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琪敷衍點頭,又道,“潘潘向我行賄的事要怎麼處理?我的賬戶還沒解封呢!”
“反正你又不是只有一個賬戶,而且那個賬戶里也沒你多少錢,著急什麼?”蔡警司得意笑道,“這事你大可放心,不會對你的記錄有任何影響,你的賬戶也很快就會解封。不過你以后可要注意一點,信用卡欠款這麼多,可別給我添麻煩。”
“你也放心,我不會跟你借錢。”安琪嘴巴上逞強,但心里卻捏一把汗。要不是溪望及榴梿替她還債,她或許還真的會給對方惹來麻煩。
“我也沒打算借給你。”蔡警司頓了頓又道,“那個叫潘潘的女人現在怎樣?”
“她還能怎樣,就在青山里待著。”安琪不忿道,“鬧出滿城風雨,竟然一句精神病就將責任推個一干二凈。大概連送她上庭聽審的工夫也可以省掉,直接等法官的判決就是了。應該是強制入住青山,直到康復之類吧!這宗案子前后死了四個人,還有一個重傷,還沒算之前被她親手殺害的鐘雪莉醫生,就算抓她去打靶也不過分吧!”
“精神病也是人,你這句話要是讓議員聽見,不乘機插你一身刀才怪。”蔡警司一臉道貌岸然,“更何況她是真瘋,不是假傻,政府給予適當的關懷也是應該的。如果你得了精神病,同樣可以殺人不負責任。”說罷又咕噥一句,“不過她這樣的瘋子,最好在青山住一輩子,放出來也只會給我們添麻煩。”
安琪冷眼盯著他,于心里罵道:“我要是精神病,首先把你掐死。”
二
“哇哈哈!”安琪剛走出電梯,就莫名其妙地放聲大笑。
“你笑個屁呀!”榴梿瞪了她一眼,“今天忘了吃藥嗎?”
安琪按捺不住心中的興奮,嬌笑道:“我在想怎麼花那7萬塊。”
“你哪來這麼多錢?”榴梿呆望著她,遂怒發沖冠地呵斥道,“你自已有錢,為什麼還要我們替你還債?”
“我之前是沒錢呀,這7萬塊是你給我的。”安琪笑得花枝亂顫。
榴梿不明就里問道:“我什麼時候給你7萬塊,那30萬你不是用來還債嗎?”
“是呀,我用了30萬港幣還債,但你給我匯來的是30萬人民幣,換成港幣多了7萬多,哇哈哈……”安琪再次放聲大笑。
榴梿愣了一下,遂意識到自已一時疏忽,只叫花澤給安琪的賬戶匯入30萬,沒說清楚是港幣還是人民幣。花澤平日慣用人民幣,當然不會想到他說的是港幣,出錯也是情有可原。
然而,這一時疏忽卻讓榴梿損失好幾萬,他當然不會將這些錢白送安琪,立刻撲上前想把她抓住,怒吼道:“把錢還給我!”
“你想得美,哈哈哈……”安琪大笑著往外逃,回頭道,“這7萬塊就當你這段時間的伙食費,哈哈哈……”
溪望跟在后面看著他們追逐,自言自語道:“我是不是該落井下石,回到內地只給榴梿12萬人民幣呢?”他突然狡黠一笑,又道,“我本來就打算給他12萬,不能因為他的過失,而為我帶來額外的損失。”說罷便步出大堂,去找那對大大咧咧的兄妹。
剛走出大堂,就能看見兄妹兩人在大廈門外的空地上打起來,不過很快就分出勝敗,結果一如既往——榴梿慘敗了。雖然打架是榴梿的強項,但溪望自記事以來也沒見過他打贏安琪。
當然,歸根究底只是榴梿對妹妹處處手下留情,但安琪對哥哥出手卻招招要命。
正所謂“成王敗寇”,榴梿既然打輸了,那7萬塊就只能白送安琪。安琪對這個結果很滿意,興高采烈地說要請兩人去吃大餐。
就在他們準備出發時,一輛的土駛進屋苑。車還沒停下來,韓暖便從車窗探頭出來將他們叫住。
安琪上前說:“韓先生,我們好像沒叫車呢!”
“我知道,我也不是來載你們,而是來送信的。”韓暖下車走到溪望身前,將一張明信片遞給他,“剛才有個長得十分英俊的年輕人給了我三百塊,叫我將這張明信片送到你手上。”
溪望接過察看,發現是一張以酒店為背景的明信片,背景上的文字說明顯示,這家酒店名為“韻逸”。信中的內容極為簡短,只有屈指可數的四個字——不見不散。
然而,明信片的署名卻讓溪望精神為之一振——神偷凌風。
靈異檔案 九廣鐵路鬧鬼廣告
若論香港最廣為人知,影響最大的靈異事件,九廣鐵路鬧鬼廣告必定不出三甲。
此事源于20世紀90年代初香港電視臺播放的一則廣告。該廣告為九廣鐵路公司的宣傳廣告,內容是幾個小朋友在小樹林里玩火車游戲。據說,參與拍攝該廣告的小朋友原有8人,但其中一個在開拍前病死,所以實際上只有7個小朋友參拍。
然而,詭譎的是,不少市民在仔細觀看該廣告后,卻發現廣告中共出現8名小朋友,當中包括那名在開拍前已經病死,沒有參與拍攝的男童。
而在廣告中被該男童搭著肩膀的小朋友,更在其后離奇死亡。
據說,此事曾被香港報刊廣泛報道,更一度引起市民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