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開車走了。我以為他是帶我去買手機,可是他竟然把車開到了酒店。
他說只要我聽話,就會好好疼我,我要什麼都會給我買。接著,他讓我先留在車里,自已去前臺開房,然后回來告訴我房間號碼,跟我分別進房間。
后來他真的帶我去買了部iPhone4s。拿到手機時,我可開心呢,那晚都高興得睡不著呢!
之后,陳主任經常找我,大概每個星期一兩次吧。每次他都會給我一點零花錢,還叫我千萬不要跟別人提起跟他在一起的事。
我又不是白癡,這種事怎麼會跟別人說呢。
“你就是個白癡!”溪望狠狠地打了靈萱一巴掌。
“我什麼都說了,你還打我。”靈萱臉上呈現出清晰的掌印,眼淚奪眶而出。
溪望又甩了她一巴掌,怒斥道:“這兩巴掌是替你父母打的!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作踐自已的身體時,有沒有想過你父母的感受?”
靈萱委屈道:“誰讓他們不給我買手機啊!”
溪望第三次掌摑對方,罵道:“這巴掌是我打你的!你父母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事,不是沒給你買手機,而是把你生下的時候,沒有立刻將你扔進垃圾桶!”
溪望稍微緩了一口氣,又道:“這世上沒人欠你的,包括你父母。他們沒義務把你養大,也沒義務供你上學。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他們對你的恩賜。你不但沒半點感激之心,反而怪他們不給你買手機?你要是我女兒,我立刻就將你扔下樓。”說罷便揪著對方的衣領,將對方拖向護欄。
“不要,不要!”靈萱放聲尖叫,好不容易才從他手中掙脫,驚慌地哭道,“不要,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會聽爸媽的話,嗚嗚……”
溪望怒哼一聲,從肩包內掏出兩枚別針,扔到靈萱身前,說:“把衣服扣上,18歲之前別讓別人解你的衣服。”他揚了揚對方的手機,“這部手機暫時由我保管,馬上給我滾回去上課!”
靈萱戀戀不舍地看著他手中的iPhone4s,被他瞪了一眼,才撿起別針,連滾帶爬地跑下了樓。
“你好兇哦……”映柳惶恐地看著溪望。
“是嗎?”溪望瞬間恢復了平時的笑臉。
映柳愣了一下,追問道:“你剛才不會是裝的吧?”
“一半一半吧,開始是裝的,后來就真的生氣了。”溪望把玩著手中的手機,解釋道,“恐嚇是警察必修的科目之一,對她這種心智未熟的小屁孩尤其管用。”
“我剛才還以為你真的要把她扔下去呢。”
“那你怎麼不過來阻止我?”
“怕你會把我也扔下去。”映柳道。
“你的智商到底有多低呀?”溪望無力道,“剛才幾十雙眼睛看著我們將她帶走,沒一會兒她就摔死了,你認為廳長會放過我們嗎?”
“你就只會笑我笨!”映柳氣得跺腳,片刻后又道,“給靈萱發信息的人,應該就是兇手吧,或許我們能從手機號碼找到線索。”
“你會用自已的手機給廳長發恐嚇信息嗎?”
“不會。”
“嗯,你的腦袋還沒壞透。”
“你又笑我笨!”映柳再度跺腳。
“從手機號碼追查不但費時,而且收效甚微。”溪望狡黠地笑道,“我有更快捷的方法。”
第十二章 呼之欲出
“剛好50萬?”溪望在前往教務處的路上接聽阿慕打來的電話,“嗯,查到轉賬人的姓名嗎?謝了,得閑飲茶。”
待他掛掉電話后,映柳便問道:“你怎麼知道把桌子扔下來的是學生,而不是教師或者其他人?”
溪望收起手機答道:“我們受襲擊時,學生早已放學,教師在這個時候還在課室溜達容易引起注意。鄧老師在事后一問便會察覺出問題,但我們對話時,他并沒有提及這方面的情況。所以,我判斷襲擊者很可能是學生。”
映柳又道:“那你怎麼知道一定是12班的學生,而不會是鄰班的學生跑過來搬的桌子?”
“說到底也是干壞事,有誰不會心虛?”溪望解釋道,“鬼鬼祟祟地溜到鄰班搬桌子,就算不被人發現,也會增加作案者的心理壓力。從一個心智還不成熟的中學生的角度來看,只要不是自已的桌子,自已班的跟鄰班的沒什麼區別。在自已熟悉的環境中行事,比走進相對陌生的鄰班課室,會讓作案者覺得更隱蔽。”
“所以你就鎖定襲擊者是12班的學生?”映柳恍然大悟,并向對方投以仰慕的目光。
“其實只是碰碰運氣,反正就算猜錯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溪望輕描淡寫道,“大不了逐個課室試一次。”
映柳聞言差點沒摔倒。
兩人再度來到教務處主任室,溪望揚了揚手中的iPhone4s,向陳主任問道:“見過這部手機嗎?”
陳主任故作鎮定地答道:“見過,現在挺多人用這款手機。”
溪望又問:“包括你女友?”
“嚴格來說,潔玲不是我的女友。”陳主任臉色略沉,但仍鎮定自若。
“我不是說何老師。”溪望調出威脅信息向對方展示。
陳主任大驚失色,張著嘴巴呆望著對方手中的手機,過了好一會兒仍未能說出一句話。
溪望狡黠地笑道:“與年齡未滿14周歲的幼女發生性關系,不管對方是否自愿,均以奸淫幼女罪處理,為情節嚴重的強奸罪,最高刑罰是……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