水,我想也許請個風水大師來擺個風水陣,說不定會對公司的生意有幫助。
大師我是請來了好幾個,錢也沒少花,可是一點效果也沒有。我想我的公司肯定是熬不過這一關了,已經做好很快就要關門的心理準備。
不過,雖然我是這麼說,但還是很不甘心,總想找個辦法讓公司挺過去。就在這個時候,我打聽到五蓮山上有座清蓮觀,那里的觀主精通風水術數,是個隱世高人,說不定能幫到我。于是,我就立刻去五蓮山找他。
你們能找到忘恨大師,應該也知道上五蓮山有多困難吧!要是平時我恐怕早就打退堂鼓了,不過當時我可是火燒眉毛,不想吃苦也得吃苦,咬緊牙關終于走到山頂找到了清蓮觀。
我上到山頂找到清蓮觀之后,才知道觀主原來只有初一和十五才會接見上山的人,而我上山那天既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過,我這趟也沒白走,因為我在道觀里碰見了楚凡,也就是忘恨大師。
再次見到他時,他跟之前可以說是判若兩人,舉止談吐比以前少了一分輕狂,多了一分儒雅。而且,他對我們之前的過節一點也沒有在意,在知道我的困難后,更主動提出幫忙。
老實說,我對他在風水上的修為可不太放心,因為他的公司早就被承天騙走了,他連自已的公司都沒能保住,我又怎能相信他幫得到我呢?不過,他怎麼說也曾經讓自已的公司起死回生,這一點我是親眼看到的,而且當時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只好相信他一次了。
本來,我只是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才硬著頭皮相信他,沒想到,他還真行。他給我公司擺了個風水陣后,公司的員工做起事來都特別有精神,生意漸漸就有好轉了。不過,生意雖然比之前好了一些,但還是馬馬虎虎,只能勉強維持開支,根本賺不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