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假,還是一只女鬼!
幸好我發現的早,不然你不被女鬼奪舍,就會被她折磨死,這樣吧,你等我一下,我去下面拿點東西,讓你看看,你就會明白……
我剛才的話,沒有一個字是騙你的!”
廖金輝這時就算還有懷疑,也不敢不等我。
我攥著田甜的小胳膊出了會議室,關上門就問她:“丫頭,有個事要問你,那個……你現在……來沒來大姨媽?”
啪的一聲,我臉上結結實實挨了個耳光。
120 血水潑上身
田甜可找到理由打我了,還理直氣壯的說:“女孩子家這麼隱私的事,你也好意思問出口?”
我也感覺有點理虧,捂著臉沒說話,不過目光往下,眼睛去看她的肚子,想確定她有沒有來大姨媽,不過我眼不能透視,看了幾眼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姓黃的,我要是說自己沒來大姨媽,是不是等下去了地下車庫,你就打算對我圖謀不軌?”
我連忙說你想哪里去了,唉,我還是跟你直說吧!
我就告訴田甜,說廖金輝肩膀上的女鬼,去了一趟洗手間之后,就被陽氣給蒙住了,我要用女子的經血,抹在廖金輝的肩膀上,用陰氣把女鬼給引出來。
這個時候,我聽到會議室里,傳來拉動椅子的聲音。
我連忙跑過去,趴在門上偷聽,田甜也好奇,跟我臉對臉,趴在另半邊門上,耳朵貼了上去。
“老薛,我今天很突然的,老是感覺肩膀發冷,就像被冰水泡著,疼到了骨頭里,沒想到是被女鬼上身了,不行,那個孩子太小,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要抓緊回省城去,找個靠譜的高人,用穩妥的辦法,給我解決了。”
這是廖金輝的聲音。
“行,你走可以,不過咱倆可不能一起走,現在我敢跟你在一起,是看小黃同志沒說這里有危險,我這才敢留下,但是你要是不經他的同意走了,那咱們就要分開了,而且回去之后,我要換個辦公室,可不敢再跟你門對門了。”
薛老師這麼一說,廖金輝就不敢動了。
萬一他身上有女鬼的事,被薛老師嚷嚷出去,以后他還怎麼混。
正所謂沒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要是別人知道他肩膀上有鬼,肯定會懷疑他做過什麼,損陰德的見不得人的糗事。
那樣他的名聲就算不臭,也會招來不少閑話。
他還是一個想往上爬的人,肯定不想留下什麼污點。
我知道,我可以放心的走了,廖金輝絕對會留下來等我。
“車鑰匙給我,我到車里拿一件法寶。”我對田甜一伸手。
田甜對薛老師還是信任的,聽薛老師說的嚴重,她也有點相信了,把車鑰匙放到了我手里。
我又問她怎麼開門,她說你帶著鑰匙,到車門前,一拉就開了。
我說還挺高級啊。
這丫頭沒給我解釋車門的事,摸摸自己膝蓋上面一點的大腿內側,又給了我一個大嘴巴子。
“姓黃的,你竟然把什麼法寶放到我的車里,那之前在車上我大腿被摸,肯定就是你搞的鬼!我讓你占我便宜,我讓你吃我豆腐!”田甜說完還要打我。
我捂著臉,一肚子的火,單手抓住她的胳膊,說道:“臥槽,你再打老子,信不信我就在這里,把你先奸后殺了!”
有個小胡子經過,正好聽到我的話,猥瑣的說:“兄弟,我看行!”
“滾!”田甜罵了小胡子一句,接著眼淚就下來了。
“你抓疼我了。”田甜哭著對我說。
我的臉,冰山美人打過,那也就罷了,你一個臭丫頭,也敢來打,我就惡狠狠的對田甜說:“以后,不許再打我的臉,不然我把你的鎖骨,給你拆下來!”
我說完放了手,看田甜委屈的哭,還去揉胳膊,我又有點于心不忍,隨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我現在下去拿法寶,你去衛生間,搞一點經血來。”
聽我這麼說,田甜就更委屈了:“人家今天沒來大姨媽……”
我拍拍腦袋,說道:“有了,既然你沒來的話,那你悄悄到女廁所里面,偷一點來不就行了!”
說完我就坐電梯下去了,來到地下車庫,找到車又打開車門。
山精已經把玩偶扔到了駕駛座上,又找到了新玩具,是田甜放在車里,用來喝水的杯子,上面有凱蒂貓的卡通圖案,而且還刻著字:小魔女田甜專用。
臥槽,竟然是定制的水杯。
我把水杯用抽紙擦干凈,讓山精把水杯放回原處。
鎖上車門,看看左右無人,我就對山精說道:“乖,有個忙要你幫,等會你一定要給力啊!”
山精攥著小拳頭,鄭重其事的對我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我就把山精揣到褲兜里,進了電梯到了頂層,出了電梯一看,田甜還站在電梯口,除了肩膀的挎包,手里空空如也。
“我要的東西呢?”我問田甜。
“太臟了,我不想去拿,不過,我讓阿姨幫我拿了。”田甜話剛說完,一個清潔工打扮的大媽,提著一個黑塑料袋就過來了,把塑料袋往田甜手里遞。
田甜連忙縮回手,看來她有潔癖,隔著塑料袋都嫌臟。
我伸手接住了塑料袋,看田甜從錢包里,掏出兩張大鈔遞給大媽,我就又從她錢包里抽了十幾張,一股腦都塞到了大媽手里。